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墨鳶的背影有些出神,邊上的倉瀛一個勁的在問你怎麼了。隔世的空間里我叫錦濰曦,是荒瘠山上第一只帝芷狐狸,接著就什麼都想不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就看到桑子鉬站到了大殿之上,他沖著這邊說,「我不管她是誰,她的前世就是前世,今生就是我的妻子。」
緊接著就听到老天後的一陣抽氣聲,斷然的拍下了擺在桌子上的茶杯。只有青鸞僵硬的坐在上頭,清晰的听到前面的墨鳶嗤笑了一下,他說,「妻子,便只有一位,你已有了天後。」
「那也。」
桑子鉬轉身,頓時愕然,愣在那邊許久,才動了動嘴唇說道,「你解了她的封印?」
「你是說?」
悄然,墨鳶也是特特的轉身看向我,同桑子鉬一樣瞪大了眼楮特特的看著我。忽然用手指在我額間拂了一下,頓時感到一股清涼從心中滑過。
不知覺的伸手在額頭上撫模了一下,竟是感到有一個凹痕似的東西在,慌忙的拿起桌子上擺著的器皿,對著它照了一下,發現在額頭上多了一塊紅色的印記。想一朵淺然的桃花,如烙印滾燙。
錯愕的看著墨鳶,「這是什麼?為什麼我額間會有封印!」
「你那個是四獸的封印,想來司戰神君也是極為狠心的,竟然把那神獸封印在了你的額間。」
說話的是老天後,插在她頭上的金步搖隨著她講話的動作而脆珠作響,看著自己額上的烙印十分好奇的撫模了一下,那里竟是封印著四獸,轉眉看向墨鳶,「那四獸不是被你困起了了嗎?」
「四獸有那麼好鎮壓,父神也不用耗費一生的精力了。」
老天後儀態萬千的從上座走了下來,嘴角微翹的樣子像極了印象中某些身影。見她走到面前,便順勢站了起來,稍稍的有些頭暈,伸出手就抓住了墨鳶的衣袖。
卻不知為何,一靠近墨鳶就能感到無限的溫暖,微微的往前傾了一下。遲疑的看了一眼老天後,只听到墨鳶說了一聲,「你倒是好記性。」
「我便能不記得嗎?墨鳶,你是父神的兒子,擁有這一世仙道所沒有的能力,你要保護的我們定然也是傷不了的不是嗎?」
說罷,老天後特特的朝我看了一眼。
「如若是師父不在四海八荒之中,想來九重天上的仙道不知會如何對待帝芷狐狸一族。」
「是錦帛佣兵在先。」
遲遲的從後頭走上前的青鸞清淺的說道,看著她眼中的星光,突然有些慌神。像極了那一年剛入九重天時的小女子,明辨是非的,歡快的一個小姑娘。
錦帛佣兵,被桑子鉬所困。再被他打散元神,從此,九重天就變成了荒瘠山的禁令。
沖著青鸞笑了一下,只听到自己的聲音緩慢的說著話,「那天後可是知曉,這因果輪回之說?所有的事有因便是會有相應的果,桑子鉬滅了帝芷狐狸一族,你可曾想過那果是什麼?帝芷狐狸可是父神時代就遺留下來的唯一的與遠古時代有牽連的族群。」
抬眉看到她的眼神突地就黯淡了下來,用著有些慌亂的聲音說,「他是天君。」
「那老天後可是知曉,天君會不會得到相應的懲戒?」
再看向老天後的時候她也已經有些下降了氣勢,只是握了握青鸞的手掌,「自會有先輩相護。」
「要說狠心,還真是老天後比本君狠心多了。」
墨鳶起身,帶落了一襲的衣袖,美眸淺笑的看著老天後還有她身後的桑子鉬。
其余的仙道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默然的看向這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這話怎麼說?」
「還倒是你最清楚。恍若錦兒在九重天有什麼不適,本君便掀了整個九重天。但若在凡世有什麼不測,本君自然也怪罪不到九重天的份上了。」
「別是亂說了話去。」
「那斬妖劍可是你命卯日星君去開啟的,錦帛能進入承華的地界兒可是你扯了那里的結界。這九重天上的高位,我不曾有要搶奪的意思,你又何必相信了那所謂的預言去。」
說罷,墨鳶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他的回聲在繪蓮池長長久久的回蕩著,清脆的,伴著時間的光陰。
「上古留下的預言,必定是有可取之處的。」
「都已是作古了。」接著墨鳶就沖著桑子鉬說了一句,「你若真心,弱水三千只可取一瓢。你若無意,就早早的作罷。」
「我怎可無心。」
听到墨鳶笑了一聲,只是轉身沖著大殿的門口走了出去。倉瀛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也一同出去。剛要轉身就听到小圓球沙啞的喊了一聲「娘親」,走過去蹲捏了捏他的鼻子,輕聲緩語的說道,「你此後要好生的和你父君學術法知道嗎?」
「娘親可是不要小圓球了?」
「怎會。待到那一日,你同墨鳶一般強大了,能夠保護娘親了,娘親就回到小圓球身邊。」
「可是真的?」
「自然是的。」
見著他被素卿好生的護在了懷中,與墨鳶一般強大,大抵上是不可能的。墨鳶有父神的庇護,有四海八荒的敬仰,有超然月兌俗的仙風道骨。怎會比的上呢。
沖著小圓球稍稍的點了點頭,就往倉瀛的方向走了去。
路過桑子鉬的時候,他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腕,用啞然的聲音說道,「若我與墨鳶同樣的強大,你,可是會回來?」
「若你能將帝芷狐狸一族死去的仙道都歸還給荒瘠山,我便就回到你身邊,可好?」
「那是為難我。」
「你又何苦為難我?」
轉身看到他的眉梢微微的皺起,動了動手指,終究是忍住了要去撫平他眉心的褶皺。松了松手指,愀然微笑的看向他,緩慢的從他的手上掙月兌自己的手腕。
在走向倉瀛的時候,發覺鼻尖突然的酸澀起來。在恍然之中听到倉瀛說了一句,「你這是何苦呢?」
伸出手掌,發現掌紋之中留下了細微的血痕,是剛才抑制自己才做的。
不知為何卻是沖著墨鳶的背影說了一聲,「心怎麼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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