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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一向以仁義孝慈聞名于東秦,傳聞仁王因幼年遭*人所害,天生骨格瘦弱,無法習武。但仁王熟讀天下群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乃不可多得的奇才。
曾有一次,有外族高手潛入皇宮,刺殺秦帝,仁王舍身擋劍,為救父而差點喪命。還有一次,太子殿下患上怪病,傷口發膿,奇臭難聞,甚至連太子的側妃也不願吸那傷口中的毒,仁王挺身而出,把傷口里的毒全部吸干淨。自此,二皇子便得了仁王之名。雖不是孔武有力,卻仍然得到了東秦子民的愛戴。
唐子謀看到天地樓給出的情報,哭笑不得。若這仁王真有傳說中如此舍身精神,他寧願把自己的名字倒著寫。這上面的種種,只能信三分,還有七分估計是造勢而成。軒轅戒的名聲是自己一點一點用戰功累積起來的,這位仁王倒也聰明,用這種方法提高自己的聲望。也難怪他雖比太子小,卻一點不輸于太子。相較之下,太子在民間的名聲就較于其他三位了。
但這位有太子之名,也不落.于下風。內憂外患的東秦啊,幸好底子雖然薄弱,但勝在民風剽悍及開放,小心操守的話,軒轅戒也不是沒有機會。
意外踫到仁王,唐子謀本還想自.己運氣不錯,準備接觸一二,具體了解了解這位仁王真正的*子。可惜大人物不是那麼好接近的,四周隱藏的高手,唐子謀只能望而卻步。
三丈之外的阿傻突然上前,走.到唐子謀的身邊,沉默的站著。
一直以來,所有的人都想法子把阿傻逐離。結果不.論用什麼方法,阿傻都會精準無比的站在唐子謀的三丈之處,不差分毫。今日卻主動的站在唐子謀的身邊,卻令人感到詫異。竹意一直對這個古古怪怪的阿傻不放心,一見阿傻接近唐子謀,連忙握住腰間軟劍的劍柄。
唐子謀一擺手,示意竹意不必沖動。他看向阿傻仍.然空洞一片的眼神,仔細的凝視著,遲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有方法能夠遠遠跟著?」
竹意差點一下子跌倒,別說是表情了,阿傻那空.洞的眼楮,完全無法表達出什麼意思。更令竹意意外的是,阿傻居然僵硬的點點頭,同意唐子謀的話。這次不僅竹意,連荊鋒也開始覺得古怪。不會再使什麼妖術吧,竹意與荊鋒本能的擋在唐子謀面前,一臉警惕的盯著阿傻。
唐子謀卻盯著.阿傻那雙空洞的眼神,拍開竹意晃著他肩的手,若有所思。剛剛他真的听見有人在說話,很奇怪的說話聲。怎麼形容呢,就好像是現代的機器人說話,帶著幾分僵硬之感。
竹意一見,大感不妙,主子那不管不顧的樣子,就像是攝魂術一類。就算是主子會責怪,他也決定要不後悔。這樣想著,竹意一抬手,正準備拍出去,卻被唐子謀一把拍開他的手。開玩笑,他還不想被人打個大耳括子,特別還是在以救自己的名義下進行的。到那時,大概連責備都不能。
竹意不驚反笑,高興道︰「太好了,主子,你清醒過來了。這家伙果然有古怪……。」
「沒有什麼古怪,我有種直覺,他不會傷害我。」唐子謀阻止竹意下面的話,示意他放松下來,對著阿傻重新問道︰「你確定自己有辦法跟蹤?」
得到阿傻沉默式的回答,唐子謀滿意的點點頭,並問道︰「你們兩個都沒有听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回答唐子謀的是兩個的點頭,唐子謀看向阿傻,阿傻仍然一百零一號表情,眼神空洞、黯然無光。奇怪,阿傻的聲音只有他一個人听到,還是說,阿傻發出的聲音是一種古怪的頻率,除自己之外,別人都听不到?他不知道是哪種情況,但可以肯定,自己並不是產生了錯覺,阿傻僵硬的點頭表明了他確實是「听」到了阿傻的說話。
不知為何,唐子謀非常肯定阿傻不會傷害自己。雖然古古怪怪,還曾經刺殺過一次,但他就是非常肯定,肯定阿傻絕對不會傷害自己。
唐子謀決定相信自己的直覺,道「喝完這壺酒,你帶路吧。」
唐子謀話一落下,阿傻便自動的退到三丈之處,然後便像根木樁一般,挺立著一動也不動。
待唐子謀一行人簡單的吃了一頓,已經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阿傻毫不猶豫的在前面帶路,不時的嗅嗅鼻子。一直以來,他都保持著與唐子謀的三丈距離。若唐子謀稍有接近,便有如火燒一般,僵硬的動作變得靈活動比,拉開與唐子謀的距離。
而阿傻那不停嗅著鼻子的模樣,如同狗狗一般,令竹意不由羞紅了一張臉。這古怪的傷子不會故意的吧?竹意不得不懷疑阿傻的用心,本來就很古怪的人,在大雪堆積之下,昏睡了一天之後,便更加的古怪。阿傻的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息,令竹意不得不抱著警惕的態度。
對方的深淺,自己居然無法看透,感覺就好像在山底仰望巨人一般,無法看到的高度。模不清對方的底細,讓竹意對阿傻抱有更大的警惕。特別是現在這丟臉的模樣,竹意羞于與他走在一起。一路上被人指指點點,難堪之極。
反倒是唐子謀,憂閑的像在逛街一般。反正不管他的腳程如何,阿傻都會保持在三丈之內,精細無比。他有時都不得不懷疑,阿傻的手上是不是拉著一根透明的卷尺,否則怎麼會有這種巧合。
阿傻越走,唐子謀的眉頭就越皺越緊。阿傻意外的跟蹤到了一家玉器店便停了下來。竹意他們听不到,唐子謀抬頭看著眼前這個規模一般的玉器。阿傻說,仁王進了這里,便進了一條隱秘的通道。問阿傻能不能繼續跟蹤,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唐子謀直接下令跟下去。
弄得如此隱秘,肯定是在做不見人的事。
果然是在這里啊!
