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秋蔓坐在琴後,閉著眼楮,輕輕的依次撥弄了每一個音,越撥越快,手指越來越熟悉,一個音出來,接著一段旋律出來,音符在指尖跳躍,悠揚清澈若流水一般由指間傾瀉而出,清逸無拘,輕柔綺麗。
一曲畢,小冬依然沉浸于這優美、和諧如天籟般的音樂中。
而秋蔓自己也十分的意外,又有些歡喜。
突然傳來推門的聲響,把她們的思緒都拉了回來。放眼看去司徒銳正站在那里,伴著身後的旭日的光芒,如此的耀眼。看得秋蔓心頭忽「砰砰」的直跳,臉頰也微微有些發熱。
秋蔓輕呼一口氣,盡量平息那慌亂的心跳。心暗笑,自己真是個花痴。
司徒銳那時正在苑前徘徊,是否要進去。就在那猶豫的時候,院中琴音響起接著,一縷清柔平和的琴音傳來,清越空靈,聞者魂奪。讓他定住在那,直至曲畢,他再也忍不住推門而進。似乎驚擾到她,秋蔓轉頭過驚奇的看著他,玉頰暈紅,如霞鍍雪雲,盡顯嬌艷之美。看得司徒銳不由一痴,可瞬間又想起是自己推門而入,便開口打破這個僵局。
「彈得不錯,早知道你彈得如此之好,就不用去煙雨樓找雪沅了。」司徒銳開口問道。帶著一絲輕浮的笑容。
秋蔓心里一驚,這司徒銳又變得這般吊兒郎當的。心里暗想,他一定是精神分裂。可听他提起煙雨樓,又不禁好奇「那天那些黑衣人為什麼要殺你啊?」
「那天你又不是沒看見,他們都服毒自殺了。我怎麼知道。」司徒銳笑著走過來,坐到石凳上。
「你來這干嘛。」听他那樣說,秋蔓不好氣得問了句。
「怎麼?我來看一下我的王妃不行嗎?」司徒銳挑眼看著秋蔓,嘴角浮起一絲淺笑。
「你!!」看他這個樣子,听他這麼說,秋蔓火氣直冒。站起來,向屋子里走去。
「額,別走呀。再給本王彈一曲。」司徒銳對著她急沖沖的背影,喊了一句。
秋蔓停了下來,正想反駁他,可一個念頭起來。轉過身,對著司徒銳溫柔的笑了笑,「那臣妾給王爺彈一曲,是否有賞賜?」
司徒銳見她這笑容,不由一陣,她想干嘛。「彈的好就有。」恢復之前的樣子,繼續笑著說。
秋蔓抿嘴一笑,走回琴旁坐下。素手輕輕一拂,琴音劃空而起,清新悠然,若林間啼鳥般清脆,若花間彩蝶般燦爛。如夢如幻,美絕人寰。
「王爺,臣妾這曲,如何?」曲畢,秋蔓莞爾一笑,看著司徒銳,悠悠的說。
「不錯,有賞。」司徒銳拍著手,站起身來,笑盈盈的說,「我晚上再來看你。」說完轉身出去。
晚上?秋蔓看著司徒銳的背影不由一驚,他想干嘛,腦子里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本想說讓他送點珠寶首飾什麼的給自己,要是直接送錢更好。可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下她又慌了,怎麼辦,怎麼辦。逃嗎?對,逃。突然想起什麼,秋蔓跑到後院一看。果然,那顆大樹已經被移走了,那里就像從來沒有那棵樹一般。秋蔓心里把司徒銳惡罵一頓後,慢慢回到屋子。打也打不過他,怎麼辦。咦,斗智。想到這秋蔓偷偷笑了笑。
入夜,一輪皓月正當空而掛,月光如輕紗一般籠著苑子。
司徒銳輕推苑門,如約而至。
秋蔓身著勁裝,頭發束起,神采奕奕地站在園中,語笑嫣然的看著他走進來。緩緩吐出一句︰「我與王爺比試一場,王爺可有興趣?」她的臉在月光下散發出淡淡光芒,眼眸湛亮如鏡,微抬著頭逼視著他。
「你要怎麼比,輸了如何,贏了如何。」司徒銳嘴角微翹,鳳目牢牢的看著她。
秋蔓看得一呆,好一個絕色男子,嗯,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花痴,秋蔓暗自罵了自己一句,定了定心神,朗聲道︰「如若我贏了,王爺不得為難于我,王府任我自由出入,王爺自可娶侍妾,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若我輸了,隨便你怎樣。」
司徒銳臉上慢慢浮起譏諷的笑容,「原來我的王妃是想頂個空名!可是我干嘛要和你比試,你是我的王妃,我不用贏你,照樣是隨便我怎樣。」
「你!」秋蔓抬起頭怒視著司徒銳,嘴角浮起一絲冷意「你可以試試,我到底有多听話!」
見她這樣,司徒銳心里揪了一下,冷冷的說,「如果你贏了,我便留著你女兒之身半年。如果你輸了,以後乖乖听話。」
秋蔓心想,半年就半年,夠她逃出去的了。心里一喜,面上浮起一個甜甜的笑容,直直的看著他,「好,這可是王爺說的哦,輸了可不要耍賴。」
「本王言出必行,絕不耍賴!」見她那璀璨的笑容如冬日陽光般溫暖,司徒銳語氣也柔和下來。
「小冬,把凳子端上來。」秋蔓轉身向身後一喊,小冬立即搬出一把椅子。
