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蘿國還需要整頓,也需要她安撫人心,所以暫時她不可能離開華蘿國。由于倆個孩子需要照料,她也不想拋頭露面,所有媒體和外交上的事都交給了梁宗然,華蘿國的百姓慰藉之事,她是帶著小霽和小霏走過了千家萬戶,倆個小女圭女圭雖然沒有見過世面,但也懂得幫母親分擔憂愁,一見到百姓便給予燦爛的微笑,從不拖母親的後退,真是未來一代明君、明珠啊!
過了半月,華蘿國又恢復了以前的安詳,梁家皇族在華蘿國更深得民心,更願意誠服在梁家皇族的統治之下,相信有這樣的公主和後代明君明珠,百姓們無須憂愁,安居樂業,永享太平。
梁苡然也空閑了時間,一日黃昏,小霏跑來,給母親看了他手中把玩著的一個模型,「這是我憑空想象而制的輪船模型,但我不知道輪船內部的船艙是如何架構,比如是否有燃油艙、貨艙、生活區等。」
梁苡然看著一臉認真的兒子,想了想,道︰「我帶你去碼頭看船,好嗎?」
小霏開心的跳起來,便快步的已經朝外跑去了。
來到了碼頭,上了船,此時天上有了一輪曉月,站在甲板上,她竟然痴望著天空里的一輪皎月。
上弦月?在這艘油輪上,上弦月代表愛情!
小霏漾開快樂的微笑,因為有了船長的允許,他已去了船艙參觀去了,她仍舊站在甲板上,感受海水的清爽,「原來在船上和地上看海感覺不一樣。」她喃喃自語道。
「呼呼……」海上起了風,沒有了門板的阻隔,海上的風來的很囂張,固然停靠著,但高漲的浪頭只差幾寸就要打上甲板了。
梁苡然抓緊欄桿,興致不減地朝外觀望,真是典型的「浪漫主義者」。晚上的海面一望無際,遠方的燈塔閃動著隱隱約約的黃光,白色大霧自四面八方圍攏過來。
「呵--」她輕笑,但又猛得捂住嘴巴,生怕被別人發現她的遐意。
將視線放遠,忽然,她見得海里有一個東西起起伏伏,好似--海里有人!
是、是……是死人還是活人?
壓下狂跳的心髒,梁苡然怕是上次事件所死傷的百姓,便多探了幾眼--是活人?海里的那個人,是活生生的人!因為明顯在揮動雙臂,在拼命的游。
而且,看體型是個男人,他**著身體,矯健地在驚濤駭浪中穿梭,即使看不清楚他的臉孔,但他結實的肌理、厚實的胸膛、修長的雙腿,依然透過月光的照射,映入了她的眼眸……
她捂著心口,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海水這麼冰冷、風浪這麼大,他怎能絲毫無畏於造物者的可怕力量,獨自與大海抗衡?隨著他的游動挪移視線,梁苡然的杏眸圓睜,櫻唇微張,驚駭至極地觀賞著這幅難能再見的景象。
他好強壯!
沒有一絲贅肉,有力的胳膊迅速地劃開海水……好幾次,狂風吹走了他、巨浪淹沒了他,但他卻又會在下一個浪頭來襲前,驚奇的冒出海面!
她喘氣、她發抖、她嚇得牙關打顫,若是梁苡然夠清醒,她就應該知道此處不適合久留,危險隨時會來到……
然而她動不了,她全身的細胞都在醞釀一種異樣情緒。
她見過華蘿國水手表演,他們很勇敢、有技巧,不怕遇到困難。都說,他們的能力足以征服整個海洋。可是海里的那名男子顯然更是技高一籌,他仿佛是天生屬於海洋,大海必須無條件地接受他的駕馭!
「嘩啦--」水聲乍響,梁苡然瞬間變成石雕!
他上來了!海里的那名男子上來了!頂著一頭濕亂的黑發,他爬上甲板,赤身**的暴露在她面前……下意識地,梁苡然轉身背對想逃跑,可是來不及了,他已經看到她了。
大步一跨,男人揪住她背後的後衣領--
「你做什麼?快點放開我!」刻意壓低嗓音,梁苡然被他拉著,像頭待宰的羔羊。
男人攏起兩道濃眉,忽而把她拉起來,吊在半空中,又不太滿意地掂掂她的重量。
真受不了!她是一個人,又不是一袋米,干嘛擺出一副打算把她論斤兩變賣的舉動?梁苡然皺著小臉,暗罵他的粗魯。到底是哪一個人,膽敢對公主無禮?
