話說林風駕駛著馬車,載著林母,以比行人略快的速度,花了近2個小時才趕到望海村。到了之後,林風自是立即扶著林母下車回屋休息,並把從青石鎮帶來的物件,一一搬下馬車,放入各自的位置。
林風一家雖然在三年前已經全部搬離望海村,但是望海村的老房子依舊顯得很是干淨,沒有集塵。這是因為林風每年都用了十兩白花花的銀子,請一位望海村的婦人定期打掃屋子的衛生。
怎麼說呢,林風這行為是受前世消費習慣的影響,手里既然有錢,自然要用來好好的享受,要不然賺那麼多錢來干什麼?難道還要帶到棺材里?笑話!
這事,林父、林母本不答應,要知道那可是十兩白銀啊,以望海村的消費水平來說,都夠普通的一家數口人不愁吃喝的用上二三年了。但是在經過幾次回村給林風爺爺掃墓後,感覺到那種隨時來,隨時就能住在老屋內休息的方便,想到自家如今已是不差錢,林父、林母最後也就默默認同了林風的行為。
看看時間,差不多下午3點了,處理完瑣事的林風把‘殺刀’留在自個房內,然後便向村內走去。
林母既然已經來到望海村靜養,一個人住是肯定不行的,必須要有人時刻照顧著,他此時正是去找那照顧之人。這人不是別人,大家也都知道,正是趙叔趙大夫的媳婦,趙嬸,她同時也是林風拜托打掃老屋的人。
「啊小風,什麼時候回來了,快進來坐坐,」趙嬸是個年近四十的婦女,看上去一副精明強干的樣子,看到林風走來,連忙熱情的招呼道。
林風笑了笑,張口說道︰「趙嬸,我說幾句話就走,不用麻煩了。」
趙嬸知道眼前這少年可小視不得,不再是當年鬧得村人皆知的小毛孩了,如今好像還和什麼江湖人有關系,見林風這麼說,也就沒有勉強,而是開口問道︰「小風,有什麼事就說吧,嬸能幫得上忙的一定幫。」
「我娘懷孕已經九個月了,我爹與我都覺得還是村里的環境好,所以把我娘送回村里靜養,她一個人住著不太方便,我想趙嬸能不能幫我照顧一下,如果有趙嬸照顧我娘,我爹與我在青石鎮上就放心多了。」
「行,沒問題,小風你也知道的,嬸這人沒什麼長處,就是對孕婦最拿手,嬸一會就過去照顧你娘,剛好咱倆可以作個伴,」沒有多考慮,趙嬸便輕松答應了林風的要求。
因為趙叔是大夫,經常會出門給人看病,少則半天或一天,路遠的話,則要好幾天,趙嬸一人在家,她與趙叔又沒有孩子,確實很無聊,所以才會說與林母作個伴。
「趙嬸,那就麻煩你了,」見趙嬸答應了,林風也沒再多說什麼,稍微客氣了一下,便轉身離開。
這便是他林風的行事風格,要辦事,三言兩語便說清楚,快速解決。不像旁人,辦點小事,不墨跡上個半天,都還沒結束。
望海崖。
林風幫老人清理了一下墓地上的雜草,然後坐在墓碑前,望著遠處的大海,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眼神里有種說不清的憂傷。
「爺爺,你看見她了嗎,如果看見了,幫我告訴她,有一個人一直很想她!」說完這話,林風向老人揮了揮手,便起身離開了望海崖。
是夜,吃過趙嬸做的晚飯後,林風陪著林母小坐了會,便回到自己房中,開始又一次的徹夜修煉內力。此時的他並不知道,遠在青石鎮上的林父,將要有大禍臨頭了。
清晨,用過早飯,林風與林母、趙嬸揮手道別後,握著‘殺刀’跳上馬車,向青石鎮駕駛而去。
越接近青石鎮,不知咋的,林風心中越是不安,這似乎又是一種預感,不敢多想,他加快了速度,朝青石鎮,朝青幫所在的府砥急速趕去。
青幫大門前,林風手握‘殺刀’站在馬車旁,臉上神色很不好,隔著一座圍牆,此時他已經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是血腥味!