「王爺,今天我們比的就是這個。等會你坐在這椅子上,一炷香內我只要把你從椅子上弄起來,就算我贏,反之就算我輸。」
司徒銳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就這樣?!」
「對就這樣。」秋蔓笑著,一臉得意的看著她。
司徒銳可暗笑,白痴,這麼簡單,你輸定了。
「小冬,點香」秋蔓笑了笑,「坐吧。」
司徒銳看了她一眼,走過去坐下。
「開始了。不準耍賴哦。」秋蔓走到他身邊,開始推他。至少秋蔓也是練武之人,力氣畢竟也不小,可任她怎麼推,司徒銳就是紋絲不動。時間一絲絲過去,秋蔓大汗淋灕。眼看香已經只剩下四分之一了。秋蔓癱坐在地上,咬著嘴唇看著他。
「重來,你來推我,規矩一樣。」秋蔓一臉氣憤的看著他。
司徒銳看她如此,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這秋蔓力氣竟然還挺大。心說,即使這樣,還是能一只手把你拎起來,便起身讓她。
秋蔓見他起來,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坐下。看著香慢慢的燃盡。跳起來興奮,激動拍手叫好,「yeah!!我贏了。」
司徒銳一听頓時明白多了,氣不打一處來︰「你怎可如此耍賴?!」
「這不叫耍賴,這叫計謀。而且,就算是我耍賴又怎樣,王爺,我又沒說我不會耍賴,是您說的。您輸了。您可別耍賴哦。」秋蔓抬起頭,雙手叉著腰,一臉光榮的看著他。
看著秋蔓不可一世的樣子,司徒銳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見司徒銳壞壞的笑著看著自己,秋蔓心里一寒。
司徒銳沒有回答她,一把把她抱起來朝臥室走去。秋蔓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大叫「你干嘛!你別言而無信。你放開我,你這混蛋。」
司徒銳也不答話,緊緊的把她抱著,徑直向床榻走去,放在床上。他一松手,秋蔓急忙坐起來,雙手格斗士握拳擋在胸前,「你想干嘛,你別忘記我們的賭約。」
司徒銳三兩下月兌下衣服,只剩下一件白色褻衣。
見此秋蔓急忙從床上下來,準備逃走。腳剛一落地,整個身子便被司徒銳壓在床上,雙手被他握著。
秋蔓驚慌的掙扎著,雖說她的身手不錯,力氣也比一般人大,但在司徒銳身下,根本不起作用,「身為王爺,你得說到做到。」
司徒銳面上浮起一個壞壞的笑容,「本王當然說到做到,你說本王是怎麼說的。」
秋蔓仍不放棄,在他身下繼續掙扎,「你說你……」秋蔓停了下來,心里火氣直冒,他只說留她女兒之身。
司徒銳見此又是一笑。
「你!」秋蔓抬起頭瞪著她,用盡力氣,想把他推開。
「你不知道在男人身下別亂動嗎?再亂動,本王就不顧和你的那個破賭約,直接要了你。」
秋蔓感覺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己的肚子,突然明白過來那是什麼,嚇得再也不敢亂動。
看她如此,司徒銳欣然一笑,放開她的手,開始解她胸前的紐扣。秋蔓急忙捂著自己的衣領。司徒銳眼一瞪,「拿開!在不听話,本王就好好的收拾你。除了那個,還是有很多可以做的。」又是壞壞的一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說不定到時候你會求著本王要了你。」
秋蔓面上一紅,咬著嘴唇瞪著他,心里緊張又害怕,但是還是汕汕的移開手。
看她這表情,司徒銳浮起一絲清新的笑容,啄了一下她的小臉。
頓時秋蔓心里一緊,眼楮睜得大大的看著帶著得意表情的看著她的司徒銳,心里慌亂起來。
把她的衣服月兌到剩白色褻衣,便翻身從她身上下來,睡到里側。扯上被子給她蓋好,找個舒服的姿勢,把她抱在懷里,將她的腦袋壓到他的肩窩上。這時秋蔓才從剛剛那一吻中回過神來,接著處于全身僵硬中。
地躺在他懷中,又驚又怕。直到他均勻的呼息聲平緩地傳來,秋蔓以為他該是睡著了,小心翼翼的想從他懷里悄悄地月兌身,可他的手臂將她箍得死死的。她也不敢大力掙扎,怕驚醒他,對自己獸性大發,心中又是恐懼又是慌亂。
一開始她提心吊膽地時時保持警惕,可今天和他比試耗了她不少力,不久她就覺得腦袋便越來越沉,眼皮越來越重,終于耐不住周公的召喚,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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