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鬧,竹馬跳 霸道

作者 ︰ 索妃愛

米漆漆感覺自己做了奇怪的夢,在夢里凌萌化身成了特工,將催眠性藥物噴到一方夜空,在敵方松懈時孤身進了他們領地,或拆卸槍.支或在槍口內注水,最後將昏睡中的人捆綁打包,他則是悠閑地坐在控制室里跟人說些什麼,背影孤傲。

仿佛,如何都觸不到……

月復部微痛的滋味令她渾噩地醒來,胡亂地咕嚕幾聲,想翻身卻想起來生理期來了,當即就不想動,兩手伸向兩邊。

右手剛觸及了一面布料,手腕就被捏著,在空中平移了五厘米後,落在某個小帳篷上,某人的右腿很自然地跨到她腿上,騰出來的右手則是探入她衣服里,落在小月復,輕撫著。

「還疼?」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好像忽然從她以為的高度跳落到自己身邊一樣,那種奇怪的失而復得感充溢在漆漆心頭,嬌小的身子螃蟹一樣平行走,貼近他懷抱時,腦袋一歪,笑得剛好露出兩顆門牙。

凌萌望著她,若有所思。

——「反壟斷是國際話題了,劉阿姨,何必令你們劉氏成為眾矢之的?」

——「凌萌,我不說廢話,你,或者薛謹以,至少有一個必須回來。M和X,只屬于你們。」

——「你秘密藏匿的代號者不夠?」

——「稀少的人才我永遠都缺。既然你知道我有未公開的代號者,我就直說吧,你可是他們好幾個人的假想敵。說不準,他們哪天會造訪你或者……米漆漆。」

——「他們願意賭,那就來吧。」

在控制室和劉虞的對話仍舊帶著刺一樣,相互都不退讓,他並不會將自己的籌碼暴露,所以沒有逞一時之快地將紅騎士在國內的信息覆蓋範圍說出,而且,越是不說,劉虞越欣賞,她向來覺得沖動者難成大事。