上前敲開了大門,開門的是一位手持武器的漢子,林風眸內精光一閃,感應到對方的內力強度,居然是位三流高手,青幫什麼時候奢侈到用三流高手看大門了?他內心的不安急速加劇。
三流高手認出林風是林鐵匠的兒子,臉上神情一松,把人放了進來,之後又關上大門。
林風一言不發,一陣疾走,向居住的院子趕去。一路上,時常會遇到三五成群的青幫中人,個個皆手持武器,密切的關注四周的一舉一動,與平常的輕松氛圍迥然不同。
剛進入院子,林風就懵了,正前方的大堂上,一片白色,四周飄灑著一張張冥紙,掛著一幕幕白布帆,正中央,一座通體漆黑的木棺,十分顯眼的擺放在大堂上。
青幫錢堂堂主李剛,昨夜遇襲時受了點內傷,听聞手下報告,林鐵匠居然也在昨夜身亡,便安排了這番場景,一大早就在等待林風的歸來。
「林風,對不起,我們青幫沒有保護好你父親,」看到林風人來了,李剛立即有些尷尬的道。
難過,很難過,對林風來說,雖然出生的時候帶有前世的記憶,但卻沒有不承認林父是他的父親。既然已經出生在這個世界,林風就已把自己當做這個世界的人,對林父的認知即是如此。
林父走了,而且還不是正常的離去,他林風心理承受能力很強,此時亦感覺有些無法接受,除了傷心,還是傷心,然而在傷心之余,一股憤怒的情緒也從心底油然而生,要知道,林父可不是正常死亡的。
「是快劍盟干的?」林風看著李剛,沉聲問道。
雖然林風年僅13歲,可實際上心理年齡卻要大得多,看起來並不像一般少年那麼稚女敕,再加上那一頭怪異的發型,整個人看起來隱約有種成年男子的感覺。
此時面對林風的發問,李剛居然感受到一絲壓力,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而對于林風知道快劍盟,他心里是很驚訝,記得自己並未對林家人說過啊,難道是手下說了什麼?
李剛心里一邊這麼想,一邊對林風道︰「嗯,是快劍盟的人,他們昨天夜里乘大家都睡著的時候,對我們發起了襲擊,當時情況非常混亂,大家都是匆匆忙忙的進行抵抗,真到後來我們擊退了快劍盟,才發現你父親已經遇害了。」
听著李剛的話,林風大至能夠想像到昨夜的凶險,大量快劍盟的高手涌入,大批的人在睡夢中被殺害,之後青幫的高手反應過來,一切才開始好轉。
這次事件,青幫雖然也是受害者,但林父的遇害,即使凶手是快劍盟的人,他們卻也逃月兌不了關系。如果不是青幫,林風一家恐怕還是好好的生活在望海村,老人估計也不會走的那麼匆忙,林父就更不會像現在這樣慘死。如果有得選擇,林風寧願自己沒有來過青幫,沒有習得這身武功,用來換回林父的生命,可惜這都是不可能的。
「你們以後要對付快劍盟的時候算我一個,我現在想一個人靜靜,」林風面無表情的對青幫錢堂堂主李剛道。
李剛听了,也沒多說什麼,轉身就走了,對于林風的態度,李剛沒有計較,林父的死,青幫確實有一定的責任,他還能說什麼呢。
李剛離開後,林風走到黑木棺旁,輕輕的將棺蓋推開,林父的尸體就展現在他眼前,林父的尸身上,一道在脖子正中的傷口,很是刺眼。
「一劍封喉,夠狠,夠毒!」看著傷口,林風喃喃自語道。
多看徒傷心,林風閉眼把棺蓋重新合上,再望向黑木棺時,雙眸中突然涌起一股凶光︰「爹,你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至于娘,我也會好好照顧,娘月復中的弟弟或妹妹也是一樣,你放心走好!」
林父身亡之事,林風也想好了,在林母產子前不告訴她,以免出現什麼意外狀況,反正估計也就個把月的時間,林母就要生了,暫時拖一拖,問題不大。
至于報仇,那是一定要的。這世有江湖武林,有武功秘籍,互相廝殺,那再正常不過的了。既然已經學了武功,林風也早就做好了與人廝殺的心理準備,不論是殺人,還是被殺,都一樣!
這世他出生在此,這一切是必不可少的,除非,他林風真的甘願當個普通人,默默無聞的過一輩子。當然,別說他如今有‘金手指’,就算沒有,帶著前世記憶出生的林風,也不會真的甘願繼續做一輩子的普通人。
接下來的七天,林風長時間盤坐于黑木棺前,背對著大堂正門,不分晝夜,餓了就吃青幫送來的飯菜,困了就修煉內力,如非必要,寸步不離大堂。
第八天,林風將林父暫時性的安葬在院內一處空地內,畢竟頭七已過,要講究入土為安,這點和他前世母星上差不多。之所以說是暫時性的,那是因為林風打算等林母產子之後,再把林父帶回望海村,葬在望海崖上,與老人相伴,這樣在九泉之下,他們倆人也不顯得孤單。
處理完這些,林風也沒有離開過院子,接著便一邊開始埋頭苦練武藝,一邊等待著青幫的報復行動。他相信,這次青幫吃了這麼一個大虧,絕對不可能沒有反應。
怎麼可能沒反應?!要知道這次青幫的外圍成員,那些不入流的小嘍,此次可是基本被快劍盟清除的干干淨淨,更別說還掛了一些三流高手,青幫的損失可謂是不小。這些日子,在青幫幫主的示意下,整個青幫可是一直都在為報仇雪恨準備著,大家心里都憋著一口氣,想要好好發泄發泄。
這日,李剛這位青幫的錢堂堂主找上門來,剛一見面,便對林風說道︰「林風,我們幫主想要見見你,你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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