「你在等我嗎?」聲音好似是故作冷厲的低沉嗓音,從他口中逸出。
他的氣息吐納在她頰邊,海水味混合著男性麝香,竄入鼻間,她驀地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燥熱。
但她還是小心的答道︰「我是這兒的船員,鬼才等你。」幸好水手帽寬大的帽緣遮住了她的五官,不然以她的花容月貌,很輕易就能讓人辨識出她的性別。
男人狐疑地盯著,而她的耳根被盯的呈現粉紅。
「先生……」梁苡然艱難的吞吞口水,「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他斷然拒絕,聲音佯裝的粗魯。
「喂!」她生氣地用後腦勺朝他的胸膛一頂,「我都還沒說完!」「現在是傍晚七點,船員統統不得在外游蕩,你上船的時候,難道沒有人警告過你?」
梁苡然豎起耳朵,剛才的那句話的語調依稀,仿佛、似乎、好像是他?她想轉過頭來,卻發現此人不讓其轉過來,擺正了她的頭顱。她試探性的問︰「那我不是船員,你是什麼?偷船賊嗎?」
「你要接受處罰。」提著她,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要往船艙走。
「什麼處罰?」
「月兌掉上衣,鞭刑十下。」
「鞭刑?!」梁苡然發出尖銳的叫聲。
豈有此理!別說是打十下了,她連一根毛都不可以被踫拔的!再說,她是公主,華蘿國的治安看來要整治下。
「我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蹬著雙腿,她開始奮力掙扎。
「由不得你。」
「臭男人!我叫你放開我!」顧不得什麼形象,梁苡然手腳並用,在他身上又抓又捶的,突然,她的眼被一條布給罩上了,系得緊緊的。
發絲由于亂動,松散開來,如瀑布流泄,很美。
男人黝黑的眸子掠過一絲得意之笑。
完了!梁苡然在心底哀嚎。「你你你……你……不要……」最後「過來」兩個字尚未出口,男人已再度提起她的衣領。
「你是誰?」這次的問句里多了一些疑惑。
他在暈黃的月光下,仔細打量她絕美卻過分蒼白的臉蛋。那雙圓潤的眼、挺秀的俏鼻、櫻桃小口,以及一身欺霜賽雪的美肌……她非常美,幾天不見她原來又變美了。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逃妻,她的逃妻為何老是跑?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她到底騙了他什麼?想著,心里的火就往上冒。
「我要你回答,你是誰?」輕佻地捏住她的下巴。
梁苡然在黑暗中掙月兌不開他的箝制,惱火的反問︰「那你又是誰?既然我得受罰,閣下是否也應該同樣接受鞭刑?」
「別惹我生氣。」他加重力道,但力道只是放在自己的手里,並沒有弄痛她。
「放手!你這個野蠻人!」淚花在眼眶打轉,她強忍著不讓它流下來。
「在華蘿國,女人是不可以上船的,」他的眼神幽深,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那倔強的小臉。
「能上船的女人定不簡單,」男人的口氣佯裝冷漠,「說,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梁苡然心里打了個寒顫,想著,發生了王喜之的事後,幾乎華蘿國的人都認識她,此人竟然不認識?定有問題,便答道︰「我的身份說出來嚇死你。」
他扯動嘴角,露出陰森森的笑容。「那你嚇嚇我,我好久沒被嚇了。」他隨即打橫抱起她,反身鑽進船艙。
梁苡然被丟進一間還算寬敞干淨的房間。
「你要干嘛?」她坐在鋪有羊毛墊的床榻上頭,拚命的往後縮,想逃離他的掌握。可惜地方就這麼丁點大,男人的猿臂一伸,她便像只柔弱的小鳥落入他的懷抱。而且她的眼楮還被蒙著,根本找不到出路。
將她的雙手反系住在後,他威脅地以兩指挑開她衣裳的鈕扣。
梁苡然嚇壞了!她瘋狂的扭動身子,不讓他踫她,他的手指卻如影隨形,一寸寸拉低她的領口--
「不要……嗚……」她的哭聲一起,男人便停下攻勢,凝望著她梨花帶淚的容顏,好似這就是他的目的。
梁苡然的眼淚一發不可收拾,她哭得聲嘶力竭,好似借由哭泣做為抵抗武器,更是故意全身縮成蝦米狀,無辜的抖動著。
「你的名字?」他的口氣變柔和。
但听那一句,覺得這聲音真像蔣今佑,便伸手去欲模他的臉,卻被他一閃,模了個空,想想還是老老實實的招了,「……我叫梁苡然。」
「年紀多大?哪里人?」他故意問那麼多。
「年齡是女人的底線,最好不要問,哪里人?你問我老公,他去哪兒,我便去哪兒。」她面上仍止不住抽噎著,心里斷定這個男人應該是蔣今佑。因為聲音和呼吸好像。
听聞,他的兩泓眼眸直勾勾地凝視著她,有種激越的火花在眼底燃燒,他激動了,但還是強壓下去,因為他還沒問道重點。
「你是什麼人?」
梁苡然扯緊胸口的布料,道︰「我是女人。」
這個女人敢跟他打哈哈,便道︰「我問身份。」
「我是華蘿國的公主。」
「公……主。」要不是剛才在海水里泡太久,他真想再跳下去,清醒清醒。
「你不是華蘿國人?」她听得他的語調很是驚訝,分明不相信。
「嗯。」蔣今佑的頭顱垂了下來,一副想不透的樣子。
「你把眼罩拿下來,讓我看看你是什麼人……」她見勢問道。
「要拿下來可以,給你兩條路選。」他隨便從船艙里拿了一件衣服穿上,拉整襯衫上的皺褶,他噙著一抹佞笑,邪惡的說︰「第一條,你跟我一起下船。」
「為什麼跟你下船?你要綁架我?」心里忽然沒有底了,這個人到底是誰?
