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大宴,青阮特特的挑了一件衣衫依是紫色的,倒是與我平日中穿的沒什麼不一樣,只在腰環處系了一根銅鈴,饒是在走路的時候都會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路上走了一步,不自在的伸手要去解那根銅鈴,卻被青阮阻止了下來,「姑娘切勿拿了下來,在東海這是護身用的。」
「嗯?」
「東海水深,不是在東海生長的都會有一股被阻擋的力量,從而會傷到腰肺內髒。」
「這個能避水?」
「姑娘知曉?這是帝俊從東海帶來的,是用萬年的金剛鑽完成的。」
「真是稀世珍寶了。」
低頭搖了搖一下鈴鐺,清脆悅耳的,饒了半日的心神。想來承華也是費了大半的功夫,能將金剛鑽做成如此小的銅鈴。
轉了一個圈,轉身看向青阮,「你不用?」
「姑娘是忘了,我本就是從東海出來的,這里的仙道都是屬于東海,故而也就不用什麼靈物。」
「也是。承華有說什麼時候去往東海水君的府邸上頭?」
「饒是不知的,往年帝俊都不會去水君那邊。想來這次也是依著姑娘,讓姑娘去解解悶的。」
看著她說話的間隙中多少有些失落的神情,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听承華說起過,這幾日要遇上你的生辰了,往年都是沒有過的,今個兒就好生的慶祝一下怎樣?」
「帝俊當真提及過?」
畢竟是不諳世事的女子,如此一說便是來了興奮勁。承華也有提及過,那東海水君的女兒呆在這邊做一個尋常的仙碧饒是委屈了人家。
只奈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去,「當真是提及過的,怎的我就會誆騙了你去?」
「想來都沒听得帝俊說起過,饒是有些許疑惑。」
瞧著她害羞的低了低頭,不自在的絞著手中的絹帕,饒是如此令人心疼的女子。
想來東海也沒什麼好生的去處,饒是青阮去了也會有些許的不自在,還倒不若不去了。反正承華也是常年不去,心中饒是這樣定了心神。
「如此,那東海水君那邊我們便是不去了。」
「不去?這恐怕。」
「饒是真的不去了,我是妖,東海那頭知曉了不知要鬧出什麼樣的亂子來。你父君知曉了,定是要與你產生什麼樣的嫌隙。」
見她甚是同意的點了點頭,清風滑過,越過她的肩膀,正巧看到承華遠遠的走來。今日穿了一身正式的華袍,想來那宴席也是極為正式的。
淺淺的笑了一下,「你倒是準備好了要去?」
「怎的,你要反悔不去了?」
「了然是被你知曉了,我可不想成了整個東海的談論對象。」
「不去便是不去吧,反正也是看些歌舞升平的東西。」
見他喚了身後的童子來,交代了今日不去東海的事情,那童子略略的皺了皺眉。
饒是回答道,「帝俊昨日還說是要去的,我等都已是回了東海的仙童。」
「今日東海是來催過了?」
「了然剛是被打發了出去,不過听著那仙童的意思是大伙兒都在候著帝俊。」
「你便是去一趟水君那里說是我今日有所不適不去打擾他們的雅興了。」
那童子支支吾吾了一下,又瞥了青阮一眼,才是低低的說道,「幾日天後往了東海,說是要見見帝俊。」
「嗯?天後來了?」
承華饒是皺眉瞧了我一眼,又是看了青阮一眼,都未得到什麼實質性的反應。
搖晃了一下捏在手中的銅鈴,饒是不在意的看了他一眼,「既然是天後來了,帝俊不是應該去瞧瞧?天後是念想帝俊了。」
也不知覺自己說話的語氣有些酸澀,饒是青阮多看了我幾眼,稍稍的有些不自在的往後挪了一步,「你便是去吧,別是讓天後等了。」
「你呢?」
「饒是我與青阮便不去了,擾了清淨倒是不好了。」
承華未是講話,只听外頭來了一個仙碧,沖著他福了福身,「帝俊,天後說要讓您帶著青阮姑娘一同去往東海,說是找舊人相敘。」
「知曉了,青阮與我同去。至于你,若是想去我便能易了你的容,去看看東海也是好的。怎樣?」
「便是如此了,能將我變成個什麼模樣?繞是東海的仙道都看不出來?天後也看不出來?」
「那你可是要幻化成什麼模樣?」
抬眼見承華調笑了一下,寵溺的看了我一眼,便是不再多說話。
從他眼中漸漸的看到自己身形的變化,饒是像被捏成型的陶瓷,慢慢的從熟悉的臉龐變成為另一個新奇的模樣。
好奇的跑到了鏡子邊上,端詳了半日也想不到這張臉與誰的最像,只是傻傻的笑了起來。
「承華,你的術法可是越來越精進了。」
「四海八荒之中也饒是只有你能這麼如此說的了。」
言罷沖著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我身上的妖氣?」
「你何來的妖氣,是我有在。便是如此這般不放心我?」
「既然帝俊如是的說了,我哪有不去的道理,若是不去,倒是不給帝俊面子了。」
嬉笑了一下,隨著承華的腳步走了出去。而青阮也是走在我的邊上,如此便是走出了承華的地界兒。
去往東海的地界兒要經過一處凡世,倒也是尋常人家都不能到來的地方。
清幽的如世外桃源般,路上一只都在說承華選的地界好,倒也是奇怪了的,為何東海帝俊選的桃源不是在東海之中被海水所包圍,而是另闢了一處谷地。
遠遠的听到有打斗的聲響,疑惑的朝著那邊看了看,那跟著的仙童反應也是快的,匆匆的就去看了一眼。
饒是回來說道似是有捉妖師在此地,可也是疑惑,如此有仙氣的地方就容不得有妖存在。
不顧承華的反對,往著聲音來源的方向走去。仿佛有什麼在做著牽引,直到站在路口,看著站在打斗中央的錦帛。恍然想起,在三千年前,荒瘠山上,錦帛也是如此對著從九重天上來的天兵。
本就處于弱勢的錦帛已經被逼到無路可退,再晚一步就被對手所擊敗,饒是灰飛煙滅的。
欲要上前制止,卻被承華拉住了手腕,情急之下咬了他一口,滿嘴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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