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子幽香,少年懷春。
織田信長的腦海里總是對初音那天夜里的身軀留戀不已。
或許人本性使然。
何況天生頑劣的他,更是突然被這天仙般的女子所事實上的吸引。
織田信長生于武者之家,從小就厭倦兵家的冷酷霸道之氣。
他更情願留戀在鄉間的阡陌中,和普通的農家少年戲耍。
織田信長討厭父親的裝腔作勢,原本就背地里性格懦弱的男人,非得在人前裝出一副雄霸天下的虛偽姿態。
織田信長十分依賴他的母親,可是他母親在其年少時突然去世,他突然變得性格怪異而孤僻。
如果初音再晚出來幾年,或許歷史上的織田信長是個半瘋癲的呆傻公子而已。
初音,一個普通的女人,完全影響和左右了織田信長未來的道路。
初音在潭溪失去身影後……
17歲的信長是突然變得沉默寡言。
這和他失去母親時的情景如出一輒。
幾天來都是不吃不喝,呆呆傻傻的坐在床榻下的地面,靠著床沿想著什麼……
織田信長幾歲就失去母親,不想這樣快,剛和一位神仙姐姐處得來,不到2年,初音就被洪水給淹死了……
世間的事情為何這般的殘酷呢?
織田信長是不能理解。
身邊對自己十分親切的人,神為何就能這樣無情的給奪走。
這些事實,也導致了織田信長違逆天道,敢做大不違之事的舉動。
逆天而行,也是他反抗天道的表現。
織田信長天生不是嗜血的人,更不是殘暴的君主。
天意如此。
初音知道這位武者家族的大公子信長真的動了情。
于是離開信長近一月的初音突然回到了信長的身邊。
對初音還能回來本不抱希望的信長,此刻內心深處壓抑的情感突然地爆發出來。
信長︰「竹子小姐是天神麼?為何能死而復生?」
初音︰「我只是昏迷了半個多月,在一個農家小院住了近一個月才恢復過來,……」
信長︰「你知道對我來說你意味著什麼嗎?」
初音︰「少主可以再找一個如竹子的女人來教導你,不必為小女的生命煩惱……」
信長突然大吼起來︰「你以為你僅僅是一位侍婢麼?你在我心里是我的女人!……是我信長的女人你知道麼?」
初音︰「信長公子長大後可以有很多的女人,初音不過是農家的一個村姑罷了……。」
信長︰「你是我的女人麼?竹子?」
初音︰「……是的,初音進信長家族以後,身體和靈魂都會是織田家的女人。」
信長︰「好,今夜以後,你竹子就是我信長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能改變我的決定……」。
初音︰「可是公子才17歲……」。
織田信長突然起身把屋子里地面上擱置的4個燈籠給丟出窗外,把四面的窗子全部關閉……
初音一身白色和服,趴伏在織田信長臥室的房中,一直沒有抬頭。
突然信長過來把初音抱在了懷里……
初音沒有想到一個17歲,看來瘦弱的男孩能把自己輕易的抱起來。
初音意識到,或許前番小瞧了這少主信長的武功和能力了。
至少在……至少在之後的半個時辰里,初音經歷了一位處女到少婦的真實過程……
初音十分的驚訝,這位看來對女人傻乎乎的少年,居然諳熟閨中之術……
自己居然十分坦然而受用的成為了一個男人的女人……
而且自己的男人居然才17歲。
或許舊的封建領主時代,老夫少妻的事情屢見不鮮,可是這樣年輕的姐弟戀還真的不多……
初音看著身邊抱著自己細腰沉穩睡去的織田信長,心里感慨萬千。
原本是來作為武田家臥底的,沒有想到,作為女人,自己不是為了得到重要的軍事情報,而是魅惑了一個少男,自己的處子之身這般輕易的失去了。
作為女忍者,有時失去貞潔是無奈的事實,女忍者甚至于為了達成目標,用去達成任務的也十分多。可是初音想來自己是為了魅惑少年公子麼?
初音自己如果留在武田家族,自己成年後可以選擇武田家主,更可以選擇武田家家老中的任何一位年輕的俊杰成婚。
選擇織田家族,難道自己真的喜歡織田信長麼?
初音躺在信長的軟榻上,身軀赤果著。
她睜著眼,在朦朧的室內光線里靜靜的看著信長。
任由織田信長的手在自己的面頰……胸口……軟月復……腿上緩慢而有節律的來回運作……
直到這咸豬手探入其身下,一把滿握其豐滿滑膩的肉臀……
初音發出一聲難以壓抑的申吟……
信長下意識的松開手,剛才或許用力大了些許……
不過初音面色潮紅,發出女子特有的申吟,下意識的刺激了男兒雄性激素的爆發…
初音突然感覺一只手在其股間內外游動,自己感覺整個人在雲霧間飄渺不定……
全身的熱量幾乎要噴渤而出,不由得夾緊的兩腿順其自然的放松開來,這下子,信長一直沒能得以佔據的內里完全暴露出來……
一個突兀的硬物也是蠻撞的突擊進來,使得初音的下位一緊,不過全身先前緊繃的肌肉此刻完全的松懈開來。
初音感覺到了股間強烈的沖刺感,而且處子那羞人的緊閉之處突然豁然開朗……
一陣難以壓抑的痛楚隨著快感襲來,初音連續爆發出壓抑的申吟……
然後腰部被一只手托舉,整個身軀中部懸空橫陳,而且整個臀部被另一只手完全掌控起來。
初音沒有預料,女人的在男人的手掌間的把握下能產生如此強烈的快慰感……
或許初音真的喜歡面前這個蠻撞的少男。
天亮了……
初音早早的起身整理好了屋里的一片凌亂。
織田家的人都還不知道初音已經悄悄的回來。
織田信長身下還壓著初音內里的衣衫。
此刻這行事蠻撞的少年還渾然不知道自己強行做了一件苟且之事。
初音微笑著,羞紅著臉坐在信長的身邊,她撫模著信長赤果的胸口,長長的黑發拖拽在地上……
似乎還回味著昨夜曾感受的那般瘋狂……
織田信長在初音回到織田家主城後,突然一改往日行事的魯莽,開始老老實實的和初音成天呆在書房里讀書識字。
原本17歲上識斗大的字不過一籮筐的織田信長,居然在一年後開始寫詩詞了。
初音用自己聰慧的頭腦教會了信長文治武功。
信長的武學也大多得自初音的指點。
試想原本男女搭配干活就不累。
少男少女拿著木刀在場地上來回的切磋,不日久生情原本就會有古怪。
而且初音是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讓第二個男人佔據自己的身體了。
織田信長在織田家里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貨,可是在初音面前卻像只乖巧的貓。
只要織田信長被下屬的無能激怒時,信長的火爆脾氣是立刻就要殺人的,可是有初音在一邊,只要織田信長看見初音眯著眼抿著嘴,信長就不敢妄為之,而且立刻就能冷卻下來浮躁的心情。
男人女人在戀愛中原本就奇怪,更何況姐弟戀更奇怪。
只是織田家的人因此更不敢小視初音的存在,只要有初音在,織田信長的舉動就不會失去理智,這對織田家族絕對是幸事。
初音對織田信長的影響力是深遠的,織田家的命運和厲害關系幾乎都和初音有絕對的牽扯。
事實上,初音的懷柔政策,也使得愛殺戮的信長意外的得到了周邊征服領地降將的歸附。
否則一路征討之下,所有對手皆被斬殺,那麼這信長之後能用的武夫就會寥寥無幾。
一個男人的成功,背後絕對是有個有遠見的女人的。
第二十九章節情與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