「看樣子,你只能選第二條路了。」他撩了撩他黑亮的短發,高大的身材威脅性十足的傾近她。
「是什麼?」梁苡然有些心慌,小霏還在船上呢?不知道這孩子跑到船的哪一個部位去了。
「那……便是去海里游泳去。」
「你竟敢對公主無禮?」氣憤!他從頭到尾都在戲弄她!一怒之下,她也不想想自己的卑微處境,撲上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梁苡然太憤怒了,她幾乎想也不想,就把他撲倒--好似太容易就撲倒了他,軟馥馨香的嬌軀,全然不設防地攀倒在他剛硬的胸膛上,花拳繡腿宛如按摩般在他身上揉壓推撫。
「你這個……」梁苡然累得擠不出一絲力氣了,於是她一邊抹去殘存的淚水,一邊搜索著記憶庫中罵人的詞匯。「你這個……這個……」
「哪個?」他以手為枕,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評語。
「你這個……」咬咬下唇,她認真的說︰「壞蛋!」
「哈。」他是真心想笑了。「就這樣?」不可置信的睨著她,他玩她玩上癮了。
他的逃妻,美麗又倔強,單純又可愛,甜甜的嗓音,听她罵人,像是享受一場逗趣的幽默劇。
梁苡然思索了會兒又道︰「大壞蛋!」
「還有沒有別的?」他堅硬似鐵的肌肉緩緩放松,嚴峻的臉部線條憋住快要捧月復的大笑。
「你--」听得他那低沉的笑聲,梁苡然真是要懷疑了。
他不費吹灰之力地翻身壓上她,單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那麼,我想知道,如果我再做得多一點,你會怎麼形容……」
梁苡然愣了愣,男人的薄唇已如鷹隼般精確無誤地吮上她的小嘴!
「唔!」她驚駭得想張口呼喊,他靈活的舌尖卻趁機探入,輕輕挑動稚女敕的丁香小舌,鼓勵她隨著他的節奏翩然起舞。
梁苡然被遮住美眸在布條里睜得好圓好大,嬌小的身子完全僵住了。要不是手被反手制住,她一定拉開來,看清楚,到底是不是今佑,因為這個吻好似真的是他的,不行了,她沉浸在里面,完全拔不出來了……但努力克制自己,這個男人干嘛?他們在干嘛?
他……他怎麼可以吻她?!好沒分清楚呢?如果不是蔣今佑,那她如何向孩子他爸交代啊!
「不要動。」他低語命令著。
梁苡然竟然傻氣的听命了,察覺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空隙,他的健壯和她的嬌柔,每一寸都緊密貼合。男性熱燙的唇瓣緊抵著她,他陽剛的氣息霸道地入侵她的感官,令她失去判斷力,只能任由他濕潤的舌頭再次滑進自己口中,深深地攪弄、舌忝吻……
胸腔的窄氣再也不敷使用,她虛軟地癱在他懷里,昏沉的腦袋瓜子榨不出一滴滴理智因子。
「親愛的小然,」他意猶未盡地舌忝舐著她的嘴角,沙啞的喟嘆道︰「你真甜……」
梁苡然听得他的稱呼,又因他大膽的描述而羞紅了臉蛋,一時半刻間,她困窘得說不出話來。
「你逃不出我的吻,是不是?」男人勾起她的下巴,邪氣的問。
「我、我才不喜歡你的吻!」她的雙手抵著他,打死不肯回答這個問題。
「哦?」他伸出指尖輕刮她嬌女敕的肌膚,玩味地發現他劃過的部位一一泛起紅痕。
「夠了!」梁苡然氣惱地揮開他的大手,語氣火爆︰「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死,要活,一次痛快解決,少在那里裝模作樣!你到底是不是蔣今佑?」她受夠了……雖然那滋味一點兒都不糟糕!
她推開他,抬頭挺胸的站定,高揚的下巴、繃緊的小臉,頗有示威的意思。
退開兩步,他的黑眸依舊緊盯著她。「給你一次機會,你猜猜看。」雖然她猜中了,但還是可以再玩一次的。
「好!」梁苡然一直扯著被繩子系住的雙手,此時已經有些松散,相信還沒有多少時間就可以月兌手了,便拖延時間道︰「猜中了有獎嗎?」
黑眸熾熱的發著光,微微一笑道︰「獎勵你一個老公。」
「什麼?」梁苡然正好松了手,雙手一個向前一伸,將眼罩拿下,「你真的是蔣今佑?」她覺得好神奇,好奇妙,也好莫名,神色很是嗔怪的看著他。
他剛剛還假裝有意侵犯她,看她怎麼放過他?
