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絮听著孩子的言語,臉上再也不復往日的淡漠,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握成了拳,听到她吐血的消息後忽的瞪大雙眼,囈語道︰「她知道了,她知道了。」接著又大笑,「哈哈哈哈,她這麼聰明,怎麼可能猜不到,她終究還是知道了。」額上的冷汗大顆大顆的滲出,手揪緊胸口的衣服,似乎疼痛萬分。「她現在怎麼樣?」身體已經有些搖晃。
「師父。」玉羅擔心的扶著白絮高大的身軀,可她身高不夠,現在也不過才到白絮的腰間,無修見狀也趕緊扶住白絮。
「你自己看吧。」說著男孩和女孩從屋外拖進來一個擔架,擔架上正躺著一名昏睡的女子。
玉羅微張著嘴唇,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一身白色的衣裙,她的皮膚比她身上的衣裳還要白,顯然是常年氣血虧損所致,但這卻絲毫無損她的美麗,反而另有一股西施捧心般的病態美。烏黑的長發編成了一個長長的辮子用青繩系住自腦後向前服帖的依偎到她腰間。瓜子臉,彎彎的柳葉眉,如蝶翼般濃密的睫毛在眼簾下投下一片陰影,鼻子挺而秀氣,唇不點而朱。這便是她的素顏,沒有任何朱釵,沒有香腮,連最簡單的耳飾也沒有,便是如此動人心魄的美麗,若是上妝又將是怎樣的傾城國色,那足以讓每一個女子自卑。她和師父一樣渾身都透露著一股清冷的氣質,像孤高的冷月,失足跌落在這凡塵中,似乎她和師父就是那摔碎的冷月,遇見彼此才能會成完整的孤月。
她,就是無修曾說的那個人;她,就是這麼些年被師父藏在心底的人兒。這樣的認知讓玉羅有些難受,她知道,這場情仗還未開始她便已輸了開始。玉羅轉頭望向白絮,希望能找到一些堅持的勇氣,可是她看到了師父顫抖的嘴唇,心中酸澀,答案已經有了,她輸了整整二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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