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可大謝謝您了,我白明無以為報,套句俗話說。只要大哥您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言語一聲,小白我要是眨一眼眼楮,就不去……」,白明一路濤滔不絕地端出了京城公子圈里常用的台詞。
結果,王小軍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重重地一扭,沒好氣地教訓道︰「我大哥是什麼人?還需要你小子跑來班門弄斧?省省吧,說點實在的……」
「咳,小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淘來的那些破玩意,又哪里拿得出手啊……」白明開始叫起了撞天屈。
王小軍嘿嘿一笑,斜睨著白明,怪笑道︰「你們家不是有幅唐代的名畫麼?偷偷地拿出來給我大哥鑒賞一下嘛……」
白明臉色立即大變,趕緊伸手捂住了王小軍的那張臭嘴,小聲說︰「哥們,你別亂說話好不好?上次我把那畫偷顯擺」差點沒被我爺爺給打鬼………」
耳聰目明的杜雪,听見了白明和王小軍的對話,心里暗暗有些好笑,這些世家子弟啊,成天不干正事,就知道往歪門邪道上走。
一雙妙目掠過王學平的身上,杜雪心說,這個家伙也是個鬼,在外面居然已經有了兩個國色天香的情人,唉,男人啊,沒有一個好東西。
王學平見王小軍越說越不象話了,趕緊擺著手制止,信口道︰「小白,你別听小軍瞎話,有機會的話跟著我一起出國轉轉。在國外,我的一個好朋友倒是收藏了一幅梵高的名畫,到時候啊,拿出來給你們鑒賞一下……」
白明的眼珠子瞪得和龍眼似的好家伙,梵高的名畫,隨便拿出一幅出來底價至少在千萬美元以上啊!
他心里暗暗嘀咕開了,王小軍這個老王家的「嫡別……」雖然手里有兩個小錢,可也不比他富裕到哪里去,這位大哥究竟是什麼人啊?
「謝謝大哥了,到時候,我一定跟著您去夠個熱間。」,白明一向以王小軍為尊王學平又送了這麼重的見面禮,現在再叫大哥,也利索多了。
「嗯,到時候,你和小軍一起去吧,一切開銷由我負責!」,王學平淡淡地扔下了這句看似很囂張的話,轉身就往豐澤園內走去。
王恆勇目睹了今天的一切,心里暗暗佩服老爺子沒有看走眼。
今天遇見了白明,別看王學平有些拿大地送了一枚紫色瑪瑙戒指,在王恆勇看來這里邊卻隱藏著為人處事的大學問啊。
王學平僅僅送出了一枚戒指,不僅賣了王小軍一今天大的面子,同時,也震懾住了起初出言不遜的白明。其潛台詞分明是,比家世,你們白家根本就不夠看;比財勢同樣不夠看;論及氣勢,那就更沒法去說了,白明和王學平之間,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你小子還是老老實實的當小弟弟吧!
王恆勇熟門熟路地在前面領路以王學平為首的一行人,步入了位于豐澤園內的貴賓大廳。
廳里人來人往,擠滿了西裝筆挺革履閃亮的伸士以及裙幅飄飄香氣襲人的淑女,大家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交流有些淑女不時地發出咯咯的笑聲,很開心。
王學平發現,廳里布置了好幾張寬大的長條西餐桌,上面擺滿了琳瑯滿目的美酒佳肴,看樣子,比以前道听途說來的國宴的場面還要大不少啊。
「小軍哥」你來了」人家等你好久了哦……」一行人剛剛露面,就見一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美女,象一陣風似地卷到了王小軍的身邊,緊隨其後的是一個身穿著淡黃色西裝的青年男子。
這位青年男子」戴了一副金絲眼鏡,皮膚微黑,臉色有點冷。
令杜雪感覺有些刺目的是,這家伙的手指上戴了一排耀眼刺目的寶石戒指,活像一個暴發戶。
美女已經快要挨到了身上,王小軍想伸手拉住她的手,可是,伸了一半,卻又下意識地停頓了下來,偷眼看向王學平。
經過幾個來回之後,王小軍現在已經適應了看王學平眼色行事的規矩,有股子條件反射的味道了。
王小軍生活很糜爛,王學平即使沒有親眼所見,但大致也差得到七八分。
當著女人的面,王學平並不想掃了王小軍的面子,將心比心,很多時候,男人之間的戰爭,都是因為美麗的異性招惹起來的。
尤其是在公子圈里邊,因為爭風吃醋,男人之間明爭暗斗,甚至大打出手,早已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不足為奇。
見王學平沒有吱聲,卻沖著他微微點了點頭,就轉身領著王恆勇和杜雪邁步去了別處。
王小軍心里暗暗感激不已,他非常的有數,今天,如果王學平和他身份倒過來的話,他絕對不會給王學平留下絲毫面子,只可能狠狠地往下踩,深到全無完膚為止。
可是,王小軍突然莫名其妙地渾身一抖,腦子再次想了起那天在揚武市挨扁的慘狀。
當時,王學平勃然大怒,如同暴虎憑河一般,將他從餐桌上拖了過去,胖揍了一通的場景,給王小軍留下的慘痛教訓,實在是太深刻了,簡直是刻骨銘心啊!