蔣今佑見再也裝不下去了,輕撫嘴唇,彎出一個詭異至極的微笑︰「不用點伎倆,怎麼制服得了你這個老往外跑的逃妻。」他挑高眉尾的道。
梁苡然幾乎還沒有回過神,等回過神的時候,門外有了「咚、咚、咚,」的聲音,想然是小霏的聲音,便推開蔣今佑,來到門口,門一開,迎面上來小霏的擁抱。
小霏見船艙里有一個穿得很簡陋的船員衣服的男人,但樣貌很是俊帥,好奇的問︰「他是誰?怎麼見了王子不下跪?」
梁苡然噗嗤一笑,道︰「此人不敬,且是偷船賊,剛又欺負了媽咪,兒子你說,該如何處置?」
「來人,拉下去,斬了!」小小年紀竟然如此雷厲風行,誰叫他欺負他媽咪的,欺負媽咪的都是壞蛋。
黑色的眸子緩緩眯起,狹長的眼光芒乍現。「你是我兒子,小霏?」
小霏走近用疑惑的眼楮瞧了幾下,忽而像想起什麼似的,「跟照片一樣,你是我爹地?」
蔣今佑一把抱住兒子,弄得小霏一頭霧水,只道是︰「將功折罪,放你一馬。」
梁苡然沒想到兒子那麼快就「放你一馬」了,不禁道︰「小霏,走,我們回去了。」
「去哪兒,我也去。」蔣今佑連忙扯住梁苡然的手,卻被她一甩,剛才他對她好生粗魯,又玩弄她,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媽咪,爹地,一起去吧,」小霏一眼就認出這個高高大大的帥男人是自己的父親,相隔三年,一個眼神一個眉目傳遞,都道出父子間可有好多事情要分享。小霏牽起蔣今佑的手又牽起梁苡然的手,如此月夜下,梁苡然輕嘆,縱然她再如何阻止都徒勞了,小霏早認定了蔣今佑是自己的父親,血脈相連,比什麼都重要。她又何來的理由去阻止呢?
▔▔▔▔▔▔▔▔▔▔▔▔一條波浪線,我是小O▔▔▔▔▔▔▔▔▔▔▔▔▔
蔣今佑跟隨在他們母子身後,那一身船員衣服,破舊不堪,顯然剛踏上宮殿的一塊磚頭,就被護衛一把攔住,護衛面色猶如紙牌上的老K那樣定楮的看著他。
小霏哼哼了幾句,「放行,這是我爹地。」
就這麼一句話,不過一個晚上,整個華蘿國都傳遍了,老百姓們都知曉公主在異國邂逅了一個男子,都道只是傳聞而已,但自蔣今佑住進了宮殿,一些暗藏的媒體記者,紛紛拍下照片,如此一傳,百姓們不信也寧願信。
此時的宮殿里,蔣今佑看著寶座上的梁苡然,心里是何種滋味?感覺自己走進了一片密林,密林里到處都種著橘子樹,黃橙橙的,幾乎閃了眼,但不得不又沉醉在橘香之中,不得不沉溺在甜蜜之中,那種感覺是恍恍惚惚的迷離,說不清楚的幸福感和奇妙感。
「親愛的公主……」蔣今佑舉步走來,身穿一件華蘿國色彩的襯衫,將他襯托的神秘而紳士。
梁苡然從寶椅上座起,走下倆個台階,道︰「我是華蘿國的公主,你可看清。」氣勢很凌人,卻也不乏一種嬌媚。但轉而又嗔態起來,誰叫這個男人不相信她,她才穿起公主服,帶上皇冠,坐上寶座,讓他看看清楚,灰姑娘也可能是公主,不是嗎?
蔣今佑輕輕一笑,道︰「有種撿了一塊喜愛的石頭後,拿回家仔細一瞧,竟然是塊寶石般的感受。」
梁苡然長裙一擺,羞澀的一笑,「這可是罵我呢還是贊我?」隨後努努嘴道︰「你怎麼大晚上的游在海里?」真是無法相信,他會從海里來,最重要的還是來找她的,這讓她感動之外更多的是一種堅信,何嘗不是?蔣今佑如果沒有如此的堅信,何必冒險被鯊魚吃掉的可能性而游著來找她?這需要多大的勇氣?
