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年八月。
孫家軍走了一月的山路,深入不毛了。
我坐在大帳中,我的小喬和慕容雪雁是硬要來南疆看孔雀。說好帶一只回去養都不成。
都當孩子媽媽的兩女孩是美艷得叫人看了心顫。
不過兩個孩子有大喬在宮中守護,有眾多宮女在,我是無憂的。
我在月明空高的深夜獨自騎馬來到一邊的小山高處吹銀笛。
騎馬淌過小溪,進山的小路是在圓月中十分的清楚。
來到一個白天就看見的孔雀閣中,栓好馬就在山頭迎著山風吹起了笛子。
想起了自己年少十一歲就帶兵征討涼州,那里荒蕪的西北大漠是何等的荒涼,此刻面對的南國沃野我是心潮起伏。
吹奏起《晚歸》,那首江南的牧童笛曲,使我有種回到江東吳郡縣的感覺……
暮色深沉,落日吞進最後的余暉。
飽食青草的牛群在牧童的笛音下,邁著步子回村莊。
田地里的農夫剛割完麥子在把捆雜的麥子堆上車,一處處的炊青煙裊裊,晚風中吹拂過來陣陣的飯香……
祝融艷正騎馬路過,听見這山頂上的笛聲不由停下馬。
讓幾個親兵先回不遠的山寨去,報告爹爹大吳的人馬進入地界了。
剛刺探大吳的軍營,此刻的祝融艷是騎馬回程。
這首動听的笛音使她不由回到了自己的童年,在父親膝上嬉戲的年代。
真的好好听的曲子啊,在山谷小溪間流淌著種種溫馨。
祝融艷想到自己一身的臭汗,她下馬月兌去甲冑,把刀丟在小溪邊的草地上,捧起溪水潑灑自己的身體。
我騎馬下山時在月光下突然看見山下的小溪邊有具潔白的**……
輕輕騎馬下山,繞到那個專注給自己洗澡的士兵馬後。
在月光下,此人有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這使我想到了自己的宇文南宮,她的身段和面前這人好像啊。
難不成這人是女人?
我腳下站在溪流邊是不意中一滑。
溪流中的女子是回身提刀看過來。
祝融艷大怒,居然有個穿盔甲的男子在十米遠處看自己洗澡。
全身一絲不掛的女子此刻是羞澀萬分。
但所有的衣服都在那個臭男人的腳下,此刻是如何是好?
我看看面前皮膚光滑白皙的女人在看我的腳下,我才意識到自己在偷看一個陌生的女人洗澡。
我回身後走了20步,直到我回到自己的馬前。
祝融艷披上衣服,套上盔甲,上馬提刀就過來。
月下的金甲男子一身的紅斗蓬,頭上是大蓬的白絨毛。
祝融艷︰「吳將受死吧,敢偷看本姑娘洗澡。」
一刀就劈來。
手里摘下霸王槍就一磕。
我立刻想解釋,但看都看了解釋能有用麼?
打就打吧,想到前番和宇文南宮的一戰,我頓時來了興致。
刀來槍往的,殺了近88回合。
面前的女子刀斷了。我的槍是精鋼所鑄啊,人家的刀僅是凡鐵。
看見刀斷原本就可以認輸了吧,但面前的女子還是拔出短劍來一博。
我把霸王槍插在一邊地上,腰里拽出清空長刀。
幽藍的刀身,雪白的刀刃。
面前的祝融艷先是一寒,這是名刀啊,看那刀的森然氣勢,就是削鐵如泥的存在。
又打了55回合,女子的劍又斷了。
能不斷麼?這還是我拿刀背磕的結果,要拿刀口硬踫,劍早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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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艷丟下斷劍道︰「不打了,你光憑刀好佔盡了風頭,我不想打了,你愛怎麼地吧?」
我把刀收回鞘,然後道︰「在山上吹笛子,下山無意見到你,本想離去不想驚擾之,但剛才發現是一女子,冒犯處多多得罪。」
祝融艷︰「先前山上吹笛子的人是你?」
我拿出銀笛,又吹了一段《晚歸》
面前的女子才確實知道我未曾說假。
祝融艷︰「我是路過此處,听見笛聲無意間留步,不想在此洗浴還被你遇見,這難道是天意。你的武功了得,看來一定是大吳的大將,但你們進入我南疆意欲為何呢?」
