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頭舌忝著咬痕上的血珠,將給與她專屬的稱呼重復地喃著。
劉允焉張口,欲回頭咬他,卻覺長發被扯住,腦袋被迫地靠著他的肩頭,感受著他那雙銳敏的眼所流露出來的危險目光。
他的視線在黑暗里逡巡,爾後,鼻尖蹭著她的,感受著她的呼吸落在自己皮膚上,他喜愛這種交纏時彼此無法退卻的感覺。
「我的狐狸,你忘了昨晚在我身下乞求的場景了?還想重溫嗎?」
他松開扯著她烏發的手,改為揉搓她好看的下巴,牙齒輕咬著她的唇瓣,偶爾吮著她破皮的地方,因為那血腥味道,唇角揚起。
「劉允狄,你還有聯合會議要開,快滾。」
「取消了。」
允焉怔怔望著他就在咫尺的眼楮,此刻才埋怨起室內太過陰暗了,無法看清他眼中的情緒。
那是DY國際一年一度的全球聯合大會。
他作為劉氏集團的太子爺,向來不太參與劉家的股東會,可是對于自己親手建立的DY國際公司,始終都是親力親為的。
「專心些。」
短暫的恍惚在他話音剛落時,被打斷,而腿間忽而挺入早已挺立的***時,她擰緊了眉頭,忍住了申吟,雙手卻是忍不住地緊緊摳著浴缸邊緣。
還是如此,毫無尊嚴。
她緊閉著眼,任由他抱著自己,體內的「凶器」戳刺,最初仿佛是壓抑著怒火所以胡亂地來,巨大的物體令她微微腫疼的女敕肉發疼,即使死死咬著牙不出聲,眼角還是無法控制地滾下灼熱的淚。
「是不是將我想象成凌萌了,小D?」危險的語氣下,是愈加瘋狂的動作。
似乎是打算看她出丑,劉允狄之後每次都撞在了她的敏感點上,良久,允焉牙縫壓抑地擠出簡單卻悲痛的音節︰「別……啊……」
她無聲地翕動唇瓣,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牙齒被死死咬著,習慣性地不去迎合他,不想在他面前丟掉驕傲,而身下引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更像是精神上的恥辱,當隨同他一並進入高.潮時,她心底才會涌起難得的想要尋死的念頭。
「想說什麼?」他的滾燙還埋在她體內,仍舊發硬,好像隨時都會再次襲擊,只是他唇瓣咬著她耳垂時,說出的話那麼深情。
深情?
允焉嘲弄地勾起唇角,只怕是暫時藏起了爪子而已。
「噢,我只是在想,你的技術跟我玩過的美國人相比,簡直爛極了。」她微微側過頭,臉頰是薄汗,聲音因為歡潮還在而有些低迷的嘶啞,卻如最蠱惑人心的催情之藥,「在這種時刻,無需提到凌萌的,在我心中,他是唯一的,無人能夠相比的哥哥。而你,不過是伴而已。」
喉嚨被掐緊,失去呼吸的刺痛感在喉嚨里蔓延。
她想,這樣子也好。
「憑什麼只有他可以?」
他的聲音在這空間那麼突兀,爆吼,似慍怒的雄獅。
劉允焉唇角勾起,他看不清,卻知道仍是她往常那種淡漠而妖冶的笑容,她說︰「因為他是光,而你和我一樣可憐,陰暗、冷漠、變態。你愛我一分,我憎你一分,你害他一分,我恨你十分,如此而已。」
身體被重重拋回浴缸,濺起了水花。
「紅騎士公司建立的國際數據庫遲早會成為他國間諜的目標,不是被人搶到,就是我們,即使我不參與,你認為他也會一帆風順?」
劉允狄在她坐起來時,不顧她重重咳嗽的模樣,右手不留情地捏緊了她的臉頰。
若現在有光,她會見到,他眼底濃重的愛意和無言的懊悔。
只是,兩個適合黑暗的人,除了豎起矛,相互傷害外,都觸踫不到愛的薔薇。
感覺呼吸再次順暢時,劉允焉已經被他抱緊在懷里,背脊是他溫厚的手掌的輕撫。
他時常如此,每次她以為他怒極會將自己殺死時,卻忽而得到他的溫柔。
「這次我不參與了,我怎麼會給你機會幫助他呢?」
「你該知道的,我只允許你跟我站在一起,不論恨或愛,反正你逃不開。」
「而且,我不會讓你能夠擊敗劉家的,你帶著殺意活著也沒關系,我沒批準你死,你就不能。」
他每一句話,都似藤蔓,纏在了允焉心房。
她閉上眼,下巴無力地支在他肩頭,任由彼此肢體交纏。
許久,她才漠然道︰「劉允狄,我為你墮胎過的。」
擁著她的人身體一顫。
她接受過對呼吸頻率跟情緒關聯的培訓,感受到呼吸幾不可聞地加快時,她愉悅地勾起唇角︰
「——才怪。」
腰肢被緊箍,他含著她耳垂,舌頭在她耳里打轉,傲漠道︰「我怎麼會讓你有機會能掐死帶著劉家血統的人呢?……你還不配擁有我的孩子。」
「那最好。」
她無力地牽動嘴角,確定他不會傷害凌萌後,身體的倦意仿佛侵蝕過來。她微微動了動腦袋,幾乎是自己都不察覺地,面貼著他脖頸,涼唇輕蹭過他的喉結,倚靠在他肩膀上,閉眼入睡。
簡單的
依賴,卻令擁著她的男子許久未流露出笑意的臉龐有了難得的溫柔。
「你是我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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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為什麼他喜歡的是你呀?」顧詩諾拿著兩杯雞尾酒嘟囔,漆漆回來時,發現這未成年少女前面已經有好幾倍好濃度的雞尾酒了,她嘴角垮下去。
她過去︰「顧詩諾,你媽不在?」她在詩諾面前揮了揮手機。
…
提示︰Y對大萌的具體感情在前面重要番外ソY那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