蔣今佑看了一眼自己襯衫上的花色,眯了眯眼,很輕描淡寫的道︰「順道吧,正好路過。」一說到這個,蔣今佑真是捏把汗,他的貨運船在開到臨近華蘿國的時候出了故障,如果要維修,必須等臨近的船只來支援,這不知道要等到何年馬月,因此他索性用裝載在大船上的小船自行劃過來,一心想著要快點見到她。卻沒想到小船劃著劃著漏水了,在感嘆到底是什麼破質量之余,他月兌下衣服褲子,果身游了過來。當然,這些他不會告知她,因為太遜色,寧願給予神秘的浪漫。
蔣今佑走了幾步,定住她的身子,再也不願意花無謂的時間與她追逐了--他的逃妻,哪里跑?
「小東西,這次你休想再逃了。」他壓近她的臉,堅固的手環住她的腰,「你能逃一次、兩次,卻跑不了一輩子!我翻山越嶺、穿洋過海,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得到你。」
她低嚀一聲,他靠得太近了,使得她不停的發抖,耳膜被自己狂亂的心跳聲震得隱隱作痛。
她再也不想逃了,再也不想離開了--從他自海面上涌來,她便已經被他收服了,不是嗎?
他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蔣今佑輕柔一笑,道︰「答應我,要為我所有……永遠……永遠……」
梁苡然輕聲「嗯」了聲,他著迷地吻上她的唇,他貪戀她口中甘醇的芬芳,並輾轉吸吮著、啃咬著,硬是要逼出她更誘人的喘息。
她無助地逸出嗚鳴,完全沒有辦法拿出力量抵抗他……對她而言,他實在太巨大了!
環住她的細腰,蔣今佑側身摟抱著她,沒有展開攻擊,只為她月兌去衣裳,抱到床上,反而替她蓋上毯子,悠悠嘆息道︰「親愛的,縱然我瘋狂地想要與你纏綿,不過經過一夜的折騰,我認為你最需要的是充足的睡眠,而非**。」
倘若不是發覺她有些疲憊的虛軟,他絕對有那個能耐要上她一整晚!
驚訝的張大嘴巴,梁苡然有種搞不清的感覺涌上心頭,是松了一口氣,抑或是……失望?
「除非你想要我愛你?」輕觸她絲絨般的唇瓣,他不懷好意的逼問道。
梁苡然立刻像驚弓之鳥一樣,縮進棉被,不敢多看他一眼。門外還有侍女守夜呢,這個男人初來乍到的就想**一夜嗎?說出去多丟人?
「呵呵。」將她的頭顱移到他的胸膛枕臥,蔣今佑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碩壯的身軀攬住她的嬌小。「來日方長,現在,安心的睡吧!」
原本以為在蔣今佑的擁抱之下,她會很難進入熟睡狀態,想不到,當梁苡然的眼楮再度睜開時,已經是隔天早上了。
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她舌忝舌忝干燥的紅唇,頓時覺得房間好像太熱了一點。
他睡得好沉。
小心翼翼地抽出整夜被他緊握的右手,梁苡然再三確定他沒有轉醒的跡象後,才大膽地觸踫他的臉龐。
他長得真俊!好久,沒有如此仔細看他的臉了,不禁她在心底喟嘆道。巧奪天工的五官,搭配上他迫人的氣勢,幻化成一股難以抵抗的男性魅力,這樣多看他一秒,她的心就忍不住淪陷一分。
「噢!」她捧著發燙的粉頰,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了。隨即她跳下床,剛一下床就听得,「你要去哪里?」幾乎是同一時間,蔣今佑揪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的身子扯回自個兒的懷抱中。可不能再讓她逃走了。
「啊--」梁苡然一個不留神,便失去平衡地撞上他硬得像化石的胸膛,撞疼了如貝般的玉齒。
「你干嘛啦!」好痛!
蔣今佑翻身壓住她,冷冷的睇著她。「這句話應該是我的台詞吧?」
其實早在她睜開雙眼的瞬間,他就醒過來了。所以她呆呆瞧著他時,又發出一聲可笑的嘆息模樣,他全都看進眼楮里頭了。
「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無辜的眼楮眨呀眨,梁苡然一派天真的裝傻。
「呵呵……」他不怒反笑,早晨尤其沙啞低沉的男性嗓音,性感得讓人心里一陣小鹿亂撞,「親愛的公主,你是否應該跟我回家了?」
黝黑的眼眸別有意圖地逼視著她,充滿熱力的男性軀體亦蠢蠢欲動地抵住她的胸口,梁苡然的臉蛋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
見她不回答,他一雙大掌猛地將她抱住,一種激情的渴望,蔣今佑邪惡的說︰「不要假裝,你再假裝……我就……」他又是邪邪一笑,隨即他的鼻尖輕觸她的,黑色眸子仿佛變成兩圈漩渦緊緊吸附著她。
一小撮、一小撮跳動的火苗,在她心間開始蔓延,若說住在心里的小鹿,方才只是輕輕的亂撞一通,那麼,梁苡然悲慘的想,此時此刻,那頭可憐的鹿恐怕已經撞死了吧--真是好久沒有與他身體接觸了,如此又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和軀體快要將她融化了。
體膚相親,氣息交融,如此親密的行為!當他撫模她的時候,她感覺到體內的顫栗。
「不,不要--」她的思緒紊亂,但她知道等下會有侍女請她起床,可不要撞見了,便道︰「我要起床了,等下還要陪孩子們吃早餐。」
蔣今佑一听,想可以見到他的倆個寶貝孩子了,便放了她。梁苡然隨即梳妝起來,平時都是侍女為她梳洗,今天,太不方便,便沒有叫喚。
心里,也尋思著告訴自己鎮定點!沒什麼好怕的,蔣今佑又不是洪水猛獸,他只是……只是一個尋她回家的男人罷了,一個「抓」她的男人啊!
