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秦懷y 的「難言之隱」
青樓，一個很神聖的地方，一個讓男人警惕的地方。要說古代，青樓可不只是溫柔鄉那麼簡單。
雖說古代一般都是農業社會，可總有那麼一些人失業吧？在號稱體質健全的後世，仍舊有人領不到低保，那古代怎麼辦呢？有部分男人會賣苦力，或者沿街乞討。君不見一些武俠小說中總是描寫丐幫咋樣咋樣，寫來寫去，總是一幫老爺們吧？誰見有nv乞丐了？那nv人呢？有部分會淪為佣人，年輕一些的，就去了青樓。
千萬不要小看了古人的智慧，之所以有些朝代的青樓建在國子監對面，並不是當權者鼓勵學生去銷魂。
一來，古人都比較含蓄啊，借此機會給那些學生上上生理課，而青樓nv子呢，就是最好的老師，而且踫到個童子j ，都會包紅包給學生，這是多劃算的買賣啊！跟後世官員去學校「扶貧助學」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後世僅僅針對相貌上乘的nv生而已。
二者，這青樓就是磨刀石，若是某些學生抵擋不住沉m 在其中不知歸路，則此類學生不要也罷。有幸金榜題名，也只是個繡u 枕頭，只識美人罷了。名垂千古的柳永就是最好的例子。從這點可以看出，後世不如古代開放，否則「n」n i不會那麼多。
溫柔鄉，英雄冢。這句話不僅僅對于走仕途的人有用，對于那些商家同樣適用。別看人家在社會上沒有多少地位，但人家有錢啊！有錢的家主怕什麼？怕攤上一個敗家子！沒听說哪個老子嚴詞禁止自己兒子逛青樓的，大多數都是睜一只眼閉一眼，裝不知道罷了。這樣一來，不僅僅是磨練了兒子的耐若是踫巧，還能認識一些學子，說不定那些學子中就有以後的高官，盤算打的響亮的很！
第三，青樓nv子還有一項社會職責，那就是教授某些出閣nv子的房中之術，為社會穩定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去青樓喝酒，在唐朝是件風雅的事情，世人皆能理解，這還是晉宇後來才知道的。所以程懷默邀請晉宇去鳳蝶軒淺酌，晉宇就大大方方跟楊穎說了，楊穎只是囑咐晉宇不要貪杯，輕松放行。
晉宇是個很守時的人，他自己有表，所以很準點。誰知到了鳳蝶軒以後，程懷默還沒有到，他可沒有手表啊！所以晉宇只好先進了包間等候。
房間裝飾雅致，一盆蘭u 俏生生的立在u 盆中，幾副字畫掛在牆上，彰顯著濃郁的文化氣息。要說這青樓，還有一個作用，就是文化ji 流的場所。後世有某某論壇、某某講壇，可以讓文人各抒己見，可古代沒有這些東西，那怎麼傳播自己的學識呢？只有一個去處——青樓！
自從有青樓起，就有不少才子佳人的故事傳出，文人借助這個場所濕做賦，青樓nv子呢？總有老的那一天吧？所以她們也借助才子的佳作抬高自己的身價，為自己從良打好基礎。各取所需，形成了古代中國獨有的一種文化特
晉宇家里的擺設沒有這麼雅致，有些東西晉宇也在秦程兩家見過，不過總不能當著主人的面隨便動吧？但在青樓就沒有了這番顧忌，晉宇看看左右無人，研究起牆角的「計時器」來。
要說古代的計時器，一般人都認為是沙漏，大謬。沙漏容易堵塞，且不易度數，所以古人發明了「漏壺」！（漏壺，上面一個水壺，有小滴水，下面一個接水的容器。）在這樣一個起基本靠j 叫的年代，漏壺是件很重要的發明。為了保證計時的準確有些漏壺會復雜些，在上面的壺上再加一個壺，保證中間漏壺的水壓，這樣一來滴水的速度基本一致，很好的起到了計時的作用。至于時辰，從最下面的容器中讀刻度就是了。
