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東撓了撓頭,勾下腦袋咧嘴笑了。
雖然現在初步斷定大哥並不討厭自己,但也沒確定對方是不是喜歡自己。
沒有戀愛經驗的王東太重視這份感情而不敢有絲毫的唐突,他打算規規矩矩地按著哥們總結出的經驗一步步來。
「我是大哥的好下手嘛~~」時機未到,不能表白,王東打著哈哈。
義氣呀!菜籽盯著王東的側臉,目光炯炯︰這就是男人之間的義氣呀!多感人!多偉大!
戀愛中的人是敏感的,王東感覺到喜歡的人投來的熱烈視線,目光羞澀地微微順著視線方向移動,在觸動到那雙深邃的眸子確實是盯著自己時,心中霎時狂喜!
「大哥~大哥,我繼續給你包扎~」
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悅又不能讓自己在最初階段表現太明顯,王東興奮又焦慮,低下頭手忙腳亂地找膠帶。
咦,膠帶呢?膠帶呢?
「這兒呢……」菜籽微抬手,一臉無語地看著王東如熱鍋上的螞蟻轉了一圈又一圈。
「哦,原來在大哥這兒呀!」王東抬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菜籽繼續無語,剛才誰把膠帶交到她手里讓她先拿著,說是馬上就給她貼來著。
才幾句話的功夫就忘了個一干二淨!而且——什麼包扎呀,她又不是骨頭斷了。
戀愛能使人細心,也能使人健忘……這是菜籽總結出的「真理」,不過誰也別相信哈。
接下里是包扎時刻……
王東小心地揭開膠帶,一指按在菜籽傷口邊緣外2cm處,身子漸漸靠近,陽光可愛的氣息混合著男人味兒襲向菜籽。
菜籽突然察覺出一種異樣,她畢竟還是女孩呀!和一個男人,或者說大男孩靠地這麼近難免會有些不自在。
王東仔細地凝視著菜籽的臉,這麼近的距離,鼻尖幾乎相觸,菜籽的心髒顫動著,胸口漸緊,幾乎想逃。
「看好了……」王東低聲說著,目光緊緊盯著菜籽的傷處,將膠帶拿近了……
菜籽感覺一個黏黏的東西緊緊地貼在自己臉上,伴隨著一聲輕快愉悅的「好了!」幾乎令她窒息的氣息瞬間撤離!
她松出一口氣,抬頭望著笑眯眯的王東,臉控制不住地微微紅了。
這家伙,哎……
也怨不得他,誰讓他以為自己是那個牛氣沖天的龍天濤呢?!
該死的龍天濤!該死的龍天濤!菜籽又在心里把身體的主人暗罵了幾遍。
「阿嚏——!」坐在飯桌上的龍天淘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誰罵我?!誰在罵我?!他豎起耳朵四處張望了一圈,惡狠狠地轉過頭瞪眼對面長了一個媒婆痣的胖男人。
對方皺起眉,打噴嚏聲音這麼響,又沒有一點女生的矜持樣,不行!
「我還有點事兒,你吃吧。」胖子站起來就走了。
被那個響亮噴嚏吸引來視線的周圍人對龍天濤投以憐憫的眼神,男女吃飯,男人丟下一個女人先走了,這對平常女人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啊!
可龍天濤不是平常人,他不是女人,而是個有著女人身體的剽悍男人。他吃得照香。
沒一會兒,把飯桌上所剩食物一掃而光後,龍天濤模著肚子靠在椅子上開始想事情。
媽的,居然把老子穿到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兒!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問題,最令他無法忍受的是,穿到這兒第一天就趕上高考!
他一個從小曠課、打架到大,最後憑借武力稱霸一方的黑社會老大哪里會寫那些破題!
于是,被這個世界的媽媽趕到考場的他非常瀟灑地交了白卷,在一群同學們詫異、驚嘆的目光中,在監考老師瞪地快掉出來的眼珠注目下,兩手插在口袋里大搖大擺地走出考場……
被媽媽拎著耳朵臭罵了一整夜,被爸爸打地趴在床上半天起不來,第二天,悲傷欲絕的雙親就給他定下了未來——相親。
可憐的龍天濤便開始了悲哀的相親生涯,被迫與不同的男人吃飯、上咖啡廳……
「老子悲哀呀……這該死的菜籽!該死的菜籽!要下輩子老子見了她,一定把她給撕了!」吃飽喝足開始抱怨近期悲慘生活的龍天濤捶著胸口悲慟道。
周圍憐憫的眼神漸漸變了樣兒……變得更憐憫了。
「這姑娘都氣傻了!」
「好可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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