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笑兩聲,對著歐陽志城說,「我們回去吧,好像餓了,呵呵。」叢萊覺得自己特別像在撒嬌,低了低頭,眼楮眨了眨。
「陳先生,再見。」歐陽志城笑了笑,和陳祁連說,後者點了點頭,叢萊也笑著告辭。
出了門,叢萊反過頭去,看他,果然臉色不怎麼好呢?
「久等了,你生氣了?」叢萊試探著問。
「是啊,很生氣,你竟然和別的男人說了那麼久的話,忘記了我的存在。」歐陽志城邪魅的眼微微眯著,有些不滿的說道。有風吹過,吹著他的衣服,憑空多了幾分清冷的意味。
「現在講究男女平等,那……我允許你找個女人說很長很長時間的話,將我棄之一旁,怎麼樣?」叢萊眼珠轉了轉,臉上的笑有些促狹,一雙狹長的眸子沾染上幾許媚色,目光流轉間,有絲絲光彩從眸間逸出。唇瓣含著笑,看起來有些小女兒的嬌憨。
歐陽志城心下一動,「怎麼辦,得花如此,別無它求了,其他的女人,便不看了。」他一把從輪椅上撈起她,伴著她的尖叫聲,將她帶入懷里,「所以,就這樣補償我吧!」他的笑聲極為爽朗與放肆,這時候恰好是飯點,過往的人有些多,都把目光移到他們身上,好奇而又探究。
「歐陽志城,我們不是馬戲團的,別讓人家看,快放下我。」叢萊小聲說道,頭低得低低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他。
「我喜歡,就不放。要不萊萊你咬我吧,臉上身上都可以。」某人繼續厚顏無恥道,邪魅的眼里全是笑意,叢萊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敢情這人受虐傾向嚴重啊,還喜歡被咬,估計是腦子燒壞了。
「我又不是狗,才不會咬你,再說你皮糙肉厚的,我還疼惜我這一口小牙呢?」叢萊嘩啦啦的說著,手臂掛在歐陽志城的脖子上,表情閑適而慵懶。好像,人的身體比那個**地輪椅好太多,叢萊嘴上說著不樂意,其實習慣了,還適應的接受了。
「萊萊怎麼知道我皮糙肉厚,又沒看過,要不哪天試試。」歐陽志城笑著問。
叢萊點了點頭,隨意地說,「哪天一定咬,咬到你頭破血流。」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太對勁,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在電梯里,電梯里的人一臉的曖昧,叢萊不大好意思地模模鼻子,敢情她這是當了回電梯女流氓了,算了,不管了,叢萊臉一紅,把頭埋進了他的懷里,讓她當做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說過,果真是大意了。
歐陽志城好笑的看著她,叢萊裝鴕鳥之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一刻她真想咬死他,盡拿無聊當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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