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沒事吧?」
慕大兩步走近沐夏,很是紳士地問道。
沐夏看著慕大,有片刻的愣神。
他是她見到過的男人中,最英俊瀟灑的,而且還難得的具有紳士風度。
「小姐,你沒事吧?」
看到沐夏沒有回答自己,慕大再一次出聲詢問。眼底,幾不可見地劃過一絲不耐煩,不過也是轉瞬即逝,並沒有沐夏說察覺。
沐夏低頭,難得羞紅著臉,溫柔地說道︰「沒,沒事。」
她居然看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到入神!
「謝謝你!」沐夏抬頭,有些羞澀地說道。看到慕大緊緊盯著她的目光,小臉兒,更加紅了。
慕大看著沐夏害羞的模樣,心中掠過陣陣冷笑︰如果不是為了古月,這樣的花痴,他根本看都不會看一眼!
然而,為了古月,他不得不忍。
「小姐,你家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成。」沐夏連連拒絕,他剛才救下她,她都已經很是感動了,怎麼能麻煩他再送自己回家呢?
雖然,她承認自己對這個陌生的男人很有好感!
慕大一把摟過沐夏的肩,不容拒絕地說道︰「我送你回去。」說完,就帶著沐夏向酒吧外走去。欲拒還迎的女人,他最是討厭!
沐夏感覺到慕大的強勢,沒有再出聲拒絕。乖順地任由著慕大摟著她,朝著門外走去。嘴角,還勾起一絲甜蜜的笑容。
因為被吸引,所以沐夏不知道,此刻慕大的強勢,不是擔心她會出事,而是透著深深地不耐煩。
只是,被愛情蒙蔽的雙眼,怎麼能夠看清事實呢?
躲在暗處一直看著注視著這邊的沐琪,雙手死死握緊。
真是便宜了沐夏這個賤人,如果她被威廉二公子糟蹋了,以後想要抬起頭做人,根本不可能。
不過剛才那個男人是誰?
外表英俊不說,看起來也很是不簡單。哼,小賤人,運氣怎麼就這麼好?
沐琪恨恨地想著,端起桌上的烈酒,然後一飲而盡。
◎◎◎
沐夏並沒有讓慕大將她送回自家的別墅,而是讓他送自己去附近的酒店。一路上,慕大並沒有對沐夏太過熱切。
一來沐夏的花痴讓慕大有些厭煩,二來慕大也擔心自己太主動了,會引起沐夏的猜忌。他是要得到沐夏,一是為了報復沐陽,二是為了利用沐夏,離間沐夏的父親沐凌晟和沐陽的關系。
只要沐凌晟倒戈支持沐安,沐陽想要在坐穩夜皇的位置,恐怕就難了!
「你進來喝杯水吧!」
酒店套房門口,沐夏對著慕大說道。
他救了自己,又送自己來酒店,請她進去喝杯水,是一定要的。否則,她心里過不去。
「不用了,你自己進去吧。」慕大假意拒絕。
他不能讓沐夏有一絲的懷疑,否則他四年的籌劃,就會功虧一簣。
見慕大轉身欲走,沐夏想也沒想地一把拉住慕大的手臂,開口道︰「哎,我只是想要謝謝你而已。」一時情急,沐夏並沒有注意這個動作的不妥。
慕大低頭,看著沐夏抓住自己的手。
他是不喜歡陌生人踫觸他的!
「對,對不起!」
沐夏連忙道歉,手,有些尷尬地縮了回來。
慕大的一閃而逝地厭惡,她感覺到了。
是她太失禮了吧!
「沒關系,我只是擔心你一個女孩子,孤男寡女,會被人說閑話。」
慕大安慰地拍了拍沐夏的肩膀,開口解釋道。
下一刻,沐夏抬起頭,漂亮地大眼楮注視著慕大,有些不確信地問道︰「真的嗎?」
她以為他是不喜歡她!
「當然是真的。」慕大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我就進去喝杯茶再走吧。」
慕大笑了笑,伸手摟過沐夏,抬步向房間里走去。然而,低頭頭被幸福迷惑的沐夏,沒有發覺慕大的笑意並未到達眼底。
房間里,沐夏泡了一杯清茶,遞給慕大說道︰「我不知道你喜歡和什麼,就自作主張地泡了一杯清茶,希望能合你的口味。」
晚上,咖啡和濃茶都不是絕佳的選擇,清茶正好,清清淡淡。
「謝謝」,慕大就過沐夏手中的杯子,端起輕嘗一口。
好茶!
沒想到這位豪門大小姐,茶藝還挺不錯。入口清涼,卻又齒齒留香。慕大抬頭,贊道︰「沒想到你如此年輕,居然挺懂茶道,好手藝!」
這句話,慕大是真心的,並不完全是為了俘獲沐夏的心。
聞言,沐夏甜甜一笑。
當年,沐凌晟說她心浮氣躁,命人教了她整整一年的茶道。沒想到今日竟能派上用場,得他一句夸贊。
沐夏的心,是甜的,雖然她還不明白,這一絲甜甜的味道,叫**情!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但多數時候,是沐夏在問,慕大在答。但是,兩人也算聊得愉快。慕大暗想,如果她不是沐陽的妹妹,如果沒有愛上古月,也許,他會愛上她也說不定。
只是,世界上沒有如果,故而,他們注定無緣,他永遠都不會愛上她!
「你怎麼了?」
看著沐夏臉上出現不正常的紅暈,慕大出聲問道。
沐夏的臉色,他一看就明白,她中藥了!
「我,我有點熱。」沐夏遲疑地說道。
剛才她只是感覺渾身無力,並沒有其他的癥狀,她以為就是軟骨散一類的東西。可是現在,她明顯感覺一股熱流在體內流竄。
這種感覺,很奇怪!
沐夏雖然長在開放的歐美,可是她的眼光極高,一般的男人,她是看不上眼的。所以,至今為止,她仍然是保持著完璧之身。
身體的空虛感,她是陌生的。
慕大靠近沐夏身邊,雙手搬過沐夏的身體,假裝焦急地問道︰「你怎麼了,臉為什麼這麼紅?」說著,還抬手模了模沐夏的額頭。
沐夏的身體一個激靈,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掉進水里幾近絕望的人,慕大就是她抓住的一個稻草。他的踫觸,讓她身體的不適有點點減輕,可是,她似乎渴望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