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動、震驚,實在是太超出預料了。
平靜的日子並沒有幾天,父親就被那驚天巨浪沖得有點不知東南西北了。
國家非常有影響力的的《人民日報》、《光明日報》全文刊載了署名李剛的《論兩個凡是與實踐的關系》這一篇文章,緊接接著全國多數省報也轉載了此篇文章,當然《昆省日報》也刊載了此篇文章。
結果當天的《人民日報》在整個華夏大地引起了轟動。因前次學習風波被批評而被市長李新力壓一頭的祿武市市委書記張鐵看後,第一時間就在辦公室「哈哈……「大笑起來。
「書記,有什麼好事嗎?」張鐵的秘書王和忙問道。
「沒什麼事?小王,你馬上去李副市長家一趟,讓他到我這里來一下。」張鐵書記迫不及待的想見到我父親,確認那篇文章是不是父親寫的。
「是,書記!」王和忙躬身答道。
「小王,你還是安排車,和我一起去李副市長家。」張鐵書記臨時又改變了主意道。
二十多分鐘後,張鐵書記一行就趕到了我家。
而當張鐵書記趕到我家找到父親時,父親是還不知道那篇文章已經發表了。
「張書記,今天怎麼有空到家里來,是不是市里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把張鐵書記和王和秘書迎進家中,父親忙問道。
「李副市長,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你先看看這再說!」張鐵書記一邊說著,一邊從王和秘書手中接過一份《人民日報》遞給父親。
父親接過報紙一看,頭版頭條就是那篇自己冒名署名的《論兩個凡是與實踐的關系》的文章,不禁「啊……」一聲,讓後看著張鐵書記道︰「張書記,這是……」
而張鐵書記一看父親的表情,就知道了那篇文章就是父親寫的,彼李剛就是此李剛。于是,笑著道︰「李副市長,好!……好文章!」並立即交代王和秘書趕去祿武日報社,指示《祿武日報》今天馬上加刊轉載此篇文章,並且強調一定要加上了父親的簡介。
王和秘書離開後,張鐵書記和父親在家中就那篇文章交談了起來,兩人是越說越興奮。
最後,已經被停職在家的父親不得不離開了家,和張鐵書記一起趕到市政府,參加了其組織臨時召開的市委常委會。
在市委常委會議上,父親作為特殊的一員作了關于《論兩個凡是與實踐的關系》思想理論的報告。
一眾市委常委听完都覺得父親有些潛龍在淵的樣子了,很多原先並不清楚父親的背景的常委,特別是一些和市長李新靠得很近的常委也開始考慮重新站隊的問題了。所謂思想決定高度,父親的報告中所體現的思想高度已經不是一個小小的市委能夠擁有的了,且在那麼重要的報刊的頭版頭條刊載文章,從一個側面已經很能反映問題了。
于是,常委會結束之後,幾個和父親並不熟的常委也上前來主動打招呼。
值得一提的是,在常委會最後,由張鐵書記提議恢復父親副市長職務的提議全票通過,並立即上報昆省省委。
作為始作俑者的我多少能料到父親的文章一出來肯定會轟動一時的,一定能讓高層的一些人關注到這麼一個叫李剛的人,但是絕對沒有想到會造成如此大的影響,可以這麼說,在那隨後的幾天里,全國上下都在談那篇文章,全國上下都在議論李剛是何許人。連同安爺爺都發來電報對父親表示贊許。
甚至于很多記者這些天都想獨家采訪父親,但是,讓所有人都很郁悶,記者們不僅找不到父親,就連母親和我都不知所蹤,這樣,眾多記者開始猜測,正是眾說紛紜,甚至有人懷疑我們是不是被國家控制了!
而正當眾記者大鬧失蹤說時,我們一家卻已經坐在去京城的飛機上,原來許爺爺發來電報,可不僅僅是對父親的那篇文章表示贊許,更為重要的是和平同志要召見父親,讓父親立即坐飛機趕往京城。當得知父親要去京城的消息後,母親和我也怕在祿武市受到眾記者的采訪,于是,我和母親一致決定陪同父親前往京城。
我坐在飛機上,望著下放綿綿起伏的山林,不禁舉起雙手,慢慢的握了起來,展露出一副一切盡在我掌控之中的樣子,心中暗自下決心︰**,我一定要讓照片熱土成為西方國名向往和稱奇的地方。
「援朝,在想什麼呢?」坐在一旁的母親看到我呆呆的望著下方已經四五分鐘了,非常的擔心我,問道。
我這才收起拳頭,呵呵一笑,找了一個非常蹩腳的卻能迎合大人們思維的借口道︰「媽,沒什麼?只是看著外面有點頭暈。」
「援朝,不要看外面,睡一覺就到了,你媽小時第一次坐飛機也是這樣子。」母親忙道。
從母親的話中,我知道母親一前一定坐過飛機,且是在小的時候,可見母親娘家客不是一般人家,但是在記憶中,我以前追問過外婆他們的情況,可是母親卻一直沒有告訴我,所以現在我也只好裝作沒有意識到母親的話,听從母親的話,閉目裝作睡覺的樣子,心中則是在猜測此次和平同志緊急召父親去京城,到底是所謂何事情?
想著想著,我居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等我睜開眼楮時,已經是在飛機降落京城機場的時候了,且還是被母親搖醒的。
我們一家一出機場門口,父母親和我看到來接機的人,不禁都愣住了。我們想過是任何人,但是都沒有想到居然是許定國帶著許琴前來接我們。
「定國大哥,怎麼會是你來接我們,這樣叫李剛怎麼過意的去啊!」父親搶先開口道。
「李剛,有什麼過意不過意的,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再次見面了,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多向你討教討教。」許定國笑著道。
邊走邊笑,許定國很快就帶著我們出了機場,向停在門口的兩輛轎車走去,母親、我和許琴坐一輛車,父親和許定國坐另一輛車,一前一後緩慢的離開了。且在走過一小段路後,我就發現父親他們做的那輛車並沒有跟在我們所坐的那輛車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