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姐快被韶夫人打死了。」
「什麼?」婦人一听一下站了起來,隱隱中已經有些怒容,把手里的玉羅遞給了丫鬟,急急向外走去。丫鬟也抱著玉羅跟在後面。香兒是個乖巧的丫鬟,是她的陪嫁,從小就跟著她,她的性子她最了解,從來不會無故生事的。
婦人趕到花園,就看到韶夫人在一邊飲茶,一邊看著香兒被毒打,那五大三粗的漢子甩著膀子,拿著棒粗的鞭子狠狠地抽著已經不再掙扎的香兒。旁邊還坐著幾個小妾,都是嗑瓜子的嗑瓜子,喝茶的喝茶,對于下面被毒打的人兒視若無睹。
「住手。」婦人喝到,上前去想推開那執鞭的人,可那人不僅沒動,卻倒把自個往後撞回了幾步,話語中含著怒氣,「韶華,你在做什麼?」
「喲,是姐姐來啦,妹妹給姐姐請安。」說是請安,可是凳子上那人卻連身兒都沒歪一下。
「韶華,你無緣無故為何毒打香兒,她是我的丫鬟,甜兒,去把香兒扶起來。」婦人說道,話語不疾不徐,雖有著怒氣但言語中自有一股淡定從容,丫鬟甜兒便放下玉羅,要上前去扶起香兒。
「你敢動!」韶夫人喝道,馬上就有人上來一把推開甜兒,甜兒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手臂磕踫在花盤上劃開了一條血痕。
「韶華,你這是想做什麼?」婦人厲聲,含著一絲威嚴。玉羅抬起頭望著她,她雖然滿臉怒容,可是卻很高貴典雅,絲毫沒有損及她的雅致之氣,更無那潑婦之態,而這個人是她的娘親。
「教訓教訓這丫頭了,居然嚷著要見老爺,說什麼玉羅要說話了,可笑,誰不知道玉羅一生下來就是個痴兒,老爺貴為丞相,長女居然是個痴兒,簡直是丟盡了丞相府的臉面。妹妹我可是為老爺生下了一男一女,不像某些人霸著正室的位子不放。所以,妹妹我就替老爺好好教訓教訓這丫頭了。」
「對啊對啊,韶姐姐這麼多年為府里勞心勞力,總該有些回報。」旁邊的小妾也吶喊助威。
「要管也是夫人管,你不過一個妾室,有什麼資格和夫人吆五喝六的。」香兒一听這韶夫人在辱罵她家夫人,就氣不打一處來,吊著半口氣也要還回去,打自己可以,罵夫人就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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