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他的性格,自己調戲的話對于骨子里有些傳統的杜草念來說,就好像給他灌了一桶冷水似的。
果然,杜草念冷峻的臉上,劍眉微微皺起。
她抬手,指月復撫過他的喉結,細細地摩挲,昂起頭,呼吸落在他下巴上,笑得魅惑︰「我呀,覺得人生在世,享樂為先,干嘛要愛一個人到死心塌地的地步呢?嘗試跟不同男人曖昧,自由挑選,這幾年看人也準了些。——杜先生,你下面那麼快就有反應了?」
身子被人突然拎起來,她來不及慘叫,就被他丟在了副駕駛座。
「喂!」
杜草念不理會她,發動了車,突然就加速,拐彎時,悍馬跟凶猛的虎似的,融入夜色中。
漆漆抓住車門扶手,身體貼著門,瞅著車窗外。
荒山野嶺?
「杜先生,你要是對我做什麼……」
「別說話。」
「憑什麼呀,我……」
突然的剎車,她沒綁好安全帶,整個人撞上前,即將磕上去之前另一股力道將她拉了回來。在杜草念試圖抱著她時,她先倉促地抬臂擋在面前。
「你想做什麼?」她冷聲質問。
「抬頭。」
「我不想听到你命令式的口吻!」
漆漆惱火地抬頭,卻覺眼前覆近了陰影,她還沒來得及說其他,就感覺嘴唇被咬住,他傾身,高大的身軀宛如屏障,將她囚在了座位上。
她的下巴被捏著,硬是昂起了腦袋,嘴唇被他吸吮輕咬,她張口反擊,不留情地咬他的唇,眼楮微微睜大,任由自己思緒飄遠,不去注意他眼底的柔情蜜意。
曾經他愛笑她是瘋狗,卻任由她咬,他手臂、肩膀甚至脖子,一次次留下她的牙印。
可現在,在這片不大的空間里,他制造出無形禁錮的空間,他們不再含情脈脈,不再小心翼翼,而是用一種近乎傷害的方法去咬去吻,沒有甜蜜可言,更多的是苦澀。
當舌頭舌忝到了微熱的液體時,杜草念身子僵住,眼里的動容在這一瞬凍結成冰霜。
「……對不起。」
漆漆只覺左耳一熱,他唇瓣貼在耳邊,近乎壓抑的呢喃著。
她沒反應,他的唇落在她額頭,朝下,吻過眼角,唇瓣翕動,為她吸去眼淚。
他動作小心,和初次親吻她時候一樣,睫毛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卻帶著一絲篤定的意味。
漆漆移開視線,涼涼道︰「杜先生,我們回不去的。」
「你還沒試過。」
「我不喜歡重蹈覆轍。」
「那就把我當成新歡。」
他的不依不撓讓漆漆惱火,她揮臂不留情地推開他,毒舌功爆發︰「你問下B市那些貴公子,哪個不知道我眼光挑剔啊,我最瞧不上那種面癱了,一點都不適合搞曖昧,還走痴情路線!」
杜草念板著臉盯著她.
TOT好想來肉戲(萌哥粉絲會PIA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