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鬧,竹馬跳 據說,這叫獻.身

作者 ︰ 索妃愛

一雙丹鳳眼里流露出絲絲嫌惡,不過她卻在回頭跟管家點頭時收斂了情緒。起身,跟雲定和薛謹以歉意地笑︰「有事先走了,下次叫上大萌,咱們敘舊敘舊。」

出了包廂穿過走廊時,她冷聲問尾隨的人︰「他不是帶著那幾個肉球在普羅旺斯度假嗎?怎麼回來了?」

「童小姐,其實先生對你……」

「我沒興趣知道他對我是怎麼樣,我只要確定他貿然回來的原因。」以諾掃了旁邊這位從英國最悠久的管家家族聘請而來的人。

管家無聲地嘆息,恭敬答道︰「君先生查了你高中時期的所有事情,其中包括了凌先生和MYWORLD樂隊所有成員的。」

以諾臉色一僵,丹鳳眼微微眯起︰「是麼……那很好啊。他自卑了更好,別總是以為全天下就他自個兒是帝王。」

管家很淡定︰「童小姐,對于忠犬類,你更應該給他骨頭,而不是刺激。」

「沒給他刀,他該慶幸了。」

管家默默扶額。

而包廂內,薛謹以翻看著法醫報告書,神色孤涼。雲定站起來一掃就見到了帶血的肝髒,悠然地翻了下白眼,繼續擺放剛拿上來的國際象棋的棋局。

「變態,我倆獨處時,總有種陰涼的感覺。」

這也是實話,他一直是月復黑的人物,以優雅為掩飾,霸道和陰暗都藏匿得極深,而薛謹以要麼淡然寡言深不可測要麼嚴肅變態,更重要的是看透世事與人心的功夫與生俱。他倆就跟對弈的武林宗主,誰也不知彼此的底限。

謹以放下報告書,瞧著棋盤,發現白棋將黑棋的王攻擊並且不留反擊余地時,他淡笑︰「你還是喜歡直接擺‘王被照將’,也不真正地玩一盤。」

「我向來推崇迅速擒賊先擒王。」

「哦?」薛謹以斂眸,忽而抓著棋盤,輕易地就翻了過來,一時,玻璃之城的黑棋白棋跌落發出連續的脆響,還有些摔落在地上,他再抬頭時,神色有些肅穆,「可劉虞從來不是任何‘王’,她更像是輕易操縱棋局的手。」他晃了晃自己的手,再將棋盤翻回去,「毀滅還是創造,她說了算。」

「挺棘手的噢,祝你跟大萌好運。」

薛謹以拿起咖啡瓷杯,配合他撞杯︰「雲二,別忘了你也是紅騎士的股東之一,你們公司四大元老她約莫都模清了底細。」

「知道我們底細的話,更好,她會忌憚港島新五大家的勢力的。我和符漁老大一回港,她千軍萬馬也無法殺過來。倒是你和凌萌,誰讓你們當代號者時做了那麼多好事,我要是她也愛你們愛的深沉。」

瞧著面前優雅的男子幸災樂禍地擺弄棋盤,薛謹以扶了扶金絲眼鏡,淡聲道︰「你的咖啡里加了點特殊的東西,這五天會硬不起來。」

「那麼巧?我給你里面加的是讓你一個星期都……」雲定月復黑反擊語沒說完,猛地瞪大眼楮。

兩人對視一會兒,徐徐吐出︰

「靠!」

◆◆

凌萌夫婦回到家里時已經是夜晚了,一進別墅,米漆漆就熱情地區拿拖鞋,活像日本那些等待丈夫歸來的溫柔妻子,蹲在地上,笑眯眯地說︰「來,換拖鞋。」

不過……

「為什麼你是伺候這悶***,而不是作為你未婚夫的我?」凌萌站在門口,咬牙切齒問,盯著悠然穿好拖鞋後走進屋子隨意掃看的麥乾的目光帶著熊熊烈火。

「有朋自遠方來,好好招待乎。」

「他家就在西山區,跟我們中光區也就一小時車程,哪遠了?」

「那你是不是不打算進屋?」漆漆站在玄關,學他歪著頭的樣子。

凌萌抬起一只腿,晃蕩幾下。

「你腿抽筋?」

「我也要你蹲下幫我換鞋。」

凌萌剛說完一只拖鞋就甩了過來,成功避開後他幽怨瞪過去,卻見自己的小媳婦陪在某個「貴客」旁邊,哈腰點頭笑嘻嘻,還伸手掐了掐對方手臂,驚呼著「我竟然模到了前飛機師的手臂」。自家老婆對別人笑靨如花,凌先生不願意了,趕緊上去,很自然地以身格開他們倆,伸臂勾住了麥乾的脖子,笑得自帶春風︰「哥們,謝謝你幫我們夫妻開飛機,今晚不醉不休。」

