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躺在床上,秋蔓格外的興奮,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覺得特別的刺激,心理琢磨著,明天接著出去,反正今天也沒有被人發現。
這次她沒帶小冬,自己一個人溜了出去,讓小冬在家里給她做掩護。
秋蔓來到了靖河邊,河風吹得甚是舒服,正在此時,一陣笛聲響起,清冽悅耳,她正想是何人能吹出如此動听的韻律。抬頭望去,竟是一個熟悉的背影。她三兩步跑了過去,停在他臉面。
看著眼前的這個漂亮的男子,他放下笛子,露初一個溫暖的笑容,「童兄弟,沒想到在此處遇上了你。」
「我在河邊賞景,听得笛聲婉轉,沒想到竟是程公子你,打撓了。」
他豪爽的笑了笑︰「無妨無妨,我也是突然有興,吹上一曲。」
看她不介意,秋蔓釋然一笑。
程影兮接著說︰「童兄弟能否賞臉同我前去新風樓聚聚。」
秋蔓一想,新風樓應該是個酒樓,正好填飽肚子。便答應前行。
「童兄弟是哪里人啊?」程影兮端著酒杯問了一句。
「在下蘭城人士,此次前來京城省親,逗留幾日。」秋蔓心想,還好昨天晚上回去問了小冬一下,編好了童曼的身世。
你言我語,兩人越談越是投機,雖然不知道對方內心是怎麼想的,但是表面上看起來,卻像是多年好友一般了。
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的聲音「嘿,沒想到在這能遇上你。」
秋蔓回頭一看,一男子看著程影兮笑著說。再一看,這不是前幾天街上騎馬的那個人嗎,頓時覺得十分尷尬。別過頭,想躲一下。
司徒銳的眼光突然落到秋蔓的身上,心理琢磨著,好似在哪里見過一般,一個念頭閃啦,這不是那天街上訛他的小子嘛。頓時火氣起來,那天不是急忙趕回去,難得和他廢話,定不會讓他囂張,這次竟然又給踫到了。「是你!怎麼,現在又想怎樣訛人?」司徒銳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秋蔓站起來,抬起頭,怒視著司徒銳,「什麼叫訛啊?我訛過你嗎?自己做錯事,責任還望我身上推。」
看著她的晶瑩得眼楮,那男子竟不知該說什麼了。
「怎麼了?司徒意之,你們認識嗎?」看著這倆人火氣沖沖的望著對方,程影兮問了一句。
司徒銳轉過頭,臉上的憤意化為疑惑,無解的看著程影兮,見他詭秘的笑了笑,頓時知道他的意圖了。
「這小子前幾天在街上訛了我一百兩銀子。」司徒銳看著程影兮換了個表情,憤憤的說道。
秋蔓听了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叫我訛了你一百兩銀子?那是你該給的好不好。況且,你那一百兩,全數給那個孩子的媽了,什麼叫我訛你啊?」
「到底怎麼一回事啊?我都快听糊涂了。」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程影兮更加迷茫。
「前幾天,他在街上 馬,差一點撞上一個小孩子,還好我沖上去救了他。可那個孩子被嚇得都快傻了,我就叫他賠一點精神損失費。你說這叫我訛他嗎?明明是他的錯。」秋蔓一股腦說了一大串,說完還狠狠的瞪了司徒銳一眼。
「那叫一點銀子?都夠他吃一年的了。」司徒銳听了又氣又想笑。雖然他也不在乎那點錢,只是覺得大白天被人敲一頓心里不舒服。
「好了,你們兩個也別鬧了,既然司徒銳你確實嚇到那個孩子,而童兄弟也沒得你的錢,就這樣算了行嗎?給我一個面子。」程影兮笑著拉著他倆說。
「隨便。」秋蔓斜看了司徒銳一眼。
司徒銳順手端杯酒,「這杯喝了,前事不計。」
秋蔓接過那杯酒,扭頭一口喝盡。
「好酒量。」程影兮叫拍手叫好。
秋蔓心可那個苦啊,什麼酒這麼難,好辣啊,但又不好表現出來,只得硬憋著,別過頭露出一個難受的表情。
可司徒銳卻看在眼里,看她那個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
秋蔓轉過頭正準備瞪她一眼,卻看見他臉上卻洋溢著十分燦爛的笑容,襯著他身後窗外遠處山巒披上晚霞的彩衣,秋蔓看得有一瞬間的目眩神搖。但又急忙回過神來。雙手拱手道,「在下,童曼。」
「司徒意之。」他說著伸出拳頭頂了一下她的手。露出一個璀璨的笑容。
「好,那我們坐下,接著把酒言歡。」程影兮笑著請兩位坐下。
「請。」這兩人同時說了一聲,又一同坐下。
此間,路過的女子看著閣樓上靠窗戶的那桌的三個絕美的男子,都忍不住停下來觀望一陣。一個溫文儒雅,落落大方。一個生得極是英俊,散灑的靠在椅上,卻絲毫掩蓋不了其高貴的氣質。還有一個,就是那一個,有一張清俊至極的臉,眉宇間透著一抹隨性之意,那一雙眼,如此清亮,一眼看去,仿佛可以看到清湖中那黑水晶似的瞳仁,襯亮那一張欺霜賽雪的玉容,光彩奪目,讓人目光注視便再也移不開了。突然一個中多了一點刺目之物,定眼一看,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在那儒雅男子耳邊,說了幾句,他竟起了身來,似乎要離去。
「童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在下有事就先行離去了,來日定當宴請童兄弟。」程影兮站起來對秋蔓供了供手,又向司徒銳點點頭。
「既然程兄有事,就請吧,我們來日再聚聚也未嘗不可。」秋蔓站起身來,對他拱手禮貌的回答。
「好,那麼,童兄弟我們再會。」程影兮對秋蔓在行一禮。
望著程影兮離去的身影,司徒銳抬起頭看著秋蔓慢慢的開口道「既然他都走了,要不我們換個地兒?」
「這個天色漸晚,在下也準備回府了。」秋蔓轉過身,伏了伏身子,喃喃的對他說。
「天色漸晚?難道童兄家有悍妻,設有晚歸令?」司徒銳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斜著臉聊有情趣的看她。
听他這一說,秋蔓臉上浮起一絲紅暈。還家有嬌妻呢!不行,得快點找個借口溜掉。「童曼,尚無娶妻,只是……。額…等一下…」
話尚未說完,司徒銳伸出手拉著秋蔓的手臂轉身就走。「別婆婆媽媽的,沒一點男子樣。」心理一陣奇怪,這童曼的手臂竟如女子一般縴細,回過頭看了她一眼,一雙掙扎的臉,無趣的回過頭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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