「怎麼不睜眼?」

「我怕是做夢嘛。」

「夢里這種立體感會有?」凌先生捏著她手腕的左手很故意地包著她的手,一塊探進褲子里。

熱度順著他四角褲的布料傳來。

「啊啊啊啊啊凌萌你又耍流氓!」漆漆想抽手出來,他隨她願,可瞧見漆漆兩腿跟烏龜翻殼後一樣在空中亂晃著的樣子,徹夜埋伏的緊張感頓時就消散了,眼里全部被她的動作佔滿。

探身過去,他手臂撐在她耳側,靜凝她,隨後,彎身,背脊勾勒而出流暢的線條。

「?」漆漆疑惑,視線隨著他微張的唇移動,旋即,四腳朝天僵在那兒。

他的唇落在她胸前,隔著布料,輕吮著。

衣服的那一點漸漸濡.濕,曖昧的液跡如渲染開的墨滴。

「萌哥哥,現在不行……」漆漆聲音已經軟得近似撒嬌。茱萸被他輕咬著,綻放起來,她難耐地雙手抱著他的腦袋,食指胡亂卷著他的頭發,卻因了他忽而猛吸的動作而微弓身子。

兩人皆要情動時木門驟然響起敲門聲,驚得漆漆趕緊拍他腦袋,嘶嘶地喊︰「有、有人。」

劉允狄略帶粗暴地喂了聲,而後神奇地將門一腳踹開,漆漆錯愕時已經被凌萌用被子包住身子,像只粽子被他抱在懷里。

「怎麼?」凌萌右手自然地撫著漆漆的月復部,投向劉家大少爺的目光略帶笑意。

「米漆漆,你過去我那兒。」

劉允狄眉頭緊蹙,那雙藍色的眼更像是幽暗之森的眼,沒人能看出是什麼心思。

「嗯?我、我怕!」

「你怕什麼?」

漆漆面對著凌萌嗚呼,劉家的人都可怕。

「允焉生理期來了?」

凌萌這一說,漆漆和劉允狄同時盯著他,異口同聲︰「你那麼清楚?!」前者是哀怨,後者是憤怒。

「乖乖,你拿幾包過去,允焉這個時候最不想見到他。」

漆漆想,肯定是他的語氣太多于沉重,不然她怎麼會直接裹著被子,屁顛顛地從了。

而剩下兩個男人的房間里,對峙的氣氛驟然升起。

凌萌和平日一樣,溫溫帶笑,見劉允狄沒打算說話,他自顧自地去洗漱。

「薛謹以是處事不驚,你卻是比誰都隱得深。」

「劉少,你吃著我的早餐還想談人生的話,外收費。」

「我母親的事我向來不願攙和,之後是敵是友誰知道?不過這幾天我和她都跟你們一起度假,條件是允升科技有限公司半個月內的安定。」

如果從利益的角度分析所有人的關系,他們每個人都被纏繞在一起,同生或共死。

水龍頭嘩嘩沖著毛巾,凌萌望著鏡中的自己,唇邊勾起幾不可聞的譏笑︰「你不插手劉虞的事,可你同母異父的弟弟的事業,你沒少打壓過。」

「安笙清對安笙澈的憎惡有少過嗎?另外說個實在話,我母親最初是看中你們四個好兄弟的,可安笙清那邊,將他視作跳梁小丑的人太多了,而傅光,家族涉及黑道事業,黑撞黑,我母親不至于那麼不理智。」

「告訴我,你母親涉及了黑道,對你有什麼好處?」

「無可奉告。」

凌萌淡笑。

而另一邊,漆漆進了劉允焉所在的

水上屋後,一走到床的位置,就被床下那堆奇怪道具給驚嚇出,奇形怪狀偏又帶著虐性,惹得她默默嘀咕「劉家的人好恐怖好恐怖」,掃視時發現沒見到劉允焉,她剛要喚,肩膀就被人從後面猛地拍了一下。

回頭,見到來人蒼白的面孔時,漆漆手中的衛生巾哆嗦地摔下去,兩腿發軟地後挪,嘴里的尖叫剛要 出來,劉允焉瞪著她說︰「敢叫我斃了你。」

漆漆關鍵時刻特別硬氣,立刻昂著脖子閉上嘴,眼楮瞪大了四下瞄。

她不懷疑這個瘋女人會不會隨身攜槍。

劉允焉身上穿著浴袍,側身走去沙發時,漆漆能見到她後脖子上深色的紅痕,一片又一片,一直延伸到了背脊。

她臉色微紅,撿起衛生巾過去時問她︰「那個……你是劉家經過法律程序領養的吧?」

允焉坐在沙發上,幾縷黑發落在浴袍內的高聳之間,她一笑,碧綠的眼微眯,美如白狐,甚至聲音都帶著高傲和冷冽︰「就算是親生的,只要劉允狄想要,有何不可?」

劉家人好恐怖!!

漆漆稍息立正,也不多說了,將衛生巾很正經地奉上去︰「那個,你用吧。」

劉允焉接過,瞧了一眼,丟在一邊︰「我不用這個牌子。」再瞧漆漆時,見她呲牙咧嘴,一副「你愛用不用哼呸」的不服氣模樣。心間堆積的陰雲忽然因而散了一些。

太干淨了,即使不願意承認,可就是這樣靜澈如水的女子,入了凌萌的心,或者,正是她的淨,能給他止息的靜。

不似自己。

心底的毒和恨隨時會泛濫成災一樣。

「童以諾回來了,你怕不怕?」

「我、我為什麼要怕!」漆漆抬眸,雙眼陡然亮起。

「表情心理學里,排除平時習慣,談話時舌忝嘴唇是緊張的表現之一。」

漆漆立刻縮回了舌頭,抿嘴不語。

「我不喜歡你和凌萌在一起,倒希望童以諾是凌太太,他為凌萌的付出和在乎令我覺得羞愧和敬佩。這些你之後會明白,多說反倒似挑撥。」

——你就是在挑撥呀。

漆漆月復誹。

劉允狄進來時,就見到身子嬌小的米漆漆好像做錯事的孩子在一邊同貴婦一樣的媽媽懺悔,而允焉表情蒼白,可碧眸中帶著輕淡的笑意,畫面有點奇特的暖調。他心里想著這時候需要一個爸爸,想著想著自己走過去了。

「再過來,我拿槍斃了我自己。」

允焉冷冷的聲音令他止住了腳步,他似是不屑地笑了聲,卻是突然大步過去,將她從沙發上拽起來,她卻也是將抱枕下的精巧小槍拿起來,上膛,右手掐住她脖子的時候槍口對著他太陽穴。

OMG!!!

