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間茶樓是位于京都鬧街的一家新建的茶樓,茶樓離競技場很近,大約半一盞茶的功夫。巧合的是,茶樓也正位于競技場的必經之路。許多在競技場的看眾,回去之時,早就吼得嗓子冒煙。茶樓里美味濃郁的茶香,令人垂涎三尺。有閑情興致的,都會到這茶樓里坐了半晌,喝上一杯茶水。
唐子謀一行人來到這里時,兩層樓的茶樓坐得滿滿當當。茶樓里只有風韻尤存的老板娘,以及她的女兒如花。這茶樓里,最少有一半的人都是沖著老板娘以及她如花似玉的女兒。若說這茶樓有什麼地方讓男人心動的,除了這茶里濃濃香味的茶之外,便是這一對母女花了。
茶樓老板娘雖三十多歲,生過孩子,卻更增添著****的風韻。再加上閱歷上的豐富,對于男人有著非一般的把握心態,游離于不同的男人身邊,而不得罪于任何客人。茶樓老板娘的女兒如花,俏生生的美人兒。若只是一般美人兒,倒也沒什麼希奇的。這個世上,總有各種不同的美貌的女人。
重要的是,茶樓老板娘與她的女兒,這對母女,長得一模一樣。差別只在于,老板娘長得更為成熟迷人,而女兒如花更青澀可人,如同未**的花骨朵兒一般。茶樓西施的魅力,絕不是一加一等二那麼簡單。成熟加青澀,大小美人有著對男人致命的吸引力。
茶樓里雖然高朋滿座,但唐子謀很自然的佔了二樓靠窗的位置。至于黃三他們,就沒有那樣的好運了。茶樓里的位置緊張,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全都分散在茶樓各處要地。以保證若是有任何意外,可以以最快的速度過來保護他們。
茶樓里的生意雖然不錯,甚.至可以算得上忙碌,但茶樓里一直只有母女兩個。
唐子謀端起茶杯,輕輕啄了一口.茶,味道確實不錯。他單手托著下巴,靠著窗外看著茶樓街道下的景色。茶樓之下,一群剛剛從競技場的看眾們,三兩群的路過茶樓。有的人進來,有的人依然笑著離去,一輛黑色的馬車,靜靜的從茶樓下面駛過,向競技場的方向駛過去。
看到馬車上的駕駛的人,唐子.謀不由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阿傻,過來。」唐子謀對著離得遠遠的阿傻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阿傻偏了偏頭,連忙走到唐子謀的身邊,恭敬的垂下頭,等待著唐子謀的命令。
時間越過越久,阿傻也表現的越來越像一個正常.人。只可惜,除了那張臉,阿傻不會有任何表情,其他任何地方表現的都很正常。但一如既往,阿傻永遠只知道听命于唐子謀的命令,從來不會問為什麼,更不會主動靠近。甚至于阿傻從來不會對外人講話,也從未講過話。沒有人知道他是否能說話,甚至唐子謀本人也不知道。
與阿傻的交流,一直類似于一種意識上的交流.他也說不清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只需要想一想,就可以感覺到阿傻想要表達的意思。不知出于什麼原因,唐子謀從來不會把與阿傻交流的秘密說與旁人,就算是竹意也不曾。一般有什麼明面上的命令,他都是以語言來表達。
阿傻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另一個影子。不同的是,與影子想比,阿傻缺了人類專有的想法。就算有些微不一樣,大多時,阿傻便如同影子一般的存在,雖然他們有很多的不同。
唐子謀拍了拍身邊唯一空著的位子,示意阿傻坐下來听話。
「阿傻,這些天在競技場準備的如何?」
阿傻從懷里拿出一塊牌子,遞給唐子謀,牌子是競技場決斗者專有的。
自阿傻在競技場報名之後,便命令阿傻每個月固定來一次。贏多輸少,不受重傷,不要引起別人太大的注意,低調行事,這便是唐子謀給阿傻的命令。近一年下來,阿傻漸漸在競技場闖出了不小的名聲。要知道,在競技場里贏得比賽並不是非常困難,但若想不受傷的全身而退,並且這麼長時間身上沒缺胳膊少腿的,對一臉麻木的阿傻,想不記得都很難。甚至因為阿傻本身的實力,很多人紛紛向阿傻拋出了重金,只想收為己用。
