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迫使靈絲忍住疼痛,把另一只手,向和尚的臉邊一送,白色的粉末頓時灑滿他的周圍。
和尚晃悠了兩下,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還好,幾次被男人抓來抓去的,靈絲已經有了防備,買了點迷藥防身。
靈絲的左手手臂完全月兌落,痛的她一陣陣的冒著虛汗。
不能這麼等死!
我要活下去!
靈絲拉著昏迷中的和尚,在樹林里開始了尋找大路的旅行。
斷了條手臂,再拉著昏迷之人,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何等的困難。
靈絲愣是咬著唇,沒有丟下和尚,她不知道醒來後的和尚還要害多少姑娘,即便是死,也要帶上他,所幸的是他的身體不是太高大。
每隔幾個時辰,靈絲便往和尚的鼻子里灌點迷藥下去,生怕他醒過來。
整整兩日,靈絲游走在深林里,始終沒有看到一條路。沒有吃過一點東西,還要拉著一個昏迷之人,靈絲精疲力盡的靠在了一顆樹上,再找不到路,不是餓死,就是被和尚殺死,迷藥已經所剩不多。
一陣悠揚的簫聲,遠遠的飄來,以為再也走不動一步的靈絲,突然有了力氣。在和尚的鼻子上放了點迷藥,便朝著簫聲跑去。
一座木制的房屋,精致的坐落在陡峭的崖邊,孤單的注視著群山。院落干淨的很,有幾只小雞在院子里飛來跳去的,給平靜的院落,增添了一份樂趣。
靈絲的出現,讓原本吹簫之人,放下蕭轉過身來。
那是一張絕世又月兌俗的臉,精致的五官,完美的臉型,隨風飄起的長發妖嬈震撼,突如其來的闖入者,讓純淨如天使的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好神仙啊!
靈絲忘了自己的手臂,只知道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上帝的杰作。
男人看到靈絲月兌臼的手臂,輕步上前,只是幾下,胳膊便接了回去。
還是個善良的神仙!
靈絲花痴的看著他,剛剛那麼幾下怎麼也要疼上幾下,她卻覺得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你是誰?」靈絲白痴的跑到人家門口,問人家是誰。
男人月兌俗的臉上,升起一抹笑,和藹的讓靈絲想送他兩個吻,確切的說是想揩他油。
(☉o☉)
「怎麼跑了?」靈絲見男人不回答反而轉身進了屋子,小腦子里滿是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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