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敏黑線連連……沒辦法,就這樣吧。
畢竟獨孤嗆是皇室的娃,得罪了的確不好。別到時候還怪在她頭上,那可不好玩。
于是只好讓獨孤嗆跟著自己。到時候在想辦法送這孩子回去。
司寇敏叫了輛馬車,開始尋找起各大藥鋪。
手中握著地圖,從馬車內往外望了望。
……
已經找過了幾家藥鋪了,但都還沒能找到可以有辦法解決這東西的大夫。
有的不了解這種物質的成分,有的則是不知道該用什麼來解決……
還有更離譜的大夫居然說他手上粘上的是**。
司寇敏很無語。
拜托,哪怕知道一點也行啊。司寇敏在心中暗暗祈禱著。
現在,準備前往最後一家,但她對勝利的希望沒有了之前的信心。
很快,馬車停了下來。到了。
司寇敏下了馬車。已經昏昏欲睡的獨孤嗆卻非要跟著司寇敏再出去看看。
點了點頭,任由獨孤嗆在後面跟著。
現在的他,哪里還有什麼腿疼。精神著呢……
司寇敏邁步走進了店內。隨即就有一個侍者迎了上來。
「客觀,請問是要看病還是抓藥……」侍者恭敬地說道。
「我想見你們這里的那個神醫,還請麻煩她出來一下。」
「哦……老醫在里面呢,客官請隨我來。」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司寇敏。
司寇敏見此,扭頭看了眼身後的小不點,原本想讓他在這等著,但又怕獨孤嗆給她惹什麼婁子,而且,他就算跟來也沒什麼。小孩子嘛,哪里懂這些,于是就讓獨孤嗆繼續跟著自己。
隨著那個侍者拐了幾個彎口,終于到了里屋。司寇敏邁步跨過門檻。只見眼前是一個面相看起來清秀慈祥的大嬸,正靠在椅子上一張鋪滿,棉被的軟椅上。閑閑的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而另一只手,卻拿著一本書,有意無意地看著……
司寇敏眉頭揚了揚,很驚訝那個老醫就是眼前這位目測都才四十多歲的大嬸?而且,據說這個老醫的醫術深高。額……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
司寇敏總結出了一個道理。
來人見司寇敏正目不轉楮地盯著自己,也猜到了司寇敏心中的疑惑。笑了笑,好似平常事一般。
「小姑娘。有什麼事嗎?」那位大嬸開口道。
司寇敏聞言回了神,也不再糾結那個問題,對上大嬸慈祥溫潤的雙眸︰「還問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老醫?」司寇敏還是不確定。
「呵呵……」老醫見司寇敏這樣問自己,放下了手中的書本,笑了笑,但沒有回答司寇敏的話。
司寇敏見此,也知道了︰「還問老醫大名?」
「小姑娘,你就叫我老醫吧。」這時,老醫回話了。
「嗯,老醫。我有事請求于您。」司寇敏確定了對方姓名後,也不打什麼客套了,直接開門見山。
老醫聞言微微一訝︰「你難道不知道我向來不輕易幫助別人的嗎?你這麼說,怎麼就知道我會幫你?」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您的名聲比較響亮。而且,我來找您幫忙,是我自願的。至于您幫不幫,是您說了算。」司寇敏回答得很平靜,一點也沒對老醫的話感到不當。
老醫見此笑了笑︰「你這姑娘雖是這樣說,但倒是挺自信的嘛。」說著又開始把玩起手中的茶杯來。
「一句話,老醫願不願意幫?」司寇敏沒工夫和老一打太極。直接步入了正題。
老醫聞言,再次咧嘴笑了笑,結果,點頭同意了︰「小姑娘。說說吧。要我幫什麼?」老醫淡淡地問。
司寇敏也沒廢話,上前一步,坐在了老醫桌旁的對面。此時雖是下午,但在這間屋里,卻顯得異常昏暗。
「說吧。」老醫甩下兩個字。
「您先看看這個。」司寇敏把那只沾染上黑色物質的手伸了過去。
老醫見此瞟了司寇敏手上那黑乎乎的玩意兒一眼。
開始還是以一副吊兒郎當樣,可下一秒反應過來,臉上原有的模樣就變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老醫放下了手中還在把玩著的茶杯,抓過司寇敏的手開始細細地打量起來。
司寇敏見此嘴角抽搐……
這反應會不會有點過了?司寇敏想著。不過,從老醫這樣不尋常的反應,司寇敏就可以肯定老醫一定對這種物質有感覺。或許……還可以幫她解開。
良久,待看過後,司寇敏這才問道︰「老醫。有什麼問題嗎?」
司寇敏這句話剛落,老醫就神色更加凝重。沒有回答司寇敏的話。而是繼續盯著司寇敏手上的物質。
司寇敏見此,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等待著老醫的答復。
一旁被忽略已久的獨孤嗆都開始犯困了,直打哈欠。
「怎麼還不好啊?」獨孤嗆不滿地撅起小嘴。
司寇敏回了獨孤嗆一眼,接收到司寇敏不滿的眼光。獨孤嗆撇撇嘴。切∼要不是那大嬸那麼磨蹭,以為他愛問啊?早知道那麼不好玩,他就不跟來了。
過了許久,老醫這才放開司寇敏的手,面色依然凝重著。
「這東西是不是很難弄下來?」老醫再次拿起放下後的那個茶杯把玩起來,對等待已久的司寇敏淡淡問道。
司寇敏聞言,嘴角勾勒出一個美麗的弧度,眉梢挑起,肯定地答道︰「沒錯。」
「呵呵,那就難怪了,一定是吧。」老醫說道。
「難怪?老醫你知道是什麼?」司寇敏訝問。
老醫聞言笑了笑,轉動了一下椅子,遲疑地搖搖頭︰「我不知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