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羅笑意盈盈地關了窗戶,過了這麼久,可這些回憶卻還像昨天才發生一樣。玉羅彎腰試了試大木桶內熱水的溫度,正好了,今天趕了一天的路,泡個熱水澡再睡覺是多美的一件事。走到床沿,輕解羅裳,淡藍色裙衫落地,在腳邊圍成一圈。取下挽著青絲的發帶,一襲齊腰的長發就有序的披散下來,停駐在雪白的肩頭上。白色的抹胸和齊腳的長裙,露出性感的鎖骨和誘人的肚臍。
「砰」的一聲,窗戶被撞開,一團黑影滾進屋中,一陣夜風隨著窗戶魚貫而入。風,滅了燈。泛白的月光帶著冷意灑進了屋中,仿若解除了束縛一般,一股腦兒的全瀉了進來,將屋里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卻又朦朦朧朧,黑暗無所遁形。
玉羅呆愣了一下,站在哪里,任由夜風吹亂了她的頭發。一個冷顫,玉羅回了神,借著月光方看清這破窗而入的黑影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男人,一個受了重傷的男人。
朦朧的月光一寸一寸地向屋內移動,照在屋子里的大木桶上,桶里面盛滿的熱水正在冒著熱氣,清涼的晚風讓這純粹的夜晚更加寂靜了。
男子渾身是血,青色的衣衫已經被血染成了墨色,滿臉血污也叫人看不出本來面目,甚至是有些猙獰的,一雙眼楮緊緊閉著,似在仍受極大的痛苦。玉羅走近蹲下,將手探近他的頸動脈處,血污男子刷的一下睜開眼,大手剛勁有力地扣住玉羅的手腕,不讓她靠近。可是一睜眼,男子只覺瞳孔一縮,如此淡雅清麗的容顏,在月光下皎潔如仙子一般,像天山上的白蓮花,聖潔、美麗不可方物。男子又微闔了一下眼,發現不是幻覺,可是下一秒又別扭的將臉偏了過去,被血跡覆蓋的面龐看不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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