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杰,辛苦你了。你還沒吃飯吧?一?」吳逸杰是王學平用以對付局辦主任胡佳幸的一顆重要棋子,暫時還需要籠絡到手掌心里來,至于以後嘛,就要看情況再說了。
吳逸杰心里非常感動,也很想跟著王學平一起去吃飯,可是,他不是那種不動腦子的粗人,趕忙笑著解釋說︰「老板,我在食堂里吃過了。足外,還要抓緊時間整理文件和命令,就,」
王學平從公文包里掏出一盒中華煙,扔到了吳逸杰的手上,笑著說︰「別太辛苦了,注意勞逸結合!」
吳逸杰坐了這麼長時間的冷板凳,哪里受過這種優待啊,感激得幾欲落淚,垂著腦袋說︰「只要是您交待下來的任務,我豁出命去也要按時完成!」
徐揚在一旁酸得牙根疼,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聲,心里憋得難受,只得轉過臉去,不想再看這位馬屁精。
等到坐進駕駛室里,徐揚實在忍不住了,扭頭問王學平︰「這種人。你干嘛對他這麼客氣?」
「你呀,還要多多學習啊!能人需要重用,小人也不是沒有利用價值的。他畢竟是第一個靠向我這邊的。而且又上了一定的級別,局里上上下下都看著呢。我現在把他這顆沙子摻進去,渾水才好模魚啊!」王學平見徐揚還是不太明白,就笑了笑,繼續點撥說,「下邊這些人都不動,我在上邊就看不清楚嘛,再不懂,就該打了!」
「唉,我算是明白了。你們這些當大官的,沒一個好東西!」徐揚想得腦袋疼,晃了晃頭,嘟愕道,「我太笨了,遲早啊,給你賣了還的幫你數錢!」
「少他娘的羅嗦,快點開車,老子餓了!」自家兄弟之間,王學平也懶得裝腔作勢,直接開罵。
徐揚因為幫著王學平處理一些私事的緣故,經常往返于錢州、雲州和南雲縣,對于省城的路況還算是比較熟著。
「去哪慶祝?」徐揚動普桑車,扭頭問王學平。
「今天以你為主,隨便去哪都行,反正都是我掏錢!」王學平點上煙。笑著打趣說。「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咱們上香格里拉吃法國大餐!」徐揚故意開玩笑說。
從市局開出的普桑車,很快淹沒在了車流之中,就象是一朵浪花消失在大海之中一般,了無痕跡。
徐揚吃不慣西餐,兩人最終只是在馬路邊的面館里,各吃了一碗牛肉面,外加一籠天津小包而已。
等兩人從面館里出來的時候,馬路邊上圍了一大群人,有人大聲喊了一嗓子︰「揍他***!」
換作是以前,王學平是不喜歡看熱鬧的,如今,他已是錢州市具體負責治安的最高長了,就領著徐揚過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擠進人群後,王學平這才現,幾個軍人正圍著一名交警在那里吵架。
「屁大一點的小交警,也敢攔老子的車,你小子活膩了?」說話的是一個中尉,嘴上罵罵咧咧不說。右手時不時地在交警的前胸推上一把,一副十分囂張的模樣。
站在王學平的角度,看不太清楚交警的相貌,只是從側面現,交警的年紀不大,頂多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看警餃也就是個一級警員。
「你們,你們闖紅燈還有理了?」小交警漲紅著臉小聲反駁說。
「媽的,老子們有緊急軍務。耽誤了大事,你***擔當得起?」中尉用力地推了一把小交警一不留神。戴在頭上的警帽掉到了地上,差點一坐到地上。
泥菩薩還有點土性呢,交警畢竟年輕。彎腰撿起帽子後,怒聲質問道︰「你們還講不講理了?怎麼隨便動人啊?」盡管極其憤怒,這交警卻也知道軍人在人數佔了優勢,不敢說得太過火。
「草泥馬,老子打的就是你這種不長眼楮的鳥交警!」中尉的心里也非常窩火,抬腿就是一腳,狠狠的將小交警踹倒在地上。
很長時間以來,已經沒有交警敢攔軍車了,至少中尉到省軍區以後。就沒見過。
毫不夸張地說,即便是軍車在單行線上逆行,交警們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即使看見了,也故意把身子轉過去,裝沒看見。
領頭的軍官動了手,其余的士兵們一擁而上,照著小交警一陣拳打。
在前世,王學平曾經听說過這麼一個傳言,司機怕交警,交警怕部隊,部隊怕長,長怕中央。
如果僅僅是口角,王學平顧及身份。倒不想摻合進去。如今,一群土匪軍人當著他的面,毆打他的部下。傳了出去,他這個局長的面子往哪里擱啊?
這可真是叔叔可忍,嬸子卻不可忍!
在場的軍人足有八咋。之多,王學平沒學過武術,徐揚的拳腳也不硬。兩人一起沖過去,只會吃大虧。那是沒腦子的做法。
王學平讓徐揚監視著現場,他從公文包里模出了局里新配的大哥大。撥通了局辦的電話。
接電話的正好是吳逸杰,接到王學平的指令之後,他不敢怠慢,馬上以王學平的名義,命令甫局防暴大隊出動!
給吳逸杰出指令之後,王學平撥通了張文天的電話,「老張啊,我是學平啊,你在哪兒呢?」
張文天原本以為要被貶去省武警總隊,結果,上個月,定南軍區下命令,讓他以省軍區副參謀長的身份兼後勤部部長。
與此同時,按照以往的慣例,張文天這個副參謀長,還兼著警備司令部參謀長的名義,正在春風得意的時候。
听出王學平的聲音,張文天笑著說︰「老弟,你不夠意思啊,我可听說了,你調到省城來做局長了。」
王學平沒心思和他閑磨牙,嘆了口氣,說︰「我這網上任,就出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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