漆漆下巴掉了幾分,呆呆地瞅著這驚悚的一幕,腿軟都不敢倒下去。

彼此不相讓的兩人對峙了一分鐘,沒有再動作,听到奇怪的聲音後同時看過去,不約而同︰「你哭什麼?」

「我、我怕走火嘛!」漆漆抽噎著,鼻涕也流了出來。

凌萌一過來就听到自己捧在心口的媳婦帶著哭腔的話,趕緊就過去了,可見到漆漆眼淚鼻涕融一塊內牛滿面的臉後,忍不住笑了出聲。

「嗚哇——你還笑,我大寶還沒生呢,要是不小心被斃了,你是不是想找那個童以諾生?」

听到這名字,凌萌微微愣住,旋即幽怨地瞅著允焉。

原本還盛氣凌人的她有些歉疚地別開頭,因為月復部的陣痛,臉色更是蒼白。

「凌萌你瞪我女人做什麼?」劉允狄好像忘了自己剛才的暴力舉動,手臂一緊,就將她扶入懷里,遮住了她,被對凌萌後自己扭頭挑釁。

「萌哥哥,他們剛才還要打起來呢!劉家人好恐怖嗚嗚……我們走……我還是怕會走火啊……」漆漆眼淚鼻涕都狂凌萌身上蹭。

她委屈時候伏在凌萌身上哭的模樣,好像一根帶線的針,穿入了允焉記憶里,引來難以言喻的疼感。

曾幾何時,自己也有所依有所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擁著自己的懷抱還是那麼強勢霸道,卻沒有帶來一絲一毫的暖意。

有時候,無所顧忌是最大的奢侈。

「我們不打了,去玩浮潛要不要?」她探出頭,問漆漆,語氣中帶著的溫和令劉允狄眸色柔和起來。見漆漆沒反應,劉允狄看過去,眼色凌厲,還帶著一絲羨慕嫉妒。

「可我們不是生理期麼……」漆漆被盯得難受,默默縮在凌萌懷抱里,露出澄澈的大眼楮,囁嚅著說。

「DY國際為女性生理期照常運動研發出來的高科技產品很多。」

听著劉允狄的話,凌萌眼含笑意地看了眼允焉,她睫毛微顫,目光有些躲閃。當即,他明了。作為代號者,但凡有任務就必須執行,劉虞關心的只有能不能完成而不是身體狀況如何,這像獅子的大少爺大概也是為此才有了研發的初衷罷。

「凌萌,你瞧夠沒?」

「對呀,你瞧夠沒。」漆漆也發現抱著自己的人望著的是允焉,張口對著他胸口咬,對準了他襯衫下的一顆朱砂點,借著他手臂的遮掩,將他剛才對待自己的如法炮制。

軟香在懷,凌萌提著她就要出去,跟房內兩人說了句︰「半小時後浮潛區見。」

迫切得跟師女乃要去趕特價大甩賣一樣。

「放開我。」允焉漠然道。

「昨晚我還沒用道具你就來月事了!」

「是啊,我來月事了,可是誰非要我拿嘴給他做啊?別欲求不滿的看我!你要滿足的話可以找其他女人!你劉大少玩的女人還少嗎?」允焉瞪他。

「在吃醋?」

「媽的,劉允狄!女人生理期不能發怒,你給我滾遠點!」

這邊戰聲雷雷,另一邊喘息未止。

窗簾被拉上,偶爾有一絲光透進來。

漆漆坐在浴缸邊,如雪瓷的肌膚漸漸映在男子熾熱的視線中,襯衫劃過肩頭,輕滑而下,女性美好的身體如同雕刻家精心雕成的作品,漸漸……屬于她的皎潔全部落在凌萌眼中.

昨天停電就出去了,寫小清子和思寂的故事太入神了,沒來得及更新,抱歉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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