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這樣的,就算考試不及格也不能體罰啊。玉羅看這情況,知道師父是鐵了心的了。不情願的拿過那剛挖出來的「新鮮的」藥草,摘下根睫以上的位置慢慢地往嘴里塞。好苦,又好辣,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在那雙清冷的眼眸的注視下硬是堅持著塞完了整棵藥草。
「怎樣?記住它的味道了?」
玉羅恨恨的,這語氣怎麼听都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滴,不是她想哭,而是真的好苦,又好辣,舌頭都快沒感覺了,淚腺都已經不由自己控制了。肚子也開始疼起來,玉羅蹲下去,仰起頭,睜著不停流淚的眼楮可憐巴巴地望著那白衣勝雪的罪魁禍首。白絮終是不忍,這小妮子以前還特要強,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對著自己扮可憐了,明明知道那藥草的劑量,可是看著那眼淚汪汪的模樣怎樣都舍不得對她下狠手。
「師父,肚子疼。」
「現在想起來是什麼了嗎?」
「恩,是毒龍草,味苦辣……喜潮濕,易在苔蘚附近尋得,有毒……」玉羅斷斷續續的說著,臉頰開始冒汗。白絮伸手將玉羅扶起來,欲掏出袖中的藥瓶,可手中卻是空的。白絮神色微凝,仔細的找了袖中,依舊沒有,看來是掉在路上了。低頭見痛的大汗淋灕抱著自己大腿的玉羅,緊皺著眉頭將小女孩抱在懷里往回路趕。
玉羅窩在師父的懷中,探出頭望著師父身後的草叢里孤零零的被丟棄的藥瓶,滿是冷汗的小臉上生出些壞事得逞的笑意,縮回腦袋,在師父懷中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深深吸了口氣,師父身上有著藥草的氣息,好聞得不得了,讓人心安,讓她依戀。
在二人遠去之後,茂盛的草叢動了動,走出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一身和腳下的草色一般顏色的勁裝,臉蛋白淨漂亮的不可思議,尤其是那雙斜挑的眼楮仿若能勾人魂魄。少年蹲將草叢中的藥瓶撿起握在手中,又將視線放向已經走遠的二人。自言自語道︰「藥王,原來你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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