晉宇閑著沒事，對著自己的手表，剛調好了房中漏壺的時間，程懷默就來了，後面還跟著兩個翩翩少年。
「大哥來的好早！莫非是等不及了？嘿嘿。」程懷默嗓大，ji n笑的樣子很欠 u。
晉宇指指漏壺，「你小子遲了半刻鐘，一會要美美的罰你三杯酒！」晉宇很慶幸自己動手及時，否則還真被這小子給取笑了，關鍵是不能被秦懷y 和孟羽小瞧了。
程懷默伸頭一看，可不，真的是自己晚了，不過這小子耍賴，「這漏壺不準，一會讓老```龜公改過來。」這小子想張口叫「老鴇子」呢，不過一想那可是自己老爹相好，隨之改口。
晉宇懶得跟他一般見識，白了他一眼，跟剩下的兩個人見禮。
孟羽雖說陪著晉宇來過一次，不過很少見自己老師這麼隨和，還有些放不開，「兄弟相稱就好，子墨不用拘禮。」
有了晉宇發話，孟羽才放開了些。程懷默叫這幾個哥們來純粹是玩，鳳蝶軒的姑娘給拿上來了一副麻將牌，四兄弟就搓了起來。要說這麻將，還是晉宇鼓搗出來的，李道宗「拿來主義」，看著好用，直接取來用了。晉宇其實不怎麼愛玩麻將，不過那「三國殺」不是一般人敢玩的，那「主公」能是誰想做就能做的？為了豐富大眾娛樂，也為了棋牌社增加收入，晉宇勉為其難的換成了麻將。
幾圈下來各有輸贏，秦懷y 輸多贏少，在一旁默默不語，心不在焉，程懷默一個勁的給秦懷y 打眼秦懷y 都沒有注意。
晉宇將兩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程懷默啥時候學會這一招了？「丈人身體可好？」看來今天的重點人物是秦懷你不說話，我就引你開口。
秦懷y 一听晉宇問話，臉紅了一下，恭敬的回了，「好，前些日子家父還念叨姐夫呢。」
「哦？說什麼了？可是怪我沒去看望他老人家？」晉宇隨手m 出一張牌來，正好程懷默糊了。
「糊了！給錢！給錢！」程懷默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他不能讓秦懷y 再說下去了，人家秦瓊不讓麻煩晉宇，自己 下來找晉宇就不對，怎麼敢都說出來？所以這孩子收錢後，嘿嘿一笑，「不打了，不打了，吃飯！上菜！」程懷默壞壞的在身後丫鬟懷中一掏的說道。
丫鬟賞了程懷默一個媚眼，出去了。
「要不要把紅袖招喊來陪大哥啊？」程懷默一臉欠 u，笑的猥瑣。
「要不要再給你們每人叫上一個喝個‘皮兒酒’啊？」晉宇橫了程懷默一眼，這娃太不懂事了！這種事情 下搞就好，哪能拿到明面上？
「好啊，好啊！」程懷默忙不迭的點頭，一臉豬哥樣。
「好個屁！」晉宇瞪了程懷默一眼，「若是讓豫章公主知道你小子拉懷y 來鳳蝶軒喝‘皮兒酒’，哼哼，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嗎？」
「這個```要不讓懷y 在一旁看著？」程懷默掂量再三，還是有些舍不得「皮兒酒」的話說喝酒時還能上下其手，多來勁。
程懷默這麼說，招來秦懷y 一通幽怨的眼神，不厚道啊，單單閃下我，干看著吃不著，兄弟就不是熱血男兒了嗎？那種滋味很不好受，秦懷y 體會過``````
在晉宇的怒視和秦懷y 的幽怨注視下，程懷默無視了孟羽那期待的眼神，放棄了喝「皮兒酒」的打算。不過他倒是有了決斷，下次一定把自己這個大哥拉下水，省的一天到晚教訓自己。
「說吧，啥事？」晉宇直視秦懷開見山的問道。
讓晉宇這麼一問，秦懷y 反而有些惴惴不安了，當自己告訴老爹自個的想法時，老爹就否決了，現在可是違背父命而來的。「這```小弟```」
