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絲見邢傲天抬起自己的下顎,還以為他要打自己,連忙向後退去︰「里面的女人,等急了!」
邢傲天一步便跨到了玲絲的面前,抱起她便朝著屋內走去。
玲絲的腦袋急速的旋轉,猜想他想干什麼。
「三月,你這是干什麼?」里面的女人見邢傲天抱著玲絲走進來,詫異的狠。
卸去面紗的玲絲的臉孔,讓她錯愕。
她也見過玲絲幾次,只听說她是出了名的丑婦,想不到面紗下,會是這等的美麗。
邢傲天根本就沒听到女人說話,也忘了她的存在。
此刻他的眼里,心里,全部只有玲絲。
女人識趣的起身,穿上了衣服便乖乖的走了出去,順手把門也帶上了。
打從被抓來這個山寨,她便知道服從。
搞毛?
醉意讓玲絲混沌。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邢傲天的手滑過玲絲的**,直奔她的領口。
「你要干什麼?」玲絲的手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如夢游一般,開始解她身上的寬帶。
「你瘋了?」玲絲見他撅著嘴向自己靠近,使命抵住了他。
他還是一句話不說,只顧自己的解衣服。
「救命啊……」玲絲把臉側向一旁。
他的手只輕輕一動,便把她的臉扮了過來︰「美人……」
啪!
氣憤之余,玲絲不客氣的在他臉上留下五個手指印。
邢傲天像是從魔咒中醒來一般,惶恐的盯著玲絲。
玲絲推開他,起身整理了下胸前的衣服,逃似的跑開了。
這算神馬?
沖出屋子的玲絲,見樹下有一把長椅,便栽倒了下去。
困意戰勝了一切。
邢傲天呆呆的站了足足一個時辰,方覺得自己剛才好像做了什麼事。
做了什麼?
不記得!
只記得玲絲的那張面孔,美的讓他窒息。
清晨,玲絲覺得自己像是被萬人盯著一般不自在,驚慌的的睜開眼楮,嚎叫聲頓時響徹在飄滿白霧的山谷。
她的眼前站著一大群人,里三層,外三層。
發現新大陸一般的神情?
垂涎三尺的呆樣子?
詫異的人中,自然包括了金四。
「為什麼都這麼看著我?」坐起的玲絲伸手到臉上,才知道面紗早就不見蹤影。
「我……」
「玲絲……我還以為你是丑八怪呢!」金四怎麼也沒敢相信眼前的人是每日與自己喝的爛醉的玲絲。
如不是二哥和三哥表示千真萬確,他真是不敢相信。
看來傳言並不是絕對的真!
玲絲尷尬的扯過金四︰「趕緊帶我閃人!」
被這麼多人矚目的感覺可不好受。
午後,玲絲與金四坐在涼亭下。
「玲絲,我看你還是做我的壓寨夫人好了!」金四不客氣的請求。
「切!」玲絲打了他一巴掌︰「別拿我尋開心!」
「這都被你發現了?呵呵……」金四輕松的朝著身後看了一眼︰「三哥,你有話要對我說,還是對玲絲說?」
都站在那里半天了,不動不說話,讓他有些不自在。
玲絲朝著金四的身後一根柱子看去,可看到邢傲天的衣角。
怪怪的!
玲絲撇了撇嘴。
估計不是什麼好話,打從第一次見這個邢傲天就不喜歡自己,這個玲絲知道。
邢傲天猶豫了一下還是站了出來,有些像剛出嫁的小媳婦一般的扭捏︰「我有話想對玲絲姑娘說!」
準定不是神馬好話!
玲絲示意金四別走。
「我去去就來!」金四跑開。
玲絲低著頭等待他說出難听的話。
「昨夜我……」邢傲天糾結了半天,只說出這三個字。
「昨夜你怎麼了?」玲絲好奇的問道。
「對不起!」
哈!
對不起?
昨夜他做了神馬對不起我的事嗎?
玲絲一點印象也沒有︰「你做錯了什麼?」
邢傲天打量著玲絲想要知道她是真是假。
看他的樣子像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
「你……你……」玲絲指著邢傲天你了幾次後,才說道︰「你是不是趁著我睡覺放了一只老鼠進來?假如是,我這輩子都不會理你的!」
「不是……」
這個男人也這麼墨跡嗎?
貌似認識他以來,他總是烽烽火火。
「不是就算了,別的都可原諒!」玲絲順桿爬。
夜晚玲絲剛進入牢房,便看到兩個人高馬大的女人被推進了自己的隔壁牢房。
咦!
來來忍住了即將出口的嘔吐,打量起她們。
提起裙擺,便看到他們黑壓壓的一片腿毛,肩膀哪是一般女人的?
比男人都健壯!
嘔!
這還是女人?
玲絲好奇的朝他們臉上看去,頓時噴出一大口血。
「玲絲……」
「玲絲,你沒事吧?」
見玲絲吐血,兩人焦急的直跺腳。
「言蕭然,凌皓軒,你們兩個想惡心死我是不是?」玲絲捂住了嘴,防止再吐血。
「不是擔心你嘛!」言蕭然也很是不喜歡自己此時這身打扮。
梳妝時,他也吐了一地。
一直以為自己的容貌不輸給女人,化了妝才知道,自己真的只適合做男人。
凌皓軒倒是蠻喜歡這打扮,嘻嘻笑了兩聲︰「不這樣我們也進不來呀!」
兩人見用武力根本上不了山,便想了整整一天才想到這絕妙的辦法。
果然,倆人這身打扮,在山上轉了一圈,便被山寨的人抓了進來。
玲絲捂著額頭,實在是下不了眼︰「難道他們都是瞎子嗎?就你們這樣的還敢往山上抓?你們出去以後千萬別說認識我,我丟不起那臉!」
次日,玲絲身邊便跟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人,走到哪跟到哪。
「言蕭然,那個男人好像看上你了!」玲絲見一魁壯的男人一直跟著,傻笑著看著言蕭然,便打趣的拍了拍他。
言蕭然雞皮疙瘩起滿身,推了推凌皓軒︰「我看他是看上你了,你去搞定他!」
「嘿嘿,一看便知他是看上了你,言兄你跑不掉了!」凌皓軒的肩頭一推,言蕭然便朝著那個傻笑的男人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