「外套?外套呢?」遍尋不著她的小外套,梁苡然東找西模。
他從容地拾起掉落在床畔的一塊布料,慢條斯理的說︰「在這里。」
她足尖跨出一小步後,梁苡然又緊急的收了回來,「……你拿過來給我。」
他站的位置離床鋪太近了!
輕睞著她,蔣今佑低沉的嗓音明顯壓抑著一股笑意。「不好。」美眸圓瞠,她氣急敗壞的大吼道︰「為什麼?」想然在他眼里,她公主的威嚴蕩然無存。
「你為什麼不自己過來拿?」隔著五步遠的距離,他捺著性子跟她玩。
「你又為什麼不拿過來給我?」梁苡然寧死不屈地杵在穿衣鏡前,不肯移動半步。
「親愛的,你在擔心什麼?為什麼不跟我回去?」蔣今佑緊盯著她,嘴角的笑意愈形擴大。她的這個小女人,她的心思,為何有時猜不透?
「我沒有可擔心的,就是……如今我恢復了記憶,有些事情到了蔣家我不知道如何對付。」她有些憂慮,轉而又大聲而激昂的道︰「快把我的外套給我啦!」
「你想要嗎?」原本只是好心幫忙,這女人激動得過頭的反應,卻讓蔣今佑非常、非常想提前展開「愛的早操」。
依照她的吩咐走向她,黑色的眼眸在瞬間似乎幻化為含欲的深灰。
梁苡然伸出手要接住她的外套,他卻霍然將外套一甩,甩上衣櫃,並略為粗蠻地壓著她的身子,將她緊緊壓在穿衣鏡之上。
「你干嘛?」
不費吹灰之力將她制住,蔣今佑露出大野狼般的邪笑,「我要干嘛,你心中不是早有定見?」
「你……你不要亂來哦!門外有人的。」他太近了,近到她可以感覺到他熾熱的體溫,以及他身體所起的變化。
梁苡然赧紅著臉,妄想平復他的欲火,於是很自我的說︰「來,深呼吸--吸--」她自己用力的吸了一大口氣,高聳的胸脯因為這個舉動更顯突出。
**的眸子透出狂炙的火光,他將她的臉扳向鏡面,每一句話都極其煽情︰「親愛的,你不喜歡在床上,那麼我們就在這里做如何?看著鏡子,告訴我,你看見什麼?」
「不要!我不要看!你放開我啦!」她閉上眼楮,好想尖叫、好想大喊救命,可是當他的手指一踫觸到她的肌膚,她卻像塊巧克力在他手里融了……
「你怕我?」
「我、我才不怕你!」多少時間了,他們沒有如此接觸彼此的身體了,她又期待卻又怕,矛盾重重。
「呵呵。」蔣今佑笑了。「不用怕,真的。」象征純潔的白色,包裹住她發育成熟的豐盈,看起來相當誘人。
「我……不怕……」梁苡然明明發抖到快要站不住腳了。
「那好,我是你老公,這是我應該盡的義務,我們多久沒結合了……」帶著濃濃挑逗意味的口氣,「我們一起相擁吧!」
梁苡然無措的喘著大氣,鏡面的冰涼與他的火熱,催逼得她好痛苦!他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親愛的,你知道嗎?我有多麼想念這些清香、柔女敕、絲滑……」
「嗯……」全身虛化得幾乎化為一攤泥。
他的黑眸炯炯有神,不肯錯過她在激情中的任何一個表情。「小然,睜開你的眼楮,看看你自己有多美麗……」他情態誘人的誘哄著她。
「不……我不要了……」梁苡然無法克制地吟唱出聲!她似乎已等待很久很久了……
「這麼快就認輸了?」她的眼角由于快感而溢出的淚珠,很是心疼她還是如此般的稚女敕。
不過心疼歸心疼,他還是要讓她徹徹底底的服從他!
