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條雞?
還是一只很白很白的白條雞!
玲絲夸張的張著嘴巴,瞪著眼楮。
皇上則剛好卸下所有的衣服,光潔溜溜的正準備進入水池,看到玲絲先是一驚,忘了自己要怎麼做。
玲絲瞪大雙眼,指了指他的胸部,再指了指他的**,突然大吼︰「哇!好多毛啊……」
啊?
皇上的腦袋不得不短路。
通常這種時候,女人最先注意的不是男人的**嗎?
這個女人居然無視自己?
哈!
竟然還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死定了!
皇上仰頭勾魂的一笑,不顧玲絲的詫異朝她一步步走去。
「你,你要干什麼?」玲絲見他抖動著**,向自己走來,慌的嘴發抖,只好向後退了幾步。
皇上戲倪的拉過她的手,向懷里一扯,她便進入了他的懷抱︰「一個月兌光的男人,和一個女人,你說能干什麼?」
居然無視我男人的自尊?
不知道多少女人愛它愛的要死!
要你知道,我的那里絕對堪稱極品!
「我們可以下棋,吃飯,聊天……還有很多很多!」玲絲在他懷里掙扎了兩下,發現是徒然。
皇上的手輕撫了下玲絲帶著面紗的臉龐︰「那些都不刺激!」
在上俯視她的感覺讓他覺得有些奇妙。
「夠刺激的!真的!」玲絲見皇上沒有要放開自己的意思,只好找刺激又不‘傷身’的的事︰「我們還可以搶,搶劫!」
OMG!
錢玲絲,你是警察好不好?
虧你想出搶劫這個詞。
皇上點了點頭,饒有興致的問道︰「搶誰,怎麼個搶法?搶哪里?」
「搶,搶……搶國庫!」玲絲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搶哪里能讓皇上過癮,只好挑了一個最有錢的地方。
只是,這話一出口,玲絲自己都想扇自己耳光。
他腦殘了,搶自己玩?
皇上又是一驚︰「你夠大膽!竟然連朕的主意都打!假如哪天朕的國庫丟失了什麼,朕首先會找你!」
玲絲在他的懷里轉了一圈,哧溜的鑽出了他的懷抱。出來時,手好像踫到不該踫到的地方。
好怪呀!
他的臉突然一緊,**如柱子一般立了起來。
哈!
原來是踫到了他那里?
玲絲慌張的向後退了一步︰「我不是故意的!」
「哦?」皇上搖了搖頭︰「朕倒是覺得你是在挑逗朕!」
開毛玩笑?
我挑逗你?
我就算是無聊死了,也不會閑的踫你那麼**的地方!
除非我的腦子讓驢給踢了。
玲絲尷尬的笑起來︰「呵呵……皇上您真愛開玩笑!呵呵……」
「你也看到了?」皇上指了指自己的**︰「它可不會開玩笑!」
我擦!
玲絲實在不知道皇上是認真還是在開玩笑。
案例說,他不會對自己有任何想法的。
可是他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妹!
你玩死我得了!
我他嗎的到底是干什麼來地?
(☉o☉)
被你嚇的,把正事都給忘了!
玲絲此時才想到,自己為什麼跑到這里,
想到言玲惜在生死邊緣徘徊,玲絲甩開皇上的手,撇著嘴偷瞄了一眼如柱子般的**,抱歉的伸了伸舌頭︰「皇上,你不是讓我嫁冷寒夜嗎?」
皇上似乎想到什麼收起玩心,反身走進了池子。
想到剛剛自己胡鬧的一幕,他覺得無比的煩躁。
竟然會跟言玲絲開那種玩笑。
是自己的錯?
還是她的錯?
要不然是天氣的錯?
不管是誰的錯,剛剛有那麼一刻,他確實是認真了!
認真的讓自己討厭!
「你還是不願意?」
皇上威嚴的樣子,有些可愛!
玲絲斬釘截鐵的回道︰「我如你願,嫁他!」
「真的?」皇上的心一陣失落,卻被他忽略掉了︰「你終于想開了?」
想開你個頭!
還不是你這個王八蛋逼的?
如不是看在言玲惜對我還不錯,我才不會犧牲這麼大!
得了便宜還賣乖!
「皇上,你可不許耍賴!你答應我會娶言玲惜的,我要你在半月之內娶了言玲惜!我也不會食言。」
哎!
悲哀!
就這麼就把自己賣了!
還賣給了最不想賣的人。
皇上盯了玲絲的眸子許久,看的她渾身不自在才慷慨的說道︰「明天朕就昭告天下你與冷寒夜的婚事,三日後朕便娶玲惜姑娘進門!」
次日!
皇上的旨意剛下沒多久,督城便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言家的九小姐,兩嫁不成,三個月後再次嫁入夜王府。
玲絲的婚事一傳出,處處是替玲絲打抱不平的聲音。
他們不懂如此才女,為何非要六王爺不嫁。
從上次的賽詩大會過後,玲絲的才氣讓諸多人敬仰。
她的那些從書本里學來的唐詩,讓她成了離朝的第一才女,那幾首詩也從一傳十十傳百,此刻不但離朝的人會吟,連左鄰右國的詩人也會吟上一吟。
恐怕這麼下去,幾百年,幾千年後,也會成為經典詩句。
這些玲絲自然不知。
冷寒夜接到聖旨時,正在與初夏兩人坐在亭下喝茶。
近日來,風平浪靜的讓冷寒夜無所事事。
還好有初夏相陪,天南地北的聊上一天。
接過聖旨,冷寒夜只是微微皺了下眉頭,他早就想到玲絲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
初夏擔饒的抓住了他的手︰「你沒事吧?」
「沒事!」他回答的很干脆,仿佛真的沒事。
確實,他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難過,反而還有一絲欣喜。
初夏茫然的轉過身去,不想他看到自己已經僵硬的臉。
他從反感,到抵觸,此刻開始接受,那麼下次呢?
她實在不願想下去。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他最好的人選,可是一等就是這麼多年,兩人的關系從頭至尾都如知己朋友,始終沒有更近一步。
冷寒夜沒有注意到初夏的變化︰「本王現在就去找玲絲說明白!」說完,他起身就走,把茫然的初夏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