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不把我給揪出來,獻獻丑,你是不是憋得荒?
「听說玲絲的刺繡也毫不遜色于初夏姑娘,我想看一看是不是真的?」言蕭然跟有真事兒一樣,一本正經的發出邀請。
你妹!
我會不會刺繡,你不是比我還清楚?
看你個頭!
玲絲氣的尿意頓時全無。
「玲絲加油!」凌皓軒在旁邊跟著起哄。
全場的注意力都在玲絲身上,上去不是,不上更不是。
看這架勢不上肯定是不行的。
可是上去?
那不是自找難堪嗎?
今夜月美,星美,風爽,空氣清新,為毛我就要受如此難堪?
言蕭然見玲絲不動,腳下一點,直奔玲絲飛去。
落至玲絲身旁,環起她瞬間飛回到台上。
「一般真正的高手,都是深藏不露,我們的玲絲便是這種人!」
嘔……
玲絲差點沒把喝進去的酒全部吐出來。
還你們的玲絲?
現在要怎麼辦?
別說刺繡,玲絲連縫個紐扣都不會。
言蕭然沖著玲絲一笑便走了下去。
老天,趕緊來一個雷,把我劈回現代去吧!
不然早晚讓這個瘋子給玩死!
見玲絲在台上神色慌張,冷寒夜皺緊了眉頭,為她捏了一把汗,他當然知道玲絲不會什麼刺繡。
他不知道言蕭然把自己的妹妹弄上台是為何意。
緩步走到刺繡台前,‘哎’了一聲後,玲絲拿起了針,她可沒有初夏那麼淡定,拿針的手一陣發抖。
她恨不得用自己手中的針,把該死的言蕭然那張害人的嘴縫上,讓他這輩子都開不了口。
言蕭然見時間差不多了,開始數︰「十,九,八……」
他要在玲絲最慌張的時候,飛身拉她逃掉。
玲絲的額頭開始滲出汗珠。
咋看都不知道從哪里開始下手。
玲絲突然想到初夏會嘲笑自己,便朝著她看去,看到她慌忙的收起笑容。
尼瑪!
你是看準了我不會刺繡!
你真看對了!
玲絲真想爭爭氣,繡個什麼出來,可惜她真的不會!
老天!
誰能現在馬上讓我離開這里,我就以身相許!
「五,四……」言蕭然嘴角向上翹起。
他想到一會兒,跟玲絲在眾目睽睽之下,飛奔出去時的浪漫,便止不住笑意。
突然冷寒夜直奔台上飛去,拉過玲絲飛身向大殿外飛去。
言蕭然的笑僵持在臉上,驚愕的久久沒有動一下。
剛剛明明是自己要飛身出去的?
想要救出玲絲的明明是自己?
驚愕的自然還有初夏。
她在錯愕間,冷寒夜和玲絲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被一個人丟在皇宮里。
心愛之人環著另一個女人,消失在她的面前。
一股委屈升上了她的心際。
為了他甘願被人說三道四,為了他甘願違背鳳朝坊千年來的規矩,為了他甘願等待六年,為了他……
一切都是為了他,可他呢?
早知會這樣,當初還不如嫁了皇上!
皇上雖然錯愕,可看到初夏被丟在一邊,失落的宛如怨婦,心里突然暢快起來。
宴會在冷寒夜和玲絲的離去中結束。
人群三三兩兩的離去。
初夏擦拭著眼角的淚,緩緩的起身。
「初夏姑娘,願意與朕喝上一杯嗎?」皇上見人群都已散去,才來到了初夏面前。
初夏不想與皇上單獨面對面,可是又不好拒絕,只好點了點頭。
言妃遠遠的看著兩人,恨意讓她的五官扭曲的難看。
今日剛娶進一個,還沒洞房呢,就想再搞一個?
這都是言玲惜的錯!
不是她勾引皇上嫁進來,怎麼會給機會讓皇上對初夏獻殷勤?
她的眼里如生了一把火,恨恨的轉身走去。
玲絲實在是詫異,詫異之極!
冷寒夜居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帶離囧地。
不相信的朝著身旁的男人看去,確實就是冷寒夜,沒錯!
他腦子壞了?
腦子被驢踢了?
腦子進水了?
吃錯藥了?
玲絲咋想都想不出理由。
剛剛自己貌似許諾,誰救下自己便嫁誰?
她的心一陣小鹿亂跳。
皇宮外的大街上冷寒夜放開了玲絲,轉身便走。
(☉o☉)
啥意思嘛?
玲絲不自覺的拉住了他︰「你為什麼要帶我離開皇宮?」
這個問題,冷寒夜也問了自己一路,就是想不通自己為何會有如此舉動。
「不知道你們兄妹搞什麼?」冷寒夜莫名其妙的丟下一句話便反身向皇宮走去。
帶初夏參加宴會,不過是想讓玲絲死心,誰知自己會沖動到把初夏扔在那里,把玲絲帶出來?
回到宴會現場,初夏已經不見蹤影。
可能是已經回了。
冷寒夜此時實在是無心去擔心初夏。
他的心情,從離開玲絲開始,莫名的有些低落,看了眼皇上寢宮的方向,嘆了一聲朝著最雅閣走去。
皇上盯著初夏看了許久,不得不嘆她的容顏,確實傾城。
即便是被她傷的至深,卻還是覺得她美麗。
「你當初就是為了剛才那個甩你而去的男人,那麼決絕的拒絕朕的!」
初夏的眼眶有些濕潤,拿出絲帕擦拭了眼角,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初夏並非想傷害皇上,只是當初不懂拒絕!」
當初,十六歲的她,不知道自己說出的話會傷害到一個人。
皇上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讓朕忘了所有?」
初夏低下頭不敢直視皇上。
皇上抿了口酒,把另一只酒杯遞到了初夏手里︰「好了,喝酒!我們的賬可以以後慢慢算!」
玲絲見冷寒夜離去的背影,突然很失落。他還是更在意初夏,不然不會把自己丟在街上不顧。
去他蛋的冷寒夜!
玲絲收拾起煩亂的心情,直奔最雅閣。
到最雅閣吃吃戚燁的豆腐,再騙點酒喝!
嘿嘿!
想到戚燁那張帥氣到無人能比的臉,玲絲便一陣興奮,那麼帥的人,誰能不喜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