唐子謀感嘆著看著競技場,競技場的隔音條件並不好,隱隱約約還能听到里面震耳欲聾的聲音。從阿傻帶路到玉器店那時,他便有種玉感。仁王所要去的方向,可能便是競技場。阿傻遁著氣味,居然直接找到了競技場。也就是說,仁王就在競技場上貴賓包間里嘍?
荊鋒同樣眉頭皺得緊緊的,他說道︰「黃大人曾說過,公子您的身體不適合到這種地方,還請唐公子返回。」
「身體上的病早好了,只要小心,不會有什麼問題。」
不顧荊鋒的反對,唐子謀率先向入口走去。只走了幾步,他突然停下腳步,向已經退到他身後的阿傻走過去。三丈距離是絕對精確,唐子謀進一步,他便退一步。
「听聞在競技場里贏了會有賞金,阿傻你在府里白吃白住可是不行的。去吧,去賺點賞銀再回來。」
唐子謀的話落下,他倒沒什麼表示。倒是竹意緊緊的盯著阿傻,阿傻僵硬的偏了偏頭,做出思考的模樣。只可惜無論怎麼做,還是給人怪異無比的感覺。雙眼空洞得厲害,似乎能把人的靈魂吸進去一般。轉身,阿傻向另一個入口處進入,那里,正是報名參加競技的入口。
唐子謀看著阿傻僵硬挺直的背影,醒過來的阿傻動傷僵硬的好像是接收指令的機器人,但應該擁有完整的思考能力。他並沒有指出該從哪里進入,阿傻毫不猶豫的走過去。
「主子,這樣合適嗎?」。竹意擔心的問道。
唐子謀笑了笑,「你不正想知道阿傻的實力嗎?走吧。」
一行人,重新走入競技場。一走到里面,歡呼聲的浪潮差點把唐子謀給震趴下來,幸而有竹意在一邊護住。跟以前一樣,他們這次仍然選擇了前兩排的坐位。
坐下後的唐子謀,特意抬頭看著上面被圍得密不透風的貴賓包間。想必從上面看底下的比寒一如反掌,而想從上面看進里面,卻是難如登天。
競技場上,一如既往的血腥,有了第一次,這一次的唐子謀,心理能力強了很多。
沒過幾場,阿傻便帶著僵硬的步伐,手掛著一根木棍上場了。那空洞的眼神,一步又一步的步伐,顯得格外怪異。看客們發出哄笑聲,不時的有人嚷嚷道︰「場上是不是沒有勇士了,連這種傻子也派過來。」
「傻子還是回**懷里喝女乃去吧。」
「哈哈哈哈。」
嘲諷的笑聲充斥著整個競技場,阿傻不動如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他面朝唐子謀,空洞的眼神似是盯著唐子謀的臉,沒有任何表情。
「真是討厭的家伙。」在一邊的竹意低聲道。
明明離得很遠,阿傻似乎听到了某人不滿的聲音,僵硬而怪異的偏了偏頭。
競技場邊上的柵欄被打開,出來的居然是一頭黃金獅子。上面的看客們,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盯著下面古怪而怪異的阿傻。一般新人的第一場決斗,所持不同武器與面對的猛獸都與決斗者本身的實力息息相關。
如果你只是普通人,不會任何武功。競技場會派發不同的武器並與他人組隊,又或者會挑選一些比較弱小的猛獸。阿傻的武器只是一根木棒,卻是單獨一人面對一頭黃金獅子。
突然,看台上的人驚呼起來。不一會兒,又有兩頭黃金獅子發出憤怒的咆哮,對著自己的敵人。眾人一陣嘩然,那看起來怪異的家伙,居然一口氣派了三個黃金獅子,所有的人都興奮的吼起來。
世上怪異的人多得是,只要有實力,誰管你動作僵硬不僵硬。
奇怪的是,平日里威風凜凜的黃金獅子,面對阿傻時,卻不敢輕易上前一步。三頭黃金獅子,不停的圍著阿傻打著轉,低聲的咆哮,沒有哪頭上前一步。阿傻只是木樁般的站在那里,獅子不沖過來,他也不主動攻擊,空洞而麻木的模樣。
「搞什麼,怎麼不打了?」
「什麼黃金獅子,不會是軟腳獅子吧?」
