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公公還在刷牙洗臉,只是某個人的驚叫,嚇得太陽公公打翻了刷牙杯,天上便滾滾而下一顆顆雨滴--唉,太陽公公要重新打水洗臉,人間暫且下點「刷牙水」。
到底是怎麼了?
蔣今佑發覺身體涼涼的,睜開眼時,竟發覺果身而睡了很久,是誰月兌他衣服的?
還有誰?這個房子里就只有他和她,沒想到她純潔的外表下竟然是個**!
「嗯--」房內響起幾聲喃喃之音。
他環顧四周,並不見任何人影,腳跨出床緣的剎那,忽見床下一旁躺著梁苡然,猛得一嚇,來不及縮回跨出去的腳,也怕踩著她,一個踉蹌,壓倒在她身上。
哇!怎麼突然那麼重?她緩緩睜開眼,迷糊中看到一張放大的臉,很近很近的貼著她,更讓她天旋地轉的是,她的唇與他的唇合在一起,怪不得她想叫都叫不出來,原來堵住了。
推開後,她大叫,「啊--禽獸!」
太陽公公新打的刷牙水,又驚嚇的倒翻了--「好好的天,怎麼下雨了?」馬路上甲對乙說道。
再回到蔣今佑身上,這位大哥,用著比光速還快的速度將被單裹在身上,扯著喉嚨喊道︰「你怎麼在我房里?」
她怔了怔,左看右看,嘆出一口氣,她昨天深夜上完廁所走錯房間了!
「不好意思,你繼續睡。」她很禮貌的說道,完全不當一回事。
「一句道歉就好了嗎?我的衣服……衣服也是你月兌的嗎?」
她捂住心口,冤枉啊!她不是故意的啊,「昨天晚上,我只是做了個夢,有個人對我說他很熱,但他手很重綁著鐵鏈,要我幫他月兌衣服。」
他覺得他此刻得了狂犬病,好想咬死她,這是什麼天外之夢啊?
「我問了他三遍,‘真的要月兌衣服嗎?’那人沒有答,我就當默認了。」她眨著眼,臉腮紅紅的,很是無辜的說道。
「你月兌的是我的衣服!」
「啊?我覺得這是好事,我夢見手很重綁著鐵鏈,確實我的手有傷,夢是反的,應該手傷馬上會好的,還有夢見幫你月兌衣服,這下你要走桃花運了。」她笑嘻嘻的說完。
什麼桃花運簡直是狗屎運!蔣今佑完全將優雅拋于腦後,此時的他猶如咆哮的小黑狗!
「要不,我給你穿衣?也好抵消我的罪孽,不過,你也要理解一個做夢人一不小心的散失。」她走了過去,想幫他穿衣,他卻娘們似的拒絕千里,「你……有精神病吧?」
「那麼,你願意讓一個有病的人服侍你嗎?」
他搖頭,很是媳婦樣!
梁苡然竊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他的房間。房內,蔣今佑有種落入陷阱般的感覺,像一只麋鹿,腳踝被獵人的暗器所套住,怎麼跑也跑不掉,這越掙扎越疼痛。
時鐘從清晨六點撥到上午八點,天上也終于停止了「刷牙水」打翻事故,放晴了!
蔣今佑開著車帶著她去公司,要不是游行事件毀壞了朵碼可的名譽,他還真不會听父親的話,將她帶到公司。
車子停了,梁苡然有些驚奇,為何帶她來這里?這里可是朵碼可呀!曾經幾度,她投過簡歷,面過試,都沒能進呢,難道--
「總經理。」一位保安恭敬而來,代替蔣今佑將車子停進車庫。
她听到了那響亮的三個字,「總經理?」他是朵碼可的總經理?她覺得不可思議,很是驚愕的盯著他看。
「對,我是朵碼可的總經理。」他語氣幽淡,「很稀奇嗎?」
她重新打量他一番,就像在欣賞什麼奇異生物般。那麼,唐舒娜所說的是真的,他是朵碼可的繼承人,天!她著了什麼運了?
「怎麼?原先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麼價位的?」他深邃的看著她。
「嗯?」她想了想,「我真得無法想象你……你應該搞藝術的才是。」
他莞爾一笑,向大樓內走去,此刻他精神煥發,與之前那個赤身的蔣今佑判若二人。她緊跟其後,有種跟班的感覺,不免問道︰「你一個三十五歲的成功男人,有錢、有勢,又有貌,是一個鑽石級的男人,女人肯定不少,為什麼……為什麼答應跟我結婚?」
進了電梯,他手指輕輕的放在她嘴唇上,道︰「噓--你不需要知道。」
手指的溫熱傳遍了她全身,使她身體打了個顫,要不是電梯門開了,她真的會做出「沖動」的事。
「總經理好!」走出電梯,迎面一個美女甜甜的打著招呼,完全無視她。
蔣今佑輕輕一點頭,每一個笑每一個動作都猶如一陣溫暖的輕風,會讓你浮躁的心瞬間平復。這里,他猶如展翅的雄鷹,翱翔在他的天空里,無比英姿颯爽!這個男人,真的是他老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