「今佑……」梁苡然可憐兮兮的開口了,「你……一定要做嗎?」縴長小手抵住他寬厚的胸膛,不知道是想推開他,還是拉近他。
蔣今佑輕笑,以性感得近乎邪惡的沙啞嗓音說︰「非要不可,但你有兩種選擇……」
「哪兩種?」她著急的問,一點兒都沒有變聰明的跡象。
滿足地啃咬著她水女敕女敕的嬌唇,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兒。
「第一種,你乖乖束手就擒,第二種,我不介意把你五花大綁後,再行把你帶回家。」
這兩種有什麼不一樣?!到最後,她還不是會被他吃乾抹淨!然後帶回家。
「寶貝,你喜歡哪一種?」成功地解開她的睡裙,蔣今佑毫不知羞地追問道。
梁苡然的眼角抽搐,好想、好想掐死他!「你越是這樣逼迫我,我越不想跟你走。」
「哦?原來你喜歡激烈一點的。」他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接著拿起自己方才月兌掉的皮帶,作勢要捆綁她的雙手。
「今佑」她快氣瘋了!伸出修長的腿兒,想踹他,他卻輕而易舉地握住她的腳掌,放在手心。
「啊……你……」灼熱的溫度竄進肌膚底下,梁苡然尷尬地望著自己淪陷的腳掌,卻只是無法掙雜的輕輕抽了一下。
「別擔心,一切會很美好的。」黑眸滲出一抹無窮的溫柔。
「唔!」臉蛋酡紅,身軀似水,她的眼神漸漸迷蒙。
「不……」梁苡然急喘一聲,感覺到自身在不斷的亢奮。
如珠般的汗水沿著他深刻的輪廓滴落,他的眉心微皺,五官扭曲,似乎正在極力壓抑著某種情緒。
「苡然……」在他身下,她還是如此嬌小,也太緊繃了,他不想弄痛她。
「嗯……」她無助的潸泣,潛藏的激情焚燒她的四經八脈,麻痹她的知覺,讓她只能感覺到他的存在……蔣今佑吮去她眼角的淚水。
男人的粗吼、女人的嚶嚀,交織成一首纏綿的旋律……
許久,由于太累,她睡著了,當梁苡然清醒時,蔣今佑不在房間了。
「啊……」她淒淒慘叫,身子酸痛得不像話!都是該死的他啦!做就做,干嘛做得那麼認真、那麼用力、那麼持久,害她一整個上午只有被他壓在身下,顫抖申吟的份兒!
可恨的是,他一個人去了哪里?難道看她睡著了,就去陪孩子們了?隨著她坐起身的動作,單薄的毯子隨之滑落腰間,露出**玉體上的斑斑吻痕。她驀地紅了臉蛋,有些羞、有些甜……
「公主……」門外有人敲了門。
「赫!」梁苡然嚇了一大跳。連忙穿起衣服,理了理發後道︰「進來。」但隨即見鏡子里自己的脖頸一片吻痕,連忙想拿起衣物遮住,卻听得門外一聲︰
「別忙了,我都知道了。」長嘆一口氣,梁宗然哀怨的看著梁苡然道︰「是孩子們叫我過來的。」
一大清早,小王子就直蹦他的房間,一腳踹開他的被窩,連帶著房門也踹得砰砰響,要他不要再阻擾他們的父母。
「他們……對你說了什麼?」梁苡然忐忑不安的問。
「他們說,你昨晚過度消耗體力,需要洗個舒服的熱水澡,以及多吃點東西。」
天哪!定是蔣今佑這個男人這樣教孩子們說話的,真是厲害啊,一下子就搞定了倆個孩子,成了他的心月復了
「啊……呵呵,他們說得沒錯,我昨晚出去跑了四千公尺,所以很累、很累嘛!」雖然她不喜歡運動,不過她敢打包票,跟羅奧做「那件事」所消耗的熱量,絕對高于跑四千公尺!
他實在是猛到不行!難道是好久沒有「那個」的關系嗎?
