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喜歡師父?」
「喜歡到我想嫁他,就算後來中了相離草毒也不曾動搖過。」
「那,我還能繼續喜歡師父嗎?」
「當然,你可以喜歡任何人,你也值得任何人喜歡。」帶著笑意將發帶系成了一個蝴蝶結,「沒有人可以強迫你做任何事情,幽蘭山莊的孩子從來都是自由的。」
玉羅抬頭望著那如冰雪消融般的笑顏,似乎有點明白了。勾著嘴角,有些壞笑。「任何事?包括做了壞事?」
「當然,無論你做了任何事,在你無法解決的時候記得求援,你不是一個人。」毫不懷疑的縱容與寵溺,反而讓玉羅有些不自在的別開眼。
「其實,我知道師父有心尖尖上的人,我只是把他當父親而已。」
「我知道,」那清澈如山泉水般的眼楮,能照映一切,看透一切,玉羅覺得在她面前解釋什麼都是多余的,「你師父醒了,你去吧。」卓銀用浸了山泉水的手絹輕輕擦了擦玉羅的眼角,冰冰涼涼的,幾下間眼眶的紅色就消退了。
「師母,你——」
「我不能見他,所以我待在這里。」那雙紫眸滿是認真,也有些無奈,如果這是宿命,她會笑著承受。
玉羅點點頭。「我會好好照顧師父。」
玉羅回到小屋後先是擦看了一下白絮的情況,這才轉身看著身後的三人。
「嘿,丫頭,你的血居然可以解毒,果然是怪胎一個。」無修嘿嘿笑著打量著玉羅。
「謝謝你,我是韓鳳君,你救了白叔和姑姑,而且白叔也收你為徒,那麼你就是我幽蘭山莊的人了,我會把你當家人一樣保護的。」說著,小男孩從懷里拿出一塊令牌遞給玉羅,「這是山莊人的標志。」
玉羅抽抽嘴角,看著這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娃兒說要保護自己,好吧,她現在是很小,但是,好吧,她承認她有點別扭了。
「快拿著啊,這令牌可是很有用的。」小女孩接過令牌塞玉羅手里,然後揚眉一笑道,「我叫卓貪歡,你可以和大家一樣叫我小歡,或者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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