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羅盯著女子,鴨蛋臉,生的眉清目秀,不是絕色佳麗,但也是美人一名,端莊秀麗,如大戶人家的小姐,而且舉手投足間有一股淡定從容,毫無驕縱之氣,她喜歡漂亮的東西,人也一樣,而這女子正好對她脾胃,頓生了些好感。
「我姓李,名靜荷。」
在玉羅觀察之際,女子開口說了自己的名字。
「靜荷,李靜荷,好名字,我喜歡這個名字。」玉羅不吝贊賞,安靜的出水之蓮,很干淨的名字。
李靜荷對著玉羅一拜,玉羅有些受寵若驚,慌忙想去攔,但李靜荷保持著這個姿勢良久不動說道︰「今日是我雙親的忌日,也是我大仇得報之日,姑娘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本應相謝,可是我還有事未完成,所以只能欠著姑娘的恩情,他日再報。」她靜靜地站著不再說,玉羅也不問,待玉羅覺得她的呼吸平靜下來了方道︰「你也不需要報恩,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做朋友,你是自由的,來去都是自由的。」
李靜荷定定的看著玉羅,喉嚨有些發堵,張了張口也沒發出聲音,想來是因為手刃了仇人還有些激動,試了幾次,最後只說出了四個字。「多謝姑娘。」然後伸手就欲向腰間拿出令牌,卻空空如也。有些心慌,「我的令牌呢?」
「在這里。」轉身從那堆血衣旁拿出。
「姑娘留著吧,若是他日姑娘有難,有了這令牌必會有人前來相助。」說完也不等玉羅回答,就轉過身將那堆已經半干的血衣丟進火堆,火苗一下竄大,映的人臉也火紅火紅的。
「這個我拿著沒用。」玉羅將令牌還給李靜荷,不待她答話,就搶先說道,「我已經有了一塊。」說著把自己那塊拿出來晃了晃。
李靜荷微張著嘴,看著玉羅,再低頭,看見自己手臂上涂抹的藥膏,眼楮一抽,這藥膏她抹了很多年,只有山莊人才有,剛才她一直沉浸在過去的悲傷中都忽視掉了,她受了這麼重的傷都不肯發信號求救,就是為了不讓人知道,糟了,露餡了。
李靜荷有些忐忑的吞了吞口水,這些年來她是第一次違背少主的命令,怎麼會這麼倒霉就被人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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