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不在家,卻在酒店,她狂了,誰把她帶到這里來的?忽而一瞥,他睡在枕頭左邊,很香的還流著口水,承認睡姿很「**」,有種讓她想一抹他嘴角口水,拍拍胸口,暖心哼唱催眠曲的沖動。但這些,只存在異元空間,此刻,不可能!
她大喊,「蔣今佑?」
他囈語一句,一甩手,喃喃道︰「別吵……正愉快著呢……」
愉快什麼?她無法回憶起昨晚的一切荒唐事,只知道今早更是荒唐,為何與他同床而眠,好羞澀啊!
火氣忽而向上冒,蓋也蓋不住,腳一癢,踢飛他所蓋的被子,只見被子猶如一片落葉,飄然而落。
「哼--」她的前夫也甚少有機會與她同床而睡,只在節慶或者踫到她生日、情人節的時候有機會擠上一張床,但也是分被而睡,此刻,此刻,竟與他同一條被子!不踢掉實在覺得眼癢!
蔣今佑昨夜到底受了何「待遇」?,為何如此還不醒,仍舊甜甜而眠。她更氣了,「還睡?再睡就……哇--好可愛的短褲!」低頭,她看見這個平時瀟灑的蔣今佑,竟然穿了一條滿是印著嘴唇印的花內褲?花內褲?果真太花,她眼楮再一次的受傷了,不單看了他的花內褲,還瞧見了花內褲里那突然豎起的「擎天大柱」!
有點暈,太暈,處女綜合癥要爆發了!
怎麼有點涼?蔣今佑揉了揉眼楮,話說,一個帥男蘇醒時的模樣,就猶如嬰孩一樣,純得傻傻的,這讓很暈的梁苡然,心酥麻了!
「你……你怎麼在這?」梁苡然沖到廁所,拿起一根馬桶吸,對準著他。
他神態輕松自然,從床上坐起穿上衣服褲子,下床,做了十個俯臥撐後,走近她,指著他自己的唇,一臉邪笑道︰「這里……」
她心里一驚,這里?甚是不理解,因此手握的馬桶吸更是捏得緊。
「這里!你玷污了這里!」想起昨晚,她那一陣突如其來的嘔吐,簡直猶如彗星撞地球那麼轟動,還好死不死的有那麼幾滴落在他唇上,好髒!
「那你想怎麼樣?」她眨巴著眼楮,似乎明白什麼意思。
「我要你賠!」他嘴角一彎笑嘻嘻道。
「這個怎麼賠?要麼你也喝的爛醉,然後嘔我一嘴巴?」不行,太惡心,況且他一醉便會發狠,猶如惡魔,萬萬不可。
「這種事,只有你做得出,」他套了西裝,打理整齊後準備出門,臨走,又道︰「反正你要賠。」
「好,我賠!」她壞壞一笑,沖到門口,用手圈住他的脖頸,腳踮起,靠近,再靠近,「我用一個吻抵賬好不好?」
蔣今佑目光停滯一下,他從沒想到這個方面,話說這個女人是處女嗎?不會是人工處女膜吧?
他搖一搖頭,拒絕接吻!
梁苡然臉一紅,發現為何與他,總是不經意的表露她的風騷,以前與張赫,她總是死人臉一張,從不主動「示愛」,只是拉拉小手,抱抱小腰,如今,不對頭了,怎能變得那麼大膽?果真一個蘿卜一個坑,坑對了,才能長出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