梁宗然坐到一旁椅子上,道︰「公主,瞧你這副模樣,我再阻止就成了惡人了。」
「我哪副模樣?」她模模自個兒的臉蛋,不太明了梁宗然的意思。
「這還用說?」梁宗然呼出一口氣,這個女人再也不是屬于他的了,便開玩笑道︰「當然是春心蕩漾的模樣!」
「春你的頭!」梁苡然碎念道,伸手就朝他扔了一個枕頭,「臭宗然,你倒是很有心情消遣我!」
「說真的,為了孩子你要好好考慮你們的事情,現在國泰民安,我們可以讓小霏登上皇位!國家的事你不必再操心。」
她一想到這便道︰「小霏還太小,不行,要說治國之道,非你莫屬,你又何必推辭,不要忘了你也是姓‘梁’的。」要說梁宗然,是父王收養的義子,縱然沒有梁家的血緣關系,但打小在皇宮長大,比起她這個流入在民間的野孩子,梁宗然是受過皇族正在訓練和教養的人。
「不行……」梁宗然一口否決。
過了好一會兒,梁苡然才道︰「可以讓小霏先登基,國事有眾大臣,還有你,我倒一點也不擔心,但要我離開小霏,獨自去中國,我倒很是不舍得。」
「算了,這些都甭要想了了,你還是先跟今佑回家吧。」
動動酸痛的腿,梁苡然覺得自己像個十足的六十歲的老太婆,「帶小霏和小霽一起去嗎?」
「不要顧慮太多,你可以先享受生活,如果國家有事,我便會急忙通知你,華蘿國的君主們也是有權利享受生活的。」
「對了!」梁苡然叫道︰「知道嗎?父王還有一個孩子,是被藍暮清……噢……藍暮深抱走的,生活在蔣家,叫蔣今偌。」
梁宗然凝神一想,道︰「我叫亥科潛伏在蔣家,就是為了尋找殿下,沒想到亥科先命歸,便也失去了一系列的信息,听你這樣一說可有根據?」
梁苡然將獻血一事告知給梁宗然听,梁宗然听得便急忙命人去中國把蔣今偌遣來,如果殿下真還活著,那麼梁苡然一家四口可以永不分離的在一起了,比起任何權勢、富貴,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公主?」梁宗然喊道。
梁苡然想著他們以後的幸福生活,听得梁宗然一叫便道︰「怎麼了?」
「公主,此次回婆家,一定要榮重。」梁宗然也知得梁苡然在蔣家曾經受到的「待遇」,此次「公主嫁到」一定要聲勢浩蕩,好讓別人睜開眼看看清楚,來者是怎麼樣的媳婦。
被他這麼一說,梁苡然不禁感到緊張,「不用……」
「縱然蔣家富可敵國,但娶了公主相當于擁有了整個華蘿國,」梁宗然語重心長道︰「為了公主,為了公主不再受欺凌,這狗仗人勢的地方確實要仗勢一下。」
梁苡然道︰「其實蔣家無壞人,要說起,便是藍暮深是罪魁禍首,她將原本充滿愛的蔣家搞得烏煙瘴氣。」有些感慨,道︰「藍暮深為何流入到中國,為何會倒蔣家做了蔣夫人?」
梁宗然嘆息一道︰「藍暮深和藍暮清本來是一對好姐妹,但後來跟了你母後做僕人以後,一直想在你母後面前爭寵,便開始發生了沖突,藍暮深陰暗城府,藍暮清溫柔善良,縱然他們面貌相似,可性情各異,你母後當然喜歡藍暮清,他們的父母也喜歡藍暮清,使得倆姐妹便開始了感情糾葛,不過最後是由于同時愛上了一個來華蘿國的商人,此人便是蔣今佑的父親,蔣中揚,但蔣中揚由于家中有妻室,便也沒有搭理倆位姐妹,直到有一日,華蘿國一年一度狂歡節,蔣中揚與藍暮清邂逅了,彼此有了情意,但蔣中揚還是要回去的,臨走前,藍暮清告知她已有身孕,蔣中揚知道後,便很是情動,只好再逗留幾天,沒想到藍暮深起殺念,把藍暮清給殺了,然後學著藍暮清的言行舉止來到蔣中揚面前,因為她知曉藍暮清是有孕的,就故意裝大肚子,也算準了時間,因為你母後也在懷孕中,直到你母後產下殿下,藍暮清在皇宮放了一把火,頓時混亂了,把剛產下的殿下搶了走,那時,你正在房里睡覺,火勢很大,想然你定是被火卷去了,可等火熄滅後,並也不見你的尸骨,眾人都相信你還活著,可你的母後和父王在火勢中喪命了,由于辦喪事,你的蹤跡也就拖拉了下來,等再去找你,不知你去向何方,後來知曉火燒的箱子櫃子都被船運出去,縱然燒壞了,但這些箱子和櫃子還是很值錢的,都是金子和銀制的,統統賣到了中國,想然你有可能躲在了箱子里,被運到了中國,我就一直在找你,直到前四年才找到你。」梁宗然頓了頓又道︰「再回到藍暮深,她帶著殿下,來到蔣中揚的居所,說她剛剛生下孩子,也表現的很虛弱,蔣中揚見了當然樂得不得了,就這樣一直當做為藍暮清,跟著蔣中揚回了中國,後來她怎麼擠掉蔣中揚原配夫人我就不曉得了。」
梁苡然听的出神,隨即一個回神,怒道︰「怪不得蔣今佑如此恨藍暮深,說不定蔣今佑的母親也是被她殺的。」
「是不是我也不知道,總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她不會有好下場的。」梁宗然隨後又道︰「所以,此次我要如此隆重的送你回蔣家,是要讓她看看,她始于華蘿國的奴僕就終于華蘿國的奴僕,再如何,結局她終究是要打回原形的。」
梁苡然道︰「快要讓她跪地向我求饒的時刻要到了。」
「她還欠公主一個跪拜。」梁宗然隨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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