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萊因為那天在百貨大樓的事,有些惴惴不安,同事們應該都知道了,那天小張還在現場,她捂了捂臉,有些無奈,再加上陳祁連所做的事,她心里面發虛,偷偷模模的模近辦公樓。
「喂,做賊啊!」肩膀被拍了一下,叢萊的一顆心差點飛了出來,回身一看,是Linda,「做什麼賊啊,光天化日的,胡說八道什麼呢。」雖然很心虛,叢萊還是快速地回了句,低著頭笑了笑,心跳的有些快。
「這造型快趕上那割耳朵的梵高了,看來總編的女人可真不是吃素的。」Linda笑著打趣,笑得有些幸災樂禍,還不客氣地伸手模了模她的額頭。叢萊瞪了她一眼,拍掉她的手,果然,都知道了,哎!
「快擦亮你的雙眼,梵高有我這麼貌美如花嗎,我這不是厭惡了曾經死板的造型,跟個時代潮流,來個行為藝術嗎。」叢萊順手從桌上抽出一張紙丟給她,表情有些漫不經心,既然知道了也沒有嫌棄她,那她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Linda拿著那張紙幽怨的看著她,精致妝容的臉上隱有未散的笑意,「我代表親友團來拷問一下,順便表示一下我們親切的慰問。」Linda用手指了一下那邊張望的小然和小張,笑得有些個小陰險。臉上幽怨的表情頓消。叢萊無奈,這是在表演變臉呢。順著她指的方向,兩雙眼楮正滴溜溜的轉著,見著她,沖她甜甜的笑,叢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果然……是很親切的問候啊!
「想知道什麼,say。」叢萊擺擺手,很大度地說,閑適地玩著手指。反正她也沒干什麼喪權辱國地事,想問就問,問候她家廚房偶爾爬過的小強都沒有問題,雖然她家好像沒有小強。
「我代表親友團問一句,你什麼時候開始和總編發展出不正常的關系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Linda嘿嘿笑著,妖媚的臉上隱隱閃耀著八卦的因子,又是這句,叢萊都懶得抬頭去看她了。「都不知道與時俱進,每次都是這句,听得我都不想回答了。」叢萊興趣缺缺的說。
「簡潔明白,又不能讓你不當回事,這句話精髓所在兮。」Linda揚眉,笑嘻嘻道。
「首先,從沒有發展過,其次,以後也不會有發展,再次,我認識他比你早不了多少,報告完畢。」叢萊眨眨眼,你看,就這麼簡單,事實也就這麼簡單,純潔得和校園愛情一樣,正正常常,清清白白的,都不用去跳黃河。
「這麼肯定,那天在那里總編可是有非卿不娶的架勢,難道只是假意做戲,炒作上位?」Linda繼續猜測,發揮了她無限的想象力。當然,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總編那種一天說話不超過十句的人,肯大庭廣眾之下示愛,不簡單啊,叢萊。」Linda嘖嘖出聲,上下把她打量了一番,也沒察覺出什麼不同。
「不用看了,一個鼻子一張嘴,兩只眼楮四條腿,本人與正常人基本無異。」不要用那麼明顯的懷疑眼神,雖然她知道自己不閉月也不羞花,但是興許有未發覺的人格魅力也難說啊!
「真是奇怪,一個常人怎麼就釣到了一個不是常人的人,真是世界之大,無其不有,趕得上世界奇觀了啊!」
「世界奇觀如此好創造,那還稱得上奇觀嗎,沒文化咱不笑你,可是不能沒常識呢。」「沒常識也好過你沒信用,說要坦白的,結果含含糊糊的什麼也沒說。」Linda滿臉鄙夷,誓要盤根問底,才能將對面的兩人一舉拿下。
「什麼含含糊糊,我可是從根本上剖析了,事實就是我和總編沒什麼,對于他那天有些抽風的行為,我表示很不能理解,再看看我,血光之災啊,你難道不表示一下你的同事愛,讓我去喝杯水,信息休息?」叢萊撫了撫額,故裝虛弱,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嘻嘻,其實呢,我們也不那麼感興趣,只是啊,你可要小心了,那一群愛慕總編的蒼蠅,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Linda俯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然後朝她拋了個媚眼風姿綽約地走了。
叢萊無奈,她這是比竇娥還冤啊。果然人生在世,十之**不如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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