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她因為把吳蜎蜎掐死了以後就匆忙離開的原因還真是有些內急了。
之前吃了很多,又喝了很多酒。她神啊才不會內急。
所以,這也是沒辦法……
而且,經過剛才那一番折騰後,司寇敏特別討厭這世界上的路,都設計的跟迷宮一樣。苦了她還是個路痴的孩子了。
她在宮中可是轉了好幾圈都沒找到茅廁在哪。所以抱歉哈。回來的有些晚。
……
過了半響,左相黑著臉說道︰「哼!這只不過是你的借口而已。」
「左相大人您要是認為我說的話是借口,不妨拿出點證據來啊?」司寇敏不卑不亢地回道。
「你……你這讓本相怎麼拿證據?」左相被氣得,老臉通紅。
「這有什麼不行的。對啦!我剛才去時忘帶紙了。還是一個丫鬟給我送來的。左相大人若是不信,盡管去問便是。還是,您想自己過來聞聞……」司寇敏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大方的給左相展開了一個胸懷。
「噗……」一個男人聞言後再也忍不住。
隨即更多的人也都一個個捧月復大笑起來。
「哎喲!不行了,憋死我了。哈哈哈……」一個男人說道。
「那小姐到底知不知道害臊啊。居然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有意思……」一個男人色咪咪地打量著司寇敏。表情很是欠揍。
「上茅房。還讓左相找證據?哈哈,人家也得找得出來啊,笑死我了……」
「這小妞還真有意思。就是可惜了,是右相家的孩子……」
「不嫌棄的話我來聞吧……哈哈……」
「……」
左相臉色更加的難看了。此時顯示出了一個「窘」字。不知道該說什麼。黑線連連……
王上太子等皇室的人則是傻眼到不行。
他們知道這出戲一定會精彩。但沒先到會那麼的精彩……
小妞最真毒啊……
司寇敏見大家的表情極其的扭曲,揚起了秀眉。
「左相大人。您到底聞不聞。氣味會散掉。」司寇敏表情邪魅地說道。而且還夾著一絲挑逗的趣味。
在場的男人們見此,那心啊……完全被司寇敏此時的妖媚表情勾得,身下有些不自在了……
「……」左相嘴角扯了扯。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聞就算了。」司寇敏放下了展開的手臂。立馬恢復成平時的冰塊臉。
在場的男士們見此不滿地抱怨了。
「為什麼啊?我還沒看夠……」
「哇!原來小美人也可以那麼漂亮……」
「我還以為她面癱呢,沒想到也有表情的時候……」
「啊啊啊!小美人啊,我受不了……」
「……」
司寇敏雖把所有話都听在耳里。但也沒說什麼,繼續冷著一張冰塊臉。轉身,從右相太子身邊走過,來到獨孤絕面前。
在場人見司寇敏這一舉動又是一陣奇怪。停止了議論,靜靜地看著。
只見司寇敏對獨孤絕說︰「王上。現在已經晌午了。請問下午的賽馬還會如期舉行嗎?」
獨孤絕聞言,此時面色雖嚴峻,但相比,比之前好了許多,回道︰「當然。我們可不會因為你殺了一個人就停止所有的行程。」
「嗯。」司寇敏應了一聲。
「小姐。你為什麼要惹上左相的女兒啊?」彭昊一臉不解的忍不住問道。
「哼!我跟她無冤無仇。是她自己吃飽了撐的,一直來煩我。難道,身為右相的女兒,豈能受這種氣,任人欺負?這樣,豈不是會給我的父親大人丟了顏面不是?」司寇敏說道。說著還回頭看向了一旁的司寇江和那邊的左相。一副難道不是嗎的模樣。
說得理直氣壯,讓人抓不住任何罪名了。
司寇江聞言恍然大悟,哎∼怪不得呢。這丫頭脾氣就不怎麼好,也一定是吳蜎蜎先來招惹她才會發生這樣的事不是?看來,他是不是不需要責怪司寇敏了嗎?
可是……
哎∼他都搞暈了。好像怪也不是,不怪也不是。
糾結啊……
而那邊的左相聞言,黑臉怒道︰「哼!你這是在狡辯。」
「我在掐死她的時候可是有人親眼目睹過整個事情的經過的。要不要問問大家。」司寇敏繼續理直氣壯。一點也沒有示弱的感覺。
「哼!不用問了。你來之前她們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交代了。」左相哼聲說。
「哦?誰說的?我倒要听听看她們是怎麼說的。」司寇敏挑眉,看向場中。
這一時刻,又是眼光銳利冰冷,讓人不由得打個寒戰。
「是你嗎?」司寇敏指著一名女子說道。
她記得從吳蜎蜎來煩自己那會是先跟她吵過一架的。而且她也目睹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是……是我。」那女子沒想到司寇敏會指出自己,聲音發顫地應了一聲。
她可是親眼目睹過司寇敏下手的冰冷無情。還有那詭異的速度。
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呢。對司寇敏身上寒死人的氣勢,感到非常的懼怕。
「看來就是你了。你是怎麼說的啊?」司寇敏問道。銳利的眼眸盯著那名女子。那女子本就膽小,雖然司寇敏還沒說什麼,但被司寇敏這樣看著,她都覺得比說了什麼還可怕。當下就被嚇得‘撲通’一聲地跪下了。
其她撒謊過的人也被嚇得腿軟了,隨著一個個跪下來。
「三小姐……三小姐我錯了。是我搬弄是非。請你原諒我。」那女子低聲道。其她女子見此也只好跟著附和道。
她們的父親見此都是一陣的不可思意。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不過也沒人敢上前說話。左相右相,兩家可都惹不起啊……
「哦?你搬弄是非?那……你不妨把事實都說一下。」司寇敏對著打頭的那個女子說道。完全無視掉其他人的視線。
「是……」那女子腿發軟,但還是站了起來,對著眾賓客低頭說,「其實。是吳四小姐有錯在先……」那女子把當時的情景都向後賣你來的賓客回顧了一遍。
她們其實在司寇敏走後。左相等人的到來。左相利用了權威讓她們在場的人都不能不說一切都是司寇敏的錯。而且還趁著場面的混亂把那女子帶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威脅她要把一切的錯都怪在司寇敏身上,要不然,她們家族的地位就會受到直接性的威脅了。
沒辦法,司寇敏本人那會不在現場。左相又嚇唬她們,她們一急之下就只能這樣講了。
要不然,不為別的,自己家族的利益,總該顧慮吧。
所以,在場眾人得到的結果就都是司寇敏因為妒忌吳蜎蜎的關系,一氣之下,把人家給殺了。根本就沒說吳蜎蜎在此之前再三挑畔司寇敏的事。
在場的賓客們也沒有一個人敢懷疑,都已經一致認為是司寇敏的錯了。畢竟都是惹不起的人物,他們看戲就好。
不過這也讓她們為難了,一方是右相,一方是左相。哪個都惹不起……
不過現在,司寇敏的氣息讓她們覺得比左相更可怕、更加的畏懼。
可別一氣之下,就直接把她們也都給殺了。
所以立刻被嚇得變了道,開始往司寇敏這邊站。
他們現在堅信,真理永遠是正確的。
反正司寇敏已經回來了。有人可以擔保她們,她們也就有膽識說實話了……
現在,一切都清楚了。
眾人恍然大悟。那女子也把為什麼會說謊的原因說了出來。
現在在場的賓客對左相都是議論紛紛,一種很歧視的眼光。
用這種辦法謀取司寇家的兵權利益。簡直太讓人看不起了……
左相的一切計謀因司寇敏被道破得一干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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