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個紫色大禮盒擋在門口,蝴蝶結在空中搖擺。梁苡然先是怔了下,轉眼,看到禮盒後緩緩移出一張臉,倒抽一口氣,蔣今佑!那麼,里頭的叫她老婆的是誰?
太亂!太凌亂--先入為主規則,先把帶紙盒的他關于門外先,她要理一下思緒,因此門被她砰得一下關起,門外的他差點鼻子夾掉半截。
「老婆,有客人來了嗎?」
梁苡然露齒一笑,月兌口道︰「是……是送快遞的。」
「那為什麼不接受?」
「送錯……錯的!」剛說完,門被鑰匙打了開,他進了來,「咦!送快遞的有我們家的鑰匙?」
蔣今佑顯然還沒看到里頭的男人,以為梁苡然故意耍性子,便一臉興奮的將禮盒遞給她,梁苡然接過盒子踉蹌了一下,好重!是什麼東西?
「辛苦你了快遞員,這是你的小費。」這如王子般的男人過了來,遞過一疊小費,看清!是一疊小費,錢不當錢用,當草紙隨便用!
蔣今佑臉部神經一抽動,大聲問︰「他是誰?」強健的胳膊撂了一下,細胳膊瘦長腿的王子男險些被撂倒。
梁苡然將禮盒放于一旁,想要解釋,卻不知如何開頭,剛發了個音,就听得一聲喊,「老婆,這是你做的菜嗎?哇!有清蒸魚,我最愛吃魚了,老婆真好……」便一坐了下來吃起。
明顯的看到蔣今佑的每一根神經都在跳動,似乎還听到血液在咕咚咕咚的翻滾,臨近爆發點--這個女人,趁他不在,包養了個小白臉?
三個人,蔣今佑威武的站直著身軀,眼里滿含怒意,還隱約著一絲醋意,梁苡然不知所措,有些愣有些恍,倆個人的靜止僵硬狀態與在餐桌上猛吃猛喝的王子男成了鮮明的對比。
緩緩轉過頭,道︰「要不先吃飯吧?」梁苡然低頭模著肚子,肚子也配合得咕嚕一叫,是啊--人在還沒滿足原始生理條件下,還是先不要談其它。
當她抬頭,驚訝的發現蔣今佑已經不在她眼前,轉身一瞧,他什麼時候去了餐桌?梁苡然也便坐上一起吃著,確實滿滿一桌子菜,沒有三個人還真吃不完,忽覺,這樣挺好,似乎有點小溫馨。她心里笑了一下,一夫一「妾」甚好--噢!老天,請原諒她的小邪念吧!努力扒飯,也給蔣今佑揀了一塊魚肉,又嘴角一彎,給王子男也揀了一塊,這樣一來,倆個男人有了競爭--
「這塊是我的!」
「……你敢搶我的魚!」
「……」
一盤魚被他們搶來搶去,一會左一會右,讓梁苡然看的眼昏花,等她定楮一看時,發現一盤子魚已消滅光,甚至連魚骨頭都沒有了,難不成他們都是貓嗎?瞬間,她覺得長桌左右兩側的男人噗得一下成了貓,一只白的,一只花的,似乎窗台上還站著隔壁張阿姨家的小母貓,「喵--」還拋著媚眼!
梁苡然內心一陣低吼,手握拳頭猛敲一下桌面,「 --」幻境猶如玻璃碎裂消失了!而此刻真實的眼前,讓她傻了,只見蔣今佑與王子男手握喉頸,面色痛苦,幾乎眼淚都流了出來,到底是怎麼樣的痛苦使得他們倆個七尺男兒如此悲哀?
她恥笑了一下,確實,他們不是貓,窗台上也沒那只小母貓,事實是,他們被魚刺給卡住了喉嚨,梁苡然可憐的瞧了空空如也的盤子,可見他們吞下了多少魚刺?為了減輕他們的痛苦,梁苡然去了廚房,左手一瓶醋,右手一鍋飯,身上還背著一個大毛巾,怕他們會吐,備好毛巾好及時擦去污垢。
看樣子,蔣今佑是「吃醋」的法子,而能吃的王子男是吞飯團的法子,這些法子都是上輩子老人傳授的,管不管用,用了再說。
只見蔣今佑拿著醋瓶子咕嚕咕嚕的喝著,猶如在喝可樂,王子男一個個飯團往里扔,猶如免費壽司團,過了些許,一身醋氣的蔣今佑,一臉飯粒的王子男,停止了動作,更是一臉的悲痛,默契的打了個飽嗝後,仍舊手捂著喉嚨,表示魚刺還是頑固的扎營在他們的肉上。
搖了搖頭,梁苡然決定帶他們去醫院!
醫院診療室里,當醫生用審犯人的燈光照在他們的口腔時,醫生面部閃現一絲愉悅,終于可以大顯身手了!
梁苡然等候在門外,當听到護士幾聲驚呼時,她心髒猛猛地跳動了幾下,難不成有生命危險?頓覺心里有些難受,她的一夫一「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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