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混進劉家的人際網?」傅光挑挑眉頭,玩心大起。
「劉允狄會保允焉,這一點還是很清楚的,光哥你別沖動,被劉虞發現的話,你可能會成為變異人研究的實驗品,五髒六腑被摳出來,換上其他器官……」
「生殖器官也可能會改變,之後光哥就變成女人了,到時我給你找個男人?」
安笙清也附和著,和凌萌會心一笑,兩人優雅地踫杯,飲盡杯中酒液。若是找一個詞形容他們的神情,莫過于諱莫如深四個字。
「妖孽刺蝟跟月復黑狼的世界我不懂。」傅光晃著酒杯。
安笙清看著他一臉正義地樣子,呵了聲,在他喝酒前,又撈了一勺牛肉︰「是是是,把隔壁區幾個混黑的人玩得送進急救的始作俑者不是純良的光哥。」
「讓省內排名前五的商業間諜嚎哭著招供的人也不是你。」大萌補充。
「不對啊,那些人是一邊看著自己的斷手斷腳一邊招的。」
「真相帝。」凌萌將余下的牛肉也夾到了自己碗里。
傅光默默掩面,這就是分手的原因。
「萌哥哥?」
柔和的女音宛如夜鶯的吟唱,剛喚出聲,凌萌就率先起身,摔了筷子快步朝著沖過去,在她下樓前將她撈入自己懷里,替她將隨意攏在身上的薄被卷好,將她包得像木乃伊一樣才松了一口氣。
「牛肉,我要吃牛肉。」
漆漆從欄桿處探出腦袋,瞅著飯廳。
傅光視力絕好,發現寶藏似的嚷︰「臉上有咬痕!!哎喲,我還以為大萌三十歲都不會攻上三壘。」
她趕忙縮回去,藏在他懷里,雙臂環著他的腰,咬字清晰地回應︰「光哥哥,我怕你一輩子都沒女人要呀,你長得那麼攻受皆宜。」
安笙清拿著芝華士的手顫了一下,特意掃了一眼傅光,贊同地點點頭。
「妹子,哥已經在他們倆身邊美地位了,你留個面子給我唄,下次來我酒吧,隨便喝。」
「不過你瞧上去最好欺負啊。」
傅光默默去牆角蹲下來,畫圈圈,又好欺負,又沒了女朋友……
看著她明燦的笑,凌萌心里有復雜的情緒,就如同光芒愈甚,便將黑暗顯得愈加多,以至于不知之後,該是選擇哪一步。可是他一開始就要求自己,每一步都不能錯,無論如何都要將她帶離所有風暴,妥善護好。
所以,不能有差錯。
「你們先吃。」他將她橫腰抱起,這個動作讓被單有些月兌落,恰好露出了她脖頸到胸部之間的肌膚,柔白的膚縷上有一塊一塊紅痕或牙印,皆是他的杰作,亦如挑起曖昧的火舌,令他憶起昨晚繾綣的所有,難免月復部脹熱。
「報告凌先生,哀家不適應做劇烈運動。」
漆漆哪里沒發現他投向自己的眼神染了***之色,卻見他低下腦袋,嘴唇落在她耳朵上,聲音在耳蝸里宛若有曼妙的回音︰「乖乖,手或者嘴,都可以。」
她木訥地瞪大眼楮。
「嘖,效果不錯。」凌萌抱著她去她的房間,將她放在床邊後,轉身去衣櫃找了套運動裝,再回身走到她面前時,發現她視線幽然地瞅著自己的襠部,像是頑童發現什麼有趣的玩具一樣,他挑起她下巴,讓她跟自己直視︰「乖乖,你這是眼神的挑.逗。」
「那兒有點兒隆起來了。」
「所以說明我‘能力’絕佳,不好嗎?」大拇指的指月復壓著她的嘴唇,輕搓著,見她貝齒微啟,便忍不住地將拇指伸進去,攪動她小巧的舌頭,他聲音很輕,卻如深情浪潮,一字如一個海浪,將她數次打入他的愛情海里,「昨晚,我是這樣在乖乖的里面,繞了圈,前進,戳刺……」
漆漆︰「……」
凌萌微挑眉頭,勾起手指,劃過她唇上位置︰「你流鼻血了欸。」
完全就是幸災樂禍的調調。
感覺腦袋宛如火山噴發,在他含笑的眼神中,閉著眼,猛地一頭栽向凌萌,想將鼻血蹭在他的身上。當微熱的感覺刺激著臉龐時,她感覺腦袋被他定定地摁著,他嗓音有些低啞。
「乖乖,你故意的。」
她面朝著位置,恰好是他襠部位置。
「我……嗚……」張口才覺自己嘴巴對著的是凸起的位置,呼出的熱氣火上澆油一般令那一塊蘇醒,她尚未說多幾個字就感覺到隔著布料傳來的燙熱,以及那***顫動時在她嘴邊蹭過的軌跡。
她總算知道什麼是欲哭無淚了,身子後退想擺月兌這樣子曖昧的姿勢,腦袋卻被他摁著不能動。
「唔唔……難受……萌哥哥……」她悶悶地說。
他扶起她的手臂,手掌包裹著她的,挪到凸起位置,輕喃︰「幫我。」
漆漆轉著腦袋,時不時用哀怨的眼神瞪他,哼唧著,不表態。
「生氣了?」
「你不撐啊?」她瞟了一眼兩人覆在他襠部的手。
他躬,額頭抵著她的︰「先前忍了太多年,沒辦法。」
「那,那你轉過身去。」
「遵命,凌太太。」
漆漆手臂環過他的腿
側,在他的帶動下,雙手緩緩鑽入他褲子里,可還沒觸踫到,房門就猛地被撞開。
凌萌摁著她的手不讓她退縮,同時抬頭,眼神飆著寒光地盯著在門口表情由著急轉為委屈的傅光。
「李思寂跟男人跑了!!」
凌萌在漆漆試圖探出腦袋前反手摁住她肩膀了,再回頭時,笑得跟閻羅王一般︰「就因為這事你上來破壞我們夫妻恩愛,嗯?」還沒說完傅光就砰地砸上門了,他又一次扭過頭,依舊是平時那溫柔的笑顏︰「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