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別怕,玉羅——在。」玉羅說完這幾個字很費力,總覺得有東西卡住了喉嚨,整個脖頸都火燒火燒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燕秋葉愣住了,然後抿著嘴角,扯出笑容點點頭,忍住眼淚。女兒在這里就好,有了玉羅,她就什麼也不求了,只要玉羅平安就好,就好。抱著女兒,一個主意在心中漸漸形成。
上官德自從那日後便再也沒有來過秋葉閣,整個小院里就只有燕紅葉,甜兒和玉羅三個人,玉羅的身子一天天好起來,已經可以自己走路會和說出完整的話,這倒是讓燕紅葉和甜兒好不歡喜,也些許地沖淡了這些日的哀傷。
這日里,玉羅正一個人獨自在院中走路,算是在鍛煉身體。忽的一陣勁風,然後一個小眼楮的白胡子老頭就站到了玉羅面前。一高一矮,一老一小,彼此干瞪眼,練氣場。玉羅看著白胡子老頭,老頭也盯著她,半晌,玉羅見這老頭沒話說,就直接目不斜視,踱著方步繞開老頭繼續走路。白胡子老頭抽抽眉毛,小眼楮眯了眯,他被漠視了,居然被個小丫頭漠視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喂,小丫頭。」
不理,繼續走路。
「丫頭。」
繼續踱步。
「嘿,小丫頭,你架子到挺大的。」白胡子老頭在遭受接二連三的背影後終于忍不住閃到了玉羅面前,擋住了玉羅的去路。
玉羅暗自驚奇,這是瞬移麼?不過眨眼間就從自己身後幾米遠處到了自己面前。心中驚奇,面上卻毫不見露。「小丫頭叫誰?」
「小丫頭當然是叫你啊,除你之外還有其他人麼?」白胡子老頭吹吹胡子。
「我叫上官玉羅。」
白胡子老頭挑眉,敢情這丫頭還跟他叫板了,傳聞不是說她是一個痴兒麼?有趣,真是有趣。無聊的白胡子老頭小眼楮一眯,有了興致。「丫頭,人們都叫我無修老人。」
玉羅點點頭道︰「無老頭,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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