王學平剛想找個比較安靜一點的地方,坐一會,喝杯飲料,然後就離開這里。
卻不料,一位身穿著少將制服的軍官,不知道從哪里鑽了出來,笑嘻嘻地拉住了王但勇的手,熱情地打著招呼︰「哈哈,老王啊,你今天怎麼也來這里湊熱鬧了?」,杜雪早就發現了來人,也認識這位少將,並且清楚的知道,這位少將不僅是王恆勇的老戰友、老哥們,還是總後某部的部長,所以也就沒有出手阻攔。
和王恆勇遞過來的眼神,半道相遇,王學平微微一點頭,示意王恆勇盡管和老哥們敘舊。
王恆勇心里很清楚,這里是什麼地方?中南海內的禁區啊,又有杜雪在側,王學平的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
再說了,王恆勇臨來之前,也已經接到了家里重量級人物的暗示,所以他干脆停下了腳步,和老戰友拉起了家常話。
王學平在室內的僻靜處,隨便找了座位,坐了下來,杜雪也跟著坐到了他的身旁。
王學平掃視了現場一周,看眼前紛亂的場面,他就知道,聚會應該還沒有正式開始,這個時候就退了場,面子上說過去啊!
「小杜,別整天繃著一張臉了,那樣會過快的衰老哦。嗯,我給你講個笑話吧……」王學平見杜雪擺出了一副極其規整的架式,視線一直在大廳里飄忽不定」可就是不落到他的身上,就存了逗逗她的心思。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逗逗這小丫頭。
杜雪的身子一僵,卻並沒有看王學平,視線依然飄忽不定。
王學平也不去計較杜雪有沒有認真地听,他信口說道︰「一頭非州的黑猩猩不小心踩到了長臂猿拉的大便,長臂猿溫柔細心地幫其搽洗干淨後它們相愛了,別人問起它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黑猩猩感慨地說︰猿糞嘟是猿糞……」
王學平看得很清楚,杜雪雖然沒有吭聲,可是,她那張雪白的俏臉上忽然飄過了一朵紅雲,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一些。
「嗯,沒笑啊,那就再來一個好了。話說,一對情侶卿卿我我正在情濃之際,女的問男的︰你現在想些什麼?男的笑嘻嘻哈哈地說︰和你想的一樣。女的立刻給了男的一記耳光,罵道︰你這個臭流氓……」王學平臉上沒有絲毫笑意,一本正經地講了個在後世很經典的葷段子。
對面的杜雪,高聳的酥胸劇烈的起伏著,雪白的俏面憋得通紅,卻死撐著沒笑。
王學平心里一樂,笑道︰「哦,還不好笑啊,那就再來一個,話說……」,」
「夠了……」杜雪終于忍不住了,扭頭惡狠狠地看著王學平,輕啐一聲,「,我呸!臭流氓!壞死了!」,一張俏面仿佛染成了紅布似的,顯得格外的嬌羞可人。
王學平心中大樂,沒事的時候,逗逗這丫頭,倒別有一番樂趣在其中啊!
「呵呵,終于笑了啊,開心就好,其實我這個人很正經的,一點都不流氓……」王學平開始自吹自擂。
「哼,信你才怪……」杜雪忽然想起了,那幾天,王學平分別和呂紫心以及盟秋蘭在床上翻雲要雨,盤腸大戰的香艷場景,她的芳心不由一陣發慌,那種場景簡直……」,……簡直是不堪入目,羞死人啊。
「你……我……我去看下勇叔有什麼需要交待的……」杜雪擔心王學平繼續說出不三不四的葷段子,她這個黃花大閨女哪是這個流氓的對手啊,實在是坐不住了,她就在慌亂之中,信口找了個蹙腳的理由,一溜煙的閃得沒了蹤影。
王學平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這丫頭別看身手敏捷,警惕性很高,可惜的是,對于男女之間的情事,卻是所知甚少,女敕得很吶!
一時沒事,王學平索性起身走到了餐桌旁,信手拿起碟子,挑了幾樣愛吃的西點,又找服務員要了一杯威士忌,坐回到了原位。
王學平正準備大快朵頤,忽听有個女的喊了一嗓子,「煙姐姐,你可想死我了……」
扭頭一看,王學平赫然看見,一身淡紫色職業女裝的謝寒煙,腳下蹬著一雙粉紅色的高跟鞋,恰好就站在了大廳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