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月七沫目光不禁挪移到一旁泰然自若的月五凌身上,縱然月五凌滿臉偽裝的笑意,但月七沫還是發現了她放在雙膝上的兩只手已經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絲帕。
她在害怕?害怕什麼?害怕被燕王拆穿?
真是做賊心虛啊。
月七沫就是不明白了,她從前如此的「低調」,怎麼月五凌對她的恨意就這麼的濃厚?甚至想要不惜代價的殺了她?
月七沫還真的是好奇與月五凌狼狽為奸的那個男人是誰,名字里帶個‘楓’的,她還從未听說過。
總之,想害她的人,她絕對不會放過!她月七沫是那麼好傷害的麼?
「哦?有這等事?」段澤瑞一副驚訝的樣子,似乎從未听到過這件事。
不過很多人都很體諒他,畢竟誰都知道燕王整日在府上苦讀聖賢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跟個大家閨秀似得,就連外面傳的事他都不了解多少。哪怕是傳遍了整個夏陽城。
「那不知道珞幫二幫主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而讓七小姐發如此大的威?甚至還讓二幫主成為了一個陰陽人?」段澤瑞繼續用那好奇的口吻追問道,口氣和善,沒有一絲的敵意,似乎無論他說的是什麼話都會讓人諒解。
陰陽人?
不少人「撲哧」的笑出了聲。
一听這三個字,月七沫就了然,這段澤瑞也不是那什麼純潔的小羊啊!
她的第一感覺還是有用的。
可珞幫那些大字不識幾個的人怎麼會听得懂段澤瑞這種「高深」的含義?只當他是隨口說的一個正常的詞罷了。哪怕好奇也沒有問出來。
「我兄弟如虎接了一樁殺人任務,就是要去刺殺七小姐,誰知被月七小姐給……」說到最後,絡腮胡竟然說不出口了。心中也對如虎感到同情、惋惜。
我呸!想殺我,毀了他下半生那是便宜他了!
月七沫真是恨不得把這絡腮胡的胡子全燒光了,看到他說話時那胡子一抖一抖的就不爽!
「殺人任務?那倒是正常,自古以來刺客如果刺殺成功那人,那是正常的,而刺客不夠要刺殺的人厲害反倒被殺那也是正常的。道理都是一樣的,既然二幫主想要殺七小姐,卻打不過七小姐,反倒被七小姐殺那也是正常的,而七小姐大發慈悲饒了他一命,這二幫主也應該感謝七小姐了吧?怎麼反倒恩將仇報呢?」段澤瑞分析得頭頭是道,讓人抓不住把柄來,讓絡腮胡頓時啞口無言。
群眾更是感到無語。
這不是顛倒是非麼?把黑的說成白的。毀了一個人那是比殺了他還痛苦啊,怎麼被毀了還得感謝毀他的那個人?除非那人頭腦發熱了!
當然,絡腮胡也是這麼想的。
「可七小姐這麼做跟殺了我兄弟有什麼區別?」絡腮胡依舊不死心,堅持的反駁。
「誒,這怎麼能說沒區別呢?」段澤瑞搖搖頭,頓了一頓才繼續啟唇道︰「人只有一條命,不管有什麼靈丹妙藥都救不回來了,而斷了那個部位,吃一些有用的靈藥便可修復,到時候不還是與常人無異嗎?這就是區別啊。」
「若是幫主真在乎自己的兄弟,就不應該來找七小姐的麻煩,而是竭盡全力去尋找靈藥,幫助二幫主恢復身體才是。」段澤瑞輕輕一笑,宛如三月春風,讓人心暖,說的話讓人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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