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你是欠我錢了嗎?」
沐陽反問,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那你收什麼債?」
聞言,沐陽邪惡一笑,然後慢慢湊近古月,將她逼到床邊。
「你,你不許再靠近我。」
古月腳跟低著床沿,對著沐陽大聲說道,可是,略顯慌亂的語氣,怎麼听怎麼沒氣勢。
「呵呵,如果我非要靠近呢?」
沐陽看著古月的無措,覺得她此刻的表情煞是可愛。
他承認,他是有些邪惡了,覺得逗弄古月是一件極其有趣,極其有成就感的事情。特別是現在,看著古月眼中的慌亂,仿佛她的一切都任由他主宰一般,讓他心安。
「你……」
古月一個猝不及防,這個人倒在了床上。
「月兒,我是來收……」沐陽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整個人趴在古月的身上,將唇湊到古月的耳邊,誘惑意味十足地說道︰「情債的。」
那天在試衣間古月的承諾他可一直惦記著,奈何夏威夷出了事情,馬不停蹄地飛去夏威夷處理。那邊的事情剛辦妥,他就迫不及待地回來了。
「什,什麼?」
古月雙手撐在沐陽的胸膛,不讓他靠近自己。
「那天你答應了晚上的。」
沐陽沒有理會古月的動作,而是更加將自己的身體沉向古月。
發覺到沐陽的越發放肆,古月急了,那天她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我,我,你,是你自己先食言的。」
古月說得有些語無倫次,此刻她全身都被沐陽的氣息所包圍,大腦更是一片空白,哪里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
「月兒,你敢承認這兩天你都沒有想我?嗯?」
沐陽故意輕咬著古月的耳垂說道,濕滑的舌尖若有似無的舌忝舐著古月小巧的耳垂。
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沐陽都是清清楚楚,如果他有意挑逗古月,說什麼古月也招架不住。更何況,沐陽還是個當之無愧的**高手。古月這樣的青隻果,這麼可能是沐陽的對手。
結局可想而知,古月被沐陽吃得是渣都不剩,只能委屈地躺在沐陽身下苦苦求饒。
奈何沐陽禁欲太久,如今嘗到了葷腥,哪里還顧得上古月的求饒。不管不顧地將古月的身體彎過來,折過去,直到自己饜足滿意之後,才戀戀不舍的收工。
可憐的古月,四年沒被人嘗過的身體,一時間竟忍受不住沐陽的粗魯,沉沉地昏睡在了沐陽的身下。
柔和的月光透過窗戶鑽進靜謐的套房,打落在大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顯得尤為溫馨,尤為動人。
「唔,腰,好痛!」
第二日清晨,古月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柔弱的縴腰仿佛被人折斷重裝過後一樣,痛得她動都不敢動一下。
痛啊!老天!
「月兒,你醒啦?」
沐陽低頭看著躺在自己胸膛上悠悠轉醒的古月說道。
那語氣,輕松滿足得古月想殺人!
天殺的男人,最晚幾乎折騰了她一夜,現在還敢幸災樂禍,簡直該死,該死!
古月轉過自己的身體,不去理會沐陽︰哼,她不要和這個男人說話,根本就是野獸派的嘛!
可是,她還沒有翻過身,就被沐陽的鐵臂摟住。
沐陽看了眼懷中亂動的古月,有些不滿地說道︰「別亂動,不是說腰痛嗎?我給你揉揉!」
說話間,沐陽的大掌模上了古月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手,自然得揉著。
「哼,誰要你揉了,貓哭耗子假慈悲。」
古月做扭頭狀,打算不再理會沐陽。
哼,她腰痛是因為誰啊?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昨晚上的狂野她會腰痛嗎?會腰痛嗎?
真是火大來著!
不過,古月這比貓兒稍微大點兒的力氣,哪里是沐陽的對手啊。雖然她的頭是扭過來了,可是腰,還是穩穩當當地被沐陽的鐵臂緊箍著,根本沒有一絲一毫可以動彈的機會。
「月兒,別生氣了,我下次輕點兒。」
沐陽也覺得自己昨晚太**了,古月的身體因為病痛的原因,向來就嬌弱。突然之間,怎麼可能承受得住他的粗野呢?
沐陽輕柔而規律地一下一下揉搓著古月的縴腰。由于古月身體的緣故,四年前他還專門去學習了按摩之術,為的就是古月太累之後,可以給她揉揉。
可以說,沐陽為了古月,也還是花了不少的心思,處處為古月考慮。當然,也是為了自己的福利嘛!
「你休想!」
古月怒,下次,這個男人還真是想得美。血淋淋的現實還擺在眼前呢,還下次,她的小腰還要不要了?
「月兒,我錯了,好不好?下次我一定輕點兒。」
听到古月氣鼓鼓的聲音,沐陽趕忙態度誠懇地主動承認錯誤。古月的小脾氣,擰著呢!要是今天沒有把這個小女人哄好,沒準兒古月真能幾天不讓沐陽上她的床。
「哼」
古月驕傲地哼了一聲,果斷扭頭,不再搭理沐陽。
男人,在床上的保證有哪一個是可以相信的?現在說得是信誓旦旦,可是一上了床,還不是只顧著自己爽快,估計之前的保證,早忘到九霄雲外了。
沐陽抬起古月的頭,讓她望著自己,然後說道︰「月兒,別住酒店了,和我回去沐加莊園好不好?」
沐家莊園,有太多他們的回憶,沉澱了他們太多美好的過去。沐陽希望古月能夠重新回到沐家莊園,做那里的女主人。
他孤獨得太久,沐家莊園也空寂得太久,他們都需要一個女人,去填補他們的空缺。
聞言,古月猶豫了良久,才開口說道︰「我可以考慮下嗎?」
雖然知道沐陽是臣臣的爹地,可是,要她這麼快就接受沐陽,搬進沐家莊園,她有些為難。
從前,她一個人,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可是現在有了臣臣,她不得不為他考慮。她這樣名不正言不順地跟著沐陽,別人會怎麼想他們母子?
況且,昨晚她和沐陽做/愛的時候,腦袋一陣一陣地抽痛,如針錐一般。雖不至于無法承受,可是她卻是明顯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