在競技場的人眼中,阿傻絕對算得上是非常神秘的人物。不受重金所誘,不受任何人的威脅,每個月只出現一次,無論輸贏,都能夠全身而退。實力高強的人,正是競技場里所有網羅的對方。但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阿傻,每次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時間掐得準準的。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天知道阿傻如此做,只是本能告訴他呆在應該呆著的人身邊。阿傻越是如此難以網羅,越是讓更多的人對阿傻感興趣。
進入競技場前,決斗者與看眾是從不同的地方進入。阿傻在接受到命令後,乖乖的從老地方進入。阿傻一出現,明顯引起了很大的轟動,許多競技場的決斗者都不由吃驚的看著阿傻。阿傻自從加入競技場的決斗,都是一個月出現一次,從來不會出現第二次。而這個規矩,阿傻在今天卻突然打破了。
在競技場,不管你是輸是贏,只要撐到三十場比賽之後,競技場將會自動分配一個僕從,專門替決斗者引導,介紹一些比較有名的高手。阿傻雖然沒有足夠打到三十場,但在競技場主辦方人的眼里,阿傻就是一個潛力股,非常擁有升值的可能。
上一個月來到競技場,阿傻的身後便多了一個僕從。只要阿傻進了競技場,僕從便會第一時間趕回來,伺候新主,應付他們各種要求。只要不把人打死,競技場不會關心你拿屬于自己的僕從做什麼。
決斗者的僕從並不像表面上所講的打雜跟班的無用人士,每一個僕從,都有一招半式的武藝傍身,實力在三、四級強者左右。阿傻的僕從既不是**武者,也不是四級武者。阿傻的僕從姓羅,而阿傻所不知的是,他的僕從比一般的僕從要強上不知幾倍。競技場內部的人,都叫他羅管事。
羅管事是競技樓的管事,雖算不上位高權重,但在競技場里也是掌權者的角色。在第一次看到阿傻決斗的時候,他就對阿傻很是上心。經過幾個月的觀察之後,便以五級強者的實力,跟在阿傻身後。僕從的責則不僅是幫決斗者處理一些雜碎瑣事,更重要的,是觀注決斗者本身所擁有的武功。記熟看透之後,以口述或筆述的形式,把每個決斗者的特征寫下來。因此,每一個僕從都是察言觀色、能言會道的能手,更難得的是,他們的身手也比普通人強很多。為什麼羅管事自甘做一個決斗者的僕從,像這種競技場管事充滿決斗的僕從的事不是沒有發生,上一次發生後,那位決斗者成為了競技場的前五的強者之後,被貴族高官買回去充滿了貼身護衛,據說非常「錢」途。
在競技場里,靠著流血賺錢的漢子,有一半是迫于生活的壓力。誰都想被王公貴族選中,能發揮自己的才華,穩定的工作。而真的要想有所作為,只有在競技場里闖出一番名堂才行。
阿傻本身就有些神秘,再加上羅管事親自甘當僕從,更讓有心人看在眼里,癢在心里。所有知道內幕的人都幾乎知道了一件事,這個從來不說話的決斗者,未來必定非同一般。
旁人對于羅管事自降為僕感到吃驚與驚嘆時,羅管事又何嘗不感嘆。與外界猜測有些出入,他之所以選擇跟在不會說話的阿傻身後作僕從並無怨無悔。競技場中,一旦作了僕從,就永遠只能是僕從,只有兩種可能能擺月兌僕從的身份。一是僕從的決斗者在決斗中死亡,又或是決斗者從競技場中奪得名聲,被旁人買回去,離開競技場的情況下,才會自動擺月兌僕從的身份。僕從的身份,只比奴隸強一點,只要決斗者不打死僕從,可命令他們做任何事且必須完全服從。而若僕從的決斗者能夠月兌穎而出出,僕從在其中得到的好處,將會是莫大的。只要跟對了主子,幾乎一輩子不愁吃喝。
以羅管事的身份,跟隨阿傻的身後,自然不是因為這麼膚淺的原因。
阿傻從不開口說話,偏偏殺人手法詭異,至今都沒有人發現阿傻是如何殺死他的對手。這一點,是羅管事最感興趣,也是他選擇做阿傻僕從的原因之一。像阿傻這種來去匆匆,從不開口說話的習*,普通的僕從估模著不會有什麼大的收獲。
而羅管事也不得不佩服阿傻的能力,自從跟了阿傻之後,他甚至都沒能弄清阿傻是習慣*的不喜歡說話,還是根本就是一個啞巴。降為奴僕的羅管事不得不承認,阿傻簡直比木頭還要木頭,好不容易相處的時候,他千方百計的說話,而阿傻卻像個木樁。抓緊時間打一聲,打完二話不說,立馬走人,連傷口也不會留下來處理。
PS︰你爺爺的,你爺爺的,偶昨天十一點準備更新,貓不知道出啥問題,居然一直連不上了。可憐都到那麼晚了,想到別人家別人也早就睡了。可憐偶好不容易保持了天天更新的記錄,我好想哭,好想哭,讓偶死吧,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