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病了!!!大將軍霓裳憂心忡忡日夜守在床前,食不能咽寢不能眠。
大臣們樂呵呵的十分欣慰,這一病病的好啊,一心撲在皇上病上還有什麼談不攏的?都過!我有什麼意見?我什麼意見都沒有!都听他的!看看看看,誰說將軍和皇上不和了?誰說霓裳功高蓋主圖謀不軌了?!造謠的全拖出去切月復一百次!!
天朝和琉璃的協商事宜過的行雲流水,舉國上下其樂融融。百姓們都說,將軍還是我們風華絕代的將軍,真好。
將軍趴在皇上的床頭模著皇上的頭發心滿意足地感嘆,皇上還是我無可替代的皇上,真好。
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什麼?你說這種時候桐妃娘娘上哪去了?怎麼能不趁機好好地表現一番呢!
我當然就是在好好的表現啊,
「嗚……母後……桐兒錯了,桐兒還皇上變成這樣,桐兒沒臉見皇上了,嗚嗚……」
新婚第一天的新娘都是會害羞的,這個時候作為老公就該趁熱打鐵,鞍前馬後百般殷勤然後突飛猛進為以後的和諧生活打下堅實的基礎,閑雜人等統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好了好了,好孩子,這也不能怪你,是母後一時大意了,忘了告訴你,皇兒也是的,明知道自己不能多喝還胡鬧,害的大家擔心。」
「可,可是,都是桐兒纏著皇上陪桐兒喝酒……要是皇上出了什麼事……我……」
「不要擔心了,太醫說沒什麼大礙,過不了幾天就好了,只是下不為例,桐兒以後照顧皇上還是謹慎點好。」
「恩……桐兒知道了……」
「恩……對了,听說你前幾日去見過朱妃了?」不會吧,這你老人家也知道,額,難道有什麼問題麼?
「恩,在御花園偶然遇見的,就去拜訪了一下,額……母後以前怎麼沒提過朱妃姐姐呢……」
太後的臉色變得有點不太高興,果然有故事……
「那種來歷不明的女人不用在意她,桐兒以後還是少與她來往的好。」
來歷不明??不是說太上皇當年欽點的太子妃麼?看太後的樣子深究下去明顯是不明智的……旁敲側擊一下應該沒事吧?
「母後,朱妃姐姐她好像身體不太好……」
「呵呵,桐兒關心她的身體還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的身體呢,桐兒入宮四月了吧?」
……得,一听這曖昧的調調,我真想咬爛了我自己的舌頭,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這就是!
從前以為是不行吧,興許還有的治,現在的問題可嚴峻了,性取向這個東西可是一輩子的事啊。
見我半天不回話,太後表示了然的笑了︰「哈哈,是哀家心急了,忘了桐兒還是會害羞的年紀。」
「……」太後你真的想多了……
「可是桐兒,哀家也老了,人上了年紀無非就是想抱抱孫子。」
「母後!……這種事也不是桐兒說了算……」不行了!再听下去我怎麼受的了良心的譴責!!!我總算認清自己是個多尷尬的位置了,你說我不生吧,這才是正常的啊,我也生不出來啊,可這還有人老人巴巴的等著,我要生出來了,那更不得了了,明晃晃的混淆皇室血統啊。
我說君墨臨我發現你丫的淨給我找trouble啊,又是你男人又是你老媽的,剛見面那會兒你還關我禁閉了吧,不說我都差點忘了,你還白喝我一個月的粥!得,君墨臨我告訴你你完結了,我必須得記恨你一次,怎麼著不能太對不起自己了。
「你這丫頭……哀家又沒逼你。」
再這樣下去你肯定會逼我的呀!
「對了,再過段日子回暖了,哀家打算把京城里各個大臣府上的夫人叫進宮來一起賞賞花熱鬧熱鬧,也讓你和你娘聚一聚,剛剛離開家里還不適應吧?以後習慣了就好。」
「恩,桐兒知道了,謝母後~」張桐可能是想見娘我可不想啊,要是被發現我不是張桐那可得怎麼解釋,哎呦喂我的際遇怎麼這麼苦不堪言吶……
「上次你那個丫頭……」
左左?
「畫畫的不錯,挺特別的,讓她多準備一些,到時也讓那些夫人們見見新鮮的。」
「恩,桐兒知道了。」
我這丫頭混的不容易啊,滿腦子還想著這麼應對張夫人呢,剛回落桐閣又迎面對上霓裳捧了個花盆從房里走出來。
「停!」你手上還拿著我東西呢,你看見我好歹吱一聲不是,雖說新人上了床媒人扔過牆,但你不透露點最新消息也太傷人了吧?
「怎麼?」
「你手上拿的東西是我的吧?」可不就是我的夢殤麼,被君墨臨盯了幾個晚上不謝還越看越精神的,結果‘睹物思人’的‘人’一回來就沒出息的焉了。[人家那就是趕上花期了你怎麼這也有的說啊?]
「它現在不是你的了。」
「嘿!憑啥啊?」我都把君小受給你拐到手了,我現在可不怕你。
霓裳吊著眼楮上下看了我一遍︰「欠的總要還的。」
「我害他酒精過敏你就沒得好處?!我哪還欠著你們了?」
「別以為我不計較你蹲在門外听現場……」
「……」!!!!
「哼!」霓裳趾高氣昂地走過。
「你你你知道我們在外面听!」[霓裳︰哼,我還知道你叫我大聲點兒]你這個禽獸!!!!
禽獸回答我一個驕傲的背影……!!!
「依依,你放棄吧……你就只有給他壓榨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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