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司空墨膺似笑非笑的黑瞳盯著月七沫,讓月七沫心中直發毛,感覺有些心虛?
不對,她又沒有做錯什麼,心虛個啥勁啊?
恢復了冷靜,月七沫驀地站了起來我,眸中頓時閃過一道精銳的光芒,兀自冷笑,表面上卻是和善的笑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墨王爺就繼續與……黑貓天王好好情意綿綿吧。」
話落,司空墨膺面具下的臉風雲大變,嘴角的笑容略顯僵硬,顯然就是被月七沫這四個「情意綿綿」給氣著了。
月七沫看他按下去的雙眸,心中有些快意,轉過身子,大步朝前走去,眼中卻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她就不信,她一個堂堂穿越而來的特工,還不能查到有關他的信息。
司空墨膺與司空玄望著那抹嬌俏的白色高挑的身影,眸中帶著幾分探究,卻在她快速走出房門時移開了眼。
外面的那名帶著白色面紗的女子走了進來,一把坐在了剛剛月七沫坐的位置,摘下面紗,呼了口氣︰「這七小姐還真是夠敏感的,剛剛我領路的時候,那探究凌冽的目光就不斷在我身上打轉,還我差點沒暴露出來!」
她的聲音不再是剛才那個柔柔嬌滴滴的聲音了,已經變成了大膽狂野的,在這面紗之下,是一張絕色傾城的臉龐,隨便一瞥,就能發現她正是司空教副教主之一的畫眉仙子——司空若雅。
話說他們三個月前就來到了帝國,因為整個北原大陸都擁有他們的眼線,早在月七沫到了蒙古總部也就是北原大陸邊境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她。
「這七小姐很不尋常,縱使我剛剛吹得笛音沒有用多少的催眠力,卻也能使一般高手進入昏沉的狀態,只是她卻似欣賞一般曲子,清醒得很,而且還知道了我的意圖。」司空玄模模光滑的下巴,一雙綠色的瞳孔之中帶著幾分贊嘆。
「這也沒什麼啊,畢竟你沒有帶面具,她認得你,也知道你擅長音律,而且習慣用音律來殺人,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司空若雅白了他一眼,不以為意的聳聳肩膀。
「好了,都別爭了,現在談談近來帝國發生的事吧。」司空墨膺一雙黑瞳有些高深莫測,卻讓人看不懂他心中所想。
◆◇◆◇…王牌禍水妃…◇◆◇◆
是夜,一輪月亮高高懸掛,卻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勢並不大,細細密密宛如針氈,一棵棵樹上的樹葉發出「莎莎」的細微響聲,這樣的夜,是涼爽的,讓人感到十分舒心。
帝國皇宮,守衛森嚴,許多身著淡黃色的厚厚的鎧甲,頭戴頂尖盔甲的士兵屹立在風雨之中,站如松,緊抿著唇,恍若一個個不會動的雕塑。
帝國皇宮的士兵,一個個盡忠盡責,因為成為士兵經過了許多的訓練還有考察,能夠成為一名士兵,在帝國之中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有些人在軍中訓練了五年、十年都沒得如願以償的當士兵,可想而知當士兵的困難。
「大家撐一撐,這雨今夜應該不會下得很大。」一名苛刻嚴厲的雄渾男音乍然響起,只見一名同樣身著淡黃色鎧甲,頭戴頂尖盔甲的男人來回在這一排士兵面前走著,手中拿著一把長槍,喲黑的肌膚,矯健高大的身軀看上去給人一種深深的安全感,他長得十分的俊美,盡管是喲黑的肌膚,卻給人一種剛陽之氣。
他,正是帝國之中的勇猛副將上官祺!排名天下第一美男的第十名!
一頭長長黑發,濃密的長眉斜挑著,看上去給人一種嚴厲謹慎感,一雙宛如猛虎一般恐怖的眼楮大大的,緊緊抿著的唇帶著倔強,他是每一位士兵心中的榜樣!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抹白色嬌小的身影趁上官祺鼓動著士兵的那一刻飛快的竄入帝國皇宮,身輕如燕,速度快如風。
上官祺听到了一絲風強烈飛過的聲音,微微喲黑的耳朵動了幾下,眼角的余光讓他瞥到了一抹白色身影,如猛虎般的雙眸頓時閃過一道凌冽的殺氣,他驀地轉過身子,怒斥一聲︰「誰!」
他的這個聲音讓眾士兵握了握手中的長槍,準備等待他的口令沖擊,誰知上官祺轉過身子之後卻沒有再看到一個人了,眸色暗了暗,他轉過身子,大聲吼道︰「听清楚我剛才說的話沒?一定連眼皮子都不能眨一下,連只老鼠都不能放進皇宮!」
「是!」響亮雄厚的聲音響徹整片地方,由細微的風傳播到四方。
上官祺點了點頭,立馬轉過身子,大跨一步,只听「咻」的一聲,人便已經不見了,以他常年的經驗來看,剛剛的那一瞬間,絕對不會是他的錯覺!
月七沫一路閃過許多的地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今天的那個墨王爺的暫時住所。
她就不信這個邪,今夜的密探還不能找出他的蛛絲馬跡。
走到了一座閣樓前,月七沫迅速旋轉了身子,立馬跳躍到了閣樓的二樓之上,其他房間都是暗著的,只有一間房間,是亮著的。
月七沫謹慎的挑了挑眉,小心翼翼地踏出幾步,走到了那間房間的門前,小心翼翼的用著眼楮望著里面,盡管隔著一層薄薄的窗紗,可月七沫還是看清楚了里面一個令人**的場景——
一名渾身的絕美男人正在漸漸褪去衣衫,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膛以及……
因為隔著窗紗,月七沫並沒有看仔細的看清楚,但臉色還是不由得紅了紅,盡管她再在這麼沒顧忌,可畢竟還是未經過情事的女子。
隔著一層薄薄的面紗,月七沫勉強能看到里面那個正好褪盡衣衫的男人面上依舊帶著一個黑色的面具,這讓月七沫眸色不由得深諳了幾分。
他這是太愛自己的臉亦或是有意帶著防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