「什麼這個那個的！」程懷默急不可耐，仿佛就是自己的事情一樣，替秦懷y 說了出來，「前些日子懷y 面聖了一次，陛下讓懷y 打理棉u 種植事宜，也算是對他的一個考驗。懷y 這不是沒把握嗎，就求到大哥這來了。」
晉宇啞然，自己沒有持大規模種植的經驗啊，這事即使是求到自己身上，恐怕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吧？不過總算有件正經事求到自己了，這也算是來大唐頭一遭吧？看來地位日益重要了，晉宇沾沾自喜。
「家里倒是有幾個看守了一季棉u 的莊戶，要不借給你用用？再具體的事情，我再琢磨一下，反正離著氣節還早。」不是晉宇小家子氣，實在是這事比較大，他也不敢一下子應承下來，回頭根據回憶整理份種植管理綱要還是可以的。
「我就說大哥不會推辭嘛！你還婆婆媽媽的！」程懷默推了秦懷y 一下子，爽朗道︰「來，大哥，喝酒！」
秦懷y 嘟囔道︰「還不是爹不讓麻煩姐夫，否則小弟早就開口了。」
「丈人不讓？何解？」晉宇不認為秦瓊是怕麻煩自己，秦瓊不會跟自己這麼見外。其實今天這個事情，若是秦懷下求晉宇，晉宇會更不加余力的幫秦懷出自程懷默之口，仿佛就遠了一層一樣。
秦懷y 這次不再隱瞞了，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晉宇。秦懷y 這次面聖，長孫娘娘也在場，有些丈母娘看nv婿的意思。秦懷y 負責安排人手種植棉u ，秦瓊負責棉u 的軍事應用，反正這棉u 的事情還是秦家打理，只不過分工更細了些。至于秦瓊為啥不讓晉宇 手，秦懷y 不知道，也就沒說。
晉宇听完，笑了。程懷默和秦懷y 看不明白，不代表晉宇不明白。這明明就是李二在考驗自己nv婿的能力嘛，秦瓊看的明白所以不讓秦懷y 麻煩晉宇。但晉宇覺得不能明著幫，還不能暗著來嗎？讓自己的小舅子在李二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給李二長些面子，大家臉上都好看不是？
「自作聰明！這是陛下給自己nv婿出的考題，今天這話誰也別說出去，咱就當沒聊過！」晉宇瞪了程懷默和孟羽一眼，看到兩人點頭才放下心來。
其實秦懷y 何嘗不知道是李二是在考驗自己？若放在平時也就罷了，盡力而為嘛，但現在不一樣，因為這決定著他是否能娶豫章！自從上次在姐夫家有了那驚鴻一瞥，秦懷y 就忘不掉豫章了，晚上沒少做了夢，醒來上濕塔塔一塊``````再後來兩人又 會了幾次，越看越對眼。這媳f 他是下了決心一定要娶到家的，所以他現在是患得患失，生怕做不好丈人ji 代的工作。
看晉宇這話頭是不想管了，秦懷y 就有些著急，抓著晉宇的袖子就央求道︰「姐夫，幫幫小弟吧，小弟``````」
「回去再說。」晉宇瞪了秦懷y 一眼，他肯定是要幫的，之所以改了話頭，就是怕隔牆有耳，到底還是為秦懷y 好。
有了這檔子事情，進餐速度那是相當的快。下樓以後四人就分成了兩撥。
「大哥跟紅袖招姑娘真有那啥關系？」孟羽跟程懷默一道，路上神神道道的，跟程懷默ji 頭接耳道。他對這種事情很上心，其實他也 ng喜歡紅袖招的，若是跟晉宇有那啥關系，他肯定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
程懷默嘿嘿一笑，神秘道︰「你說呢？」晉宇跟紅袖招到底有沒有「ji n情」，程懷默也拿不準，不過他非常想把自己這個大哥拉下水，沒有的事情也要搞出事情來！自己的老爹是很感念晉宇的恩情的，再過些日子，自己又要多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了，而晉宇呢？現在還沒信，作為兄弟，幫哥哥那是義不容辭吧？
