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事,比你醒來得早,自己的身體不好好的照顧,受了傷還硬撐著,高燒加上受傷,治得有些遲,結果昏睡了三天,他就那麼重要嗎?」歐陽志城的聲音不自覺的帶了些酸澀。
「沒事就好,我能去看看他嗎?」叢萊眼巴巴地盯著他,眼神有些可憐兮兮的。
「你現在最好不要走動,不然再昏睡個三天四天的……」他怕他的心髒都會跟著停止跳動,頓了頓,他還是沒有說出來,太過沉重的事,他不希望她知道,她只要好好笑著,好好的活著就好。
「可是他是為了我才受的傷,我看他是理所應當的。」叢萊才不相信什麼需要休息的鬼話,她沒有那麼嬌弱,雖然受了傷,走動一下應該不會把胳膊走殘了。
「就算你沒事,陳祁連也要休息。」歐陽志城冷哼了一聲,強制性的讓她躺到床上,替她壓了壓被子。叢萊的腳上似是輕疼了一下,她吸了一口氣,瞪了他一眼,等她好了,她一定要用這條被他虐待過的腿,狠狠的踢他一腳。
「歐陽志城,你謀殺啊!」歐陽志城的手頓了頓,不知道為什麼,一提起陳祁連,他就有些失控,連平常的笑都維持不了。
門口走進來一個穿著白色風衣的女人,妖嬈的酒紅色波浪卷長發,精致的臉容,「意然。」叢萊驚喜地喊了一聲,剛才的憤怒拋到了一邊,歐陽志城淡淡的點了一下頭,往門口走去。輕輕的說了句,「好好照顧她。」沈意然點了點頭,叢萊看著歐陽志城離開,也沒有說什麼。
和沈意然說了會話,叢萊覺得眼皮重重地,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看來感冒真的使人疲憊啊!
等叢萊慢悠悠地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冬日的傍晚灰蒙蒙的,叢萊看著覺得很不舒服,她還是喜歡有暖暖余光的黃昏,那樣會感覺整顆心都是明亮溫暖的。桌上放著一個保溫盒,房間里沒有別的人,不知為什麼叢萊覺得有些失落。她直直的盯著門口,希望能有一張笑著的臉闖入,她等了很久,也沒有人,窗外似乎起風了,樹枝微微顫抖著。
「萊萊,醒了啊,果然是個吃貨,正好趕上飯點。」沈意然笑了笑,叢萊轉過頭,發現沈意然進來了,看來生病讓她連听力都下降了,精神恍惚啊!
「那是,我可是掐著時間醒來的,不然醒晚了,可就沒飯吃了。」叢萊笑嘻嘻的說,看著她手里還提著一個盒子,訝異道,「怎麼還有,雖然我很能吃,但是也不用養豬般的養我吧!」
沈意然看了看桌上的保溫盒也有些不解,她記得她出去的時候桌上還是空空的,「咦,這個是誰拿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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