「本大爺花錢可不是看這些獅子做雜耍的,快點打啊,打啊。」
隨著人群里不滿的聲音,競技場邊的一個小總管陰沉著臉,對著身邊的小廝低言了幾句。是小廝打扮的壯漢,提著桶子小心的靠近競技場周圍。那桶里,不知提的是什麼。下一瞬間,壯漢把桶里的東西澆向立在那里不動的阿傻。澆完,壯漢如火燒一般,飛一般的離開競技場。
只見發上、臉上、衣袍之上,沁滿了鮮血。原來那壯漢倒過來的,居然是一桶鮮血。阿傻盯著身上被弄髒的衣袍,這件衣服是唐子謀因為看不過眼那身難看的黑色殺手衣,重新換的黑色勁衣,是影子習慣穿的衣服。唐子謀不知出于什麼心理,把衣服丟給了阿傻。
阿傻終于不在抬著,而是一點一點的垂下頭,看著鮮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岩石之上。
野獸的直覺最為敏銳,他們感覺到了阿傻身上那種類似于天敵的危險氣息。就算是獅肚子里餓得咕咕叫,也使得它們輕易上前一步。那一桶鮮血簡直就好像是勾引的鑰匙,野獸能直覺的查覺出什麼樣的獵物的強大與否。但在面對**面前,再加上餓了好幾天的肚子,理所當然的戰勝了理制。
當阿傻垂下頭的一瞬間,三頭獅子從不同的角度吼哮的向阿傻攻過去。
卻不見阿傻沒有什麼動作,仍然動作僵硬,一點一點的抬起頭。等他抬起頭後,三頭獅子己經坐不同的角度撲上來,咬在阿傻身上的肉上。這一瞬間,時間似乎凝固了。看台上所有的人都稟住了呼吸,太難以置信了,派出了三頭黃金獅子,對方根本連一點反抗都沒有就被咬住,太奇怪了。
難道這個古怪的家伙就要死了?
這時候,大多數人都報著這樣的心思。坐在看台上的唐子謀微微勾起笑容,不知為何,他有種阿傻根本沒有受傷的直覺。三頭獅子那巨大的三口,貌似把阿傻分成了三份咬住,就好像是咬在棉花上的錯覺。可那鋒利獅牙下,鮮血卻是貨真價實。
壓著獅子贏的人已經興奮的吼叫起來,卻在下一刻,三頭黃金獅子如遭受到了觸擊一般,從各自撲來的方被丟出去。所有人都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那些歡呼者的聲音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嚨,戛然而止。
阿傻仍只是那樣僵硬的站著,被獅子咬中的地方,也僅僅是破了一點皮罷了,根本看不出哪里受傷。反倒是那些獅子,像是被什麼東西折磨一般,在競技場上不停的翻滾吼叫著,痛苦的獸吼聲,貫穿整個競技場。所有的聲音都像是冰封住,所有人都帶著莫名看著場中所發生的一切。
怪物,木然站的阿傻,很快被安上了怪物的稱號。
沒有受任何傷的三頭黃金獅子,競技場最強的猛獸,可怕的食肉動物,就這樣莫名的死在競技場上。沒有遭到反擊,完美的皮毛上沒有任何的傷口,整個一切都是那麼的詭異無比。
唐子謀看看竹意,又問了問身邊的荊鋒,是否因為阿傻的動作過快,讓他什麼都沒有看見?竹意與荊鋒的回答令他既失望又吃驚。失望的是,他們兩個人也未曾看出阿傻做了什麼手腳,在他們眼中,阿傻一直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驚驚的是,阿傻居然有這麼詭異莫名的手法。
如果是敵人,被這麼陰一下。黃金獅子痛嚎了十多分鐘才斷氣,實在是殺人于無形。
三頭黃金獅子被拖了下去,阿傻手中的木棍也被人小心的拿走。看來阿傻剛剛詭異的表現,讓眾人產生了畏懼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