隱含之意是︰朋友妻你敢欺,不灌醉你我就不是米小賤她男人。

麥乾戴著墨鏡的臉探向漆漆︰「他想灌死我,送急救洗胃的費用你們會給我吧。」

漆漆捧月復大笑,他果然還惦記著開飛機沒錢這件事呀。

「你是我女人,再伺候別人,今晚別想睡了。」凌萌兩手擰著她臉頰,見她睜大眼楮滿臉忠貞的表情,心情大好,將她抱到旋轉樓梯那兒︰「乖,去藏酒室拿幾瓶芝華士12年蘇格蘭威士忌來。MQ好這口。」

「好。」

漆漆上樓,去藏酒室前先回了自己房間,想看看放在陽台的仙人球和盆栽茉莉花怎麼樣了。

夜風微涼,夏末時外面花園還是有蟬鳴聲。

感覺一道光照在自己眼前時,她微微眯上眼。

「米漆漆?真的是你?!」

杜花澈?

>漆漆站起來,腦袋探出陽台,見到了站在圍牆外的女子時,揉了揉眼,不確定那頭發凌亂臉頰髒兮兮是不是花澈本尊。

「哎喲,我真是杜花澈!你快開後門給我進去,別驚動其他人,我從杜家老宅逃出來的,不想打草驚蛇。我去後門那兒等你!」

「好好,我先給凌萌送酒去。」

提著裝了五瓶酒的籃子下樓後,漆漆去了吧台那邊,一靠近就听見麥乾晃著高腳杯,望著杯內的液體說︰「按照我當年開飛機的報酬,再扣除了人情費用,你還欠我三萬五千四百元。」他回頭見到籃子里的威士忌後,很鎮定地扶了扶墨鏡,再瞧了一眼確定是真酒後,沖站在吧台里的凌萌微笑︰「既然你誠意那麼足,那點兒小錢我們也不計較了。另外,嫂子這種小學生型真不是我喜歡的款。」

「凌萌,你娶了一個小學生!!」漆漆將籃子重重地放在吧台上,發現某人還在那兒一邊切水果一邊笑得春風得意,她吼︰「我要嚴格執行未成年人保護法,以後,你,別想對我胡作非為了!」

她悶悶地走回樓梯那兒,恍然想起來要去後花園,立刻折返,一回頭就撞在了熟悉的懷抱上,身子被對方抱著,緊緊地,下巴被挑起,他技術精湛地伸舌挑弄她的唇,鑽進去,掃過她牙床。

「喂……麥乾在……」

「這里看不見,何況他有酒萬事足,主動戴上耳機品酒了。」

腰肢一緊,他已經抱著她起來,旋轉。

漆漆背脊抵在了牆面,他一只腿插在她兩腿之間,一手捏著她下巴,另一手扣著漆漆的手腕,舉過頭頂,再次攫住她的唇。

酒香在唇舌相纏時傳遞,漆漆眼楮泛起了沉醉的水霧,看在他眼里,似湖水粼粼,而他願意沉溺其中。他閉上眼時,捏著她下巴的手順著她脖子下挪,移到她腰後,鑽進衣服內,指月復在她後腰的凹出摩挲著,曖昧之意明顯,恍若在提醒她什麼。

想起他曾經舌忝過這兒,漆漆耳根子冒紅,怕他在這兒做什麼,她伸手想去推開他,余光卻發現杜花澈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內屋,正在大廳警惕地走著,發現在樓梯角落熱吻的他們時,花澈干淨作出了「噓」的動作,掃視了旁邊後,指著衛生間的位置,又指了指樓上。

花澈顯然也發現了坐在吧台的人,發現那人戴著耳機閉眼沉醉其中,心里松了一口氣,躡手躡腳進了樓梯四步處的衛生間躲避,輕聲掩上門,耳朵貼著門縫想听動靜,心里祈求漆漆讀懂了自己的意思,听到那不息的低喘時,她點了點頭,有希望!

「萌哥哥,你別……嗯……」漆漆抬著頭,媚眼如絲,雙手無力地扯著凌萌的脖子,「我明天要去出版社,脖子不能有痕跡……」

話音剛落就听到某人很故意的嘖聲。

「你混蛋……」

「還有更混蛋的。要不要?」他輕舌忝她唇線。

漆漆眼神游離︰「你別貼著我行不行呀?我剛說不給你吃肉……收起你的凶器,流氓……喂……」

身子被抱起來,漆漆發現他想去衛生間,立刻就勾著他脖子,咬著他的唇英勇獻身一般昂起頭︰「去雜物房,那兒比較暗……」.

明天多更,情節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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