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的教育是不提倡雞鳴狗盜,萊萊認為我這國之棟材會違反道德規範嗎?何況,撬鎖多損形象啊!」歐陽志城笑,邪魅的眼微微眯起,叢萊怒瞪著他,虧她曾經還用清朗來形容他,事實告訴她,她錯了,錯得離譜。
「那你怎麼進來的。」叢萊覺得答案一定會讓自己頭疼,事實有時候會證明,預感是對的。
「我可是有鑰匙的人,還是萊萊你親口答應的。」歐陽志城不輕不重的拋出一句讓叢萊想要抓狂的話。
「我可不記得我曾經給過你鑰匙。」叢萊仔細回想著,她又沒有腦子壞掉,親口答應他的幾率幾乎為零,所以說話的時候底氣很足,她揚著頭,仔細地盯著他的臉,試圖找到點什麼,他臉上的笑意更甚。「有的東西不需要你親手給,只要給我權力就行。」事實上不給我那個權力也沒關系,他要做的事,幾乎沒人攔得住,歐陽志城在心里補了句。
「什麼意思,權力,你以為喊口號呢,說有權利就有權力,別糊弄我,我讀書的時候據說可以把英語課本倒背如流,所以不要懷疑我的記憶力。」雖然倒背如流是假的,撐個聲勢還是不錯的。
「月黑風高,華歆校園,把酒言歡,醉在我懷,萊萊,你確定你沒有答應我什麼。」某人繼續嬉皮笑臉道,叢萊恨不得撕掉他臉上的笑,簡直太欠揍了,就知道不能喝酒,酒後誤事啊,還好只是誤事,並沒有酒後亂性,不然她就是去跳黃河都洗不清了。
「誰會把醉酒後的人的話當真,下次你喝醉了,我說什麼你都會答應。」叢萊不甘的反駁,對于他這種趁火打劫的行為表示很鄙視。
「不用等到喝醉,你現在說什麼我都會答應。」歐陽志城臉上掛著淺笑,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叢萊臉又不爭氣的紅了,這年頭的男人整天沒事整什麼煽情啊,臉那麼紅,等冬天了連暖氣都不用開了,話說冬天好像真的近了。「說什麼都答應啊,那麻煩歐陽先生你移駕,離開我這小破屋吧!」叢萊笑得有些個小促狹,尾調還盡量拉得長長的,臉上盡是奸計得逞的笑意。
「走不走又不是我能決定的,雖然我很想听你的話離開這里,可是我的心卻固執的拉著我不讓我離開,你說,你給它下了什麼毒。」歐陽志城走近,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她抬眼看他的眸,清亮而有神,好像有那麼一點深情……叢萊別開眼,有些不自然,這下好了,臉紅得可以照明了,「去去,沒事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你以為我還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說兩句好听的話就感動的直接撲進你懷里,還沒到晚上不要做夢。」
「我們家萊萊就是直率,什麼話也藏不住,害我的心跳的七零八落的,結果還是得了個花心的罪名。」歐陽志城見她一臉不在意,眼里閃過黯然,很快又恢復了漫不經心的笑,頗有些委屈的道。「歐陽先生,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有瓜田李下之嫌,你還是早早的回去,本屋不接待客人,有事明天請早。」叢萊甩開他的手,走到門邊擺了個送客的動作,筆直的站在門口,有點像禮儀小姐。
「萊萊不記得自己還答應了我一件事嗎?」叢萊一臉無辜,鬼還記得答應過什麼,反正不承認就萬事大吉了。她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白白的什麼都沒有。
「我記性那麼好,可是我不知道的事,說明不存在,不要想借機坑我。」叢萊不屑道。
「萊萊不要那麼唯心主義,意識總會有出錯的一天,更何況,客觀存在的事是改變不了的。」跟她扯這麼一大堆的哲學理論思想,她才不會怕,只是歐陽志城雖然不正經了點,騙人這種事他還是不屑做的,不過,她到底又答應了什麼喪權辱國的合約啊。
「萊萊可是個守信用的人?」歐陽志城不給她任何的思考機會,叢萊想也沒想,便點了頭,她好像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作為客人,這時候確實該離開了,可是作為主人……似乎生活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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