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萌表情僵住,解紐扣的動作頓在那兒。
香腸?!
「為什麼要藏在那兒呀?」
漆漆軟綿綿的語調如同細雨拂面,他唇角再次溢滿了笑,將襯衫月兌了下來,忽而,襯衫在空氣里如飛燕劃空,罩在了她的頭頂。
「走開……」漆漆想把衣服扯下來,卻感覺自己被溫柔而力道霸道地抱了起來,耳後是那拉式窗戶關閉的脆響。
她拋開襯衫,她因為倦意和醉意而霧蒙蒙的雙眼對上了眼里埋著火焰的男子,漆漆擰眉,緩緩舉起雙手,揪著他的耳朵,扯動。
原本素淨清雅的臉龐染了妖嬈的紅暈,牙齒咬著下唇,朱唇如火,在他心里燒出了太多的渴望。
對她,他從來不是正人君子,薛謹以他們偶爾會笑他忍了27年沒吃掉倒也是能耐,實際是他怕她疼。抱在懷里都沒有多少重量的她,嬌小而柔軟,他捧著都怕融了。
「乖乖,我是誰?」
他抱著她去了床邊,腦袋埋在她的頸窩,嘴唇忍不住細細地啄。
「癢……」她晃蕩腦袋,伸手要扒開他的嘴巴,身體不安分地亂動,兩腿胡蹬,「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熱死了……」
「我開空調。」
「唔……你這里頂得我不舒服,走開走開……」漆漆低著頭,左臂在兩人之間揮動著。
她的手拂過凌萌抬頭的***,不自知,反而覺得好玩,咯咯笑。
「米小賤,你知不知道這叫做‘誘惑’?」
「好玩,好玩……」
凌萌微微眯起了眼,在她伸手要野蠻抓住自己那兒時,先將她放在了床上,看著她烏黑的長發在潔白的床單上如同潑開的墨水,還有一雙會說話的明眸流露出來的淚意和紅唇微啟時若現的舌頭。視線每掃過一寸,就感覺月復部的熾熱燃燒得愈加旺盛。
他左手去拿床頭櫃的空調遙控器,開好了便將之拋在角落地,雙臂仍舊撐在她的耳側,膝彎保持九十度也在她的腿側,居高臨下地用眼神描摹她的模樣。
曾經不知如何為愛情,對她,他是習慣性地陪伴,從她出生到而今,而那些被迫自己不去在乎的時光,源于守護兩家的秘密,也源于給她自己選擇的自由。他從來都知道,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也明白依賴不等同于愛,他明白,便也希望她也明白。
他知道她對于自己的感情開始講依賴和愛都牽在一起,如此過渡期,他卻是按捺不住了。
鐵四角和紅騎士幾位伙伴都說過他適合當幕後軍師,運籌帷幄,掀起風雨。他對將來之事的預料有天生的敏銳度。也是因此,感覺到現在的生活不過是暴風雨前的風平浪靜而已。
既是有了平靜,那就將難得的幸福握緊。
將你,完全鎖在我的世界。
「米小賤,你最初和最後的歸屬,只能是我。」
朦朧中,米漆漆听見了屬于凌萌的溫暖式聲音好像熱霧彌漫,在她耳里循環著。
感覺有人壓著自己,她下意識地扣著對方的肩膀,猛地翻身,騎在對方上面︰「我要在上面……」她手背擦了擦眼楮,看清了身下臉上帶著笑意的男人時,她身子壓在他身上,張口就對著他的下巴咬,也一塊笑。
「乖乖,你確定第一次就要掌握主動權?」
她一掌拍在他而堅實的上半身,嗯嗯了幾聲。
她烏黑的發絲滑過他的皮膚,那癢意,帶著濃烈不移的深情,鑽進了心里。
凌萌拍拍她腦袋︰「那你繼續。」
漆漆繼續點頭,身子下挪,下巴滑過她的胸膛、月復部,爾後……
「米。小。賤。」凌萌忍著立刻過去扒她衣服的沖動,盯著側著臉埋在她襠部不為所動,仿佛是睡著了的她。
她竟然無視小帳篷?
「米小賤。」他的手去推她腦袋。
漆漆想挪開,臉頰蹭動時好死不死地貼在了他灼熱的***上,像是感應到什麼,她徐徐睜開了雙眼,現在跟剛才帶著濃烈醉意時候相比,清醒得多,至少能辨認出眼前東西的具體形狀,就是腦子還沒跟上節拍而已。以至于……她忍不住伸出手,很好心地拉開拉鏈,想那東東出來呼吸空氣,而不是被悶在褲子里頭。
「乖,等一下就可以了。」她還很熱心地拍了幾下。
凌萌的喉結上下滾動,眼楮仿佛充血一樣,薄唇抿緊,雙手掐緊了枕頭,望著她一舉一動,渴求戰友她的想法滋長著,月復部的熱度和***的反應比任何時候都要劇烈。
他向來溫和自持,一些身材火爆的女人試圖***時,做出了更多誘人的舉動,他都能夠冷聲讓人離開,唯獨面前這人,一個眼神,之于他,都是最繾綣的催情劑。
「好大……」
漆漆瞪圓了眼,不停眨眼楮,對著某物來回掃視,腦子那慢下來的一拍好像回來了,她嘴角抽搐了一下。
蒼天的,她剛才做了什麼?
她幽幽閉上眼,撫著額頭,嘟囔︰「腦袋好疼,困死了……」身體默默地要朝著床邊滾去,這種時刻裝死是最好的辦法了。
我滾我滾……
/>「乖乖,挑起了火,就該滅了啊。」喑啞的嗓音就在她耳畔,腰肢被凌萌訓讀地攔截,大口大口的熱氣落在耳畔,之後是他近乎迅速地啃咬。
身子被翻轉,面朝著他,他的舌靈巧地挑弄她每一縷肌膚,呼吸比任何時候都火熱地纏在了一起,無法抽身。
衣褲被他月兌下來,拋在了床邊。冷意剛來,就覺得被他身子覆蓋,屬于他的溫度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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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說話了咩,鼓勵萌哥哥也好嘛~
第二更五點,三千字。(今天寫肉戲狀態不太好唉)
PS︰構思安笙清這妖孽的故事時,他+萌哥哥+一哥青春版時候的月復黑(&變態)的事兒是支撐我下去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