我收起笛子道︰「進南疆是永久修好,開闢通路,我想借南疆遠涉西國,這里是最近的陸路必經的南地,可能我們的到來使貴地居民驚擾了。」
祝融艷︰「我是擔塔山的祝融艷,我的父親是寨主,我們統轄著這山南的300里群山,你可以來我寨做客。我們隨時歡迎你。」
我點點頭。正要告別,我身後飛馬過來20騎親衛。
祝融艷知道我要走,她也牽馬要回。
我讓侍衛拿過一把長刀來。我騎馬走到祝融艷的面前︰「我叫孫策。你先前的刀為我所斷,我把這把刀送給你,權當冒失之理賠。」
祝融艷抽刀一看,心說這回真的是得寶,這刀才出來一小段,殺氣厚重啊。
祝融艷沖我一拱手道︰「多謝孫將軍,我們後會有期。」
回到大帳,躺在小喬和南宮的懷里,兩女在向我嘴里喂南國的水果。
可我木然的在呆想那夜色月光中白皙的**……
回到山寨的祝融艷也是偷偷把自己關在屋里,抽出油亮光滑的長刀細看,一刀就把一根鐵棍輕易的斬斷。
想到月光下那個魁梧高大的身影,祝融艷想到自己白皙的那份**,臉上是火辣辣的羞澀……
帶5萬兵馬深入雲南山區,我們遇見不少的少數民族,不過我們都沒有惡意的去侵擾他們。還帶給他們不少中原的特產來交換。
一路下來,行走的近30天里還沒有大的戰事。
頭天夜里遇見祝融艷的事我沒有和兩位愛妃說起。
在路過面前的溪流時,一路山匪攔住去路。
近6000人以為能擋我五萬重甲精兵?
我本來就沒有放在眼里。揮槍就格殺了幾個沖來的強匪,陸遜(183年生)21歲此刻在騎兵中是百夫長,他帶百人隊沖殺上山,和200步兵不到半天就把這個山頭給剿滅干淨了。
俘獲的4000山賊押在軍里充作苦力。
孟獲正為第六次被祝融艷拒收彩禮所困擾,听得手下人報,守北山的那幾千人被來自中原的大吳軍隊給剿滅了。
這是歸順自己的人馬啊。怎麼能袖手?
提著叉子就上馬奔來。
一路還請來九寨十八洞的洞主寨主來一起攻打,自己的萬來號人馬怕不夠用啊。
在白水溪澗擺開陣形,前排是10000長矛手,密集的刺蝟陣形,他們身邊的空隙處是10000重步兵在拿大鋼盾,準備提防箭雨。
再後面是5000投矛手和5000弓箭手。
10000重騎在隊形的兩側後翼列陣。
5000重步兵和5000長矛手在守護後方營寨。
面對南疆八番的各路人馬12萬,我是無意大開殺戒的,殺戮厚重,不利于今後的統治啊。
密令5000弓箭1000人換氣霧箭頭。
昂貴的箭啊,每支的箭桿帶空鐵管,內灌藥物和火藥,引燃後毒霧彌散開,能令聞到的人昏迷不醒。
這種箭在低矮山地和狹小的城市使用效果最佳。
先就看了看周圍的山地,這里適合使用。
騎馬提槍和面前的孟獲答話。
孟獲高1.8米,體重170斤啊,標準的大漢型,肌肉豐滿彪悍。
手拿50多斤的三股叉環。
面對我拿的不到25斤的霸王槍,他是輕輕的露出鄙夷的笑。
孟獲心說,就憑你拿的細桿子的槍,我一叉就磕飛了,再回頭一叉就把你這小白臉拍成柿餅。
我微笑道︰「孟獲寨主,我此番路過南疆,無意和八番之地的眾民結怨,我只想修一條西去的道路,你們今後也能順道路去中原交換你們所需的物品。」
孟獲是個無頭腦的粗人,輪野蠻比張飛有過之而無不及。
孟獲提叉大吼︰「修什麼路不路得,我管不了,想路過留下你們的馬匹軍械和財務,還有你們的女人,要不然我可要殺光你們,把你們的頭顱掛在樹上當紀念品。」
喲呵~~!還來位蠻不講理的。
我笑笑︰「看來孟獲頭領是不知道我大吳的將軍,個個驍勇善戰,我只是不想激起民族間的仇視,你我還是低調處理這民族矛盾為好。」
我講道理的話是說了,听不听在你們自己了。
孟獲是提刀怪叫著就砍殺過來啊。
我也只好揮舞著霸王槍,迎面殺上陣前。
在兩軍陣前我要力撼黑塔男,勇冠南疆。
第五十章節八番歸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