有些事情，你直接替別人承認或者否認，效果都不夠好，反而是程懷默這種表情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至少現在就把孟羽的非分之想打掉了。
孟羽黯然點頭，看來自己要轉移目標了。
話說晉宇和秦懷y 一道出來，為啥沒跟那兩人一道，就是圖個肅靜。晉宇開的棋牌社離這也不遠，晉宇就把秦懷y 拉到了棋牌社。
飲酒過後，再來壺好茶，日子滋潤的很。哥倆在自己的地盤上，坐在雅間，還真不用擔心隔牆有耳。
「姐夫，您看那事``````」秦懷y 殷勤的給晉宇斟滿茶水，就差捶肩了。
「真覺得豫章公主不錯？非她不娶了？」晉宇要先確定秦懷y 的態度，若是因為自己當初那個惡作劇使得秦懷y 不得不娶，那晉宇罪過可就大了。如果秦懷y 不中意，晉宇寧願冒著風險，也要攪黃了這樁賜婚。這一點上，晉宇還有著後世「兩情相悅」的覺悟。
听自己姐夫問的如此直接，秦懷y 一時沒適應過來，這時候的人哪個不講究委婉？哪有這樣單刀直入的？秦懷y 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j ng彩，瞬間充血，若放在某個部位，估計只有一個「擎天柱」能形容了。
手頭沒啥能啃的，秦懷y 撓撓頭，也不嫌手髒，直接就塞嘴里咬指甲了。吭哧了半天，終于發出了一聲弱弱的「嗯」，跟一個男子漢的長相根本不匹配。
晉宇哈哈一笑，拍拍秦懷y 的肩頭，「這有什麼好難為情的？只要是你真心的，姐夫就幫你！」
秦懷y 面上一喜，趕緊拜謝，「謝姐夫！您以後就是小弟的大恩人，豫章也會記您一份恩情的。」
「吆！你倆都這麼熟了？叫的可真親熱。」晉宇朝秦懷y 擠眉眼，哪有一絲當長輩的樣子？
秦懷y 羞赫，站在那跟個大姑娘一樣，臉皮還是薄了一些，若有程懷默的十分之一，早就直接開口求晉宇了。
「幫是肯定會幫的，不過咱也要講究個方法。回頭你讓家里的商隊從高昌聘請幾個種棉u 的管事，那些人經驗足，把事情ji 到他們手上也放心些。」晉宇琢磨了一下，開口道。
懷y 點點頭，這個秦瓊已經ji 代過了，不過自己姐夫既然說了，他也不方便指責是廢話。這若是放在他手上，他還真是狗咬刺蝟——不知從何下口了。當然，自己老爹ji 代的跟姐夫一致，也從側面說明姐夫老成謀事，自己沒托錯人。
「回頭你再寫分計劃書出來，從施灌溉、防澇、防災等幾方面下手，先列個大綱。寫出來給我看看，咱再商量著改改。」若不知道內情，晉宇自己就把這些活干了，不過既然知道了李二的用意，越俎代庖就不好了，總要秦懷y 自己親自經歷過，才能在李二問話的時候有自己的見解吧？這活其實比自己寫都累，不過為了自己兄弟的終身幸福，必須這麼做。
秦懷y 點點頭應下來，有人指點，就比自己瞎m 索強。怎麼說秦懷y 都是一個十六七的孩子，以前又沒有相關的工作經驗，放在後世還是一個初三的學生呢，讓他主持大型工程？肯定引來網絡上一陣口誅筆伐，有內幕，而且是很黑的那種！
「還愣著干啥？趕緊回家下手準備去！」晉宇開始趕人了。
晉宇趕走人後，自己坐在那走神，李二這麼做，看來打算收上棉u 來就給兩個人定婚期啊！看來楊穎那個做姐姐的也該早早準備下賀禮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