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鬧,竹馬跳 以溫柔,以愛(咳咳……)

作者 ︰ 索妃愛

日光從地下室的聯排窗戶透進來,飛塵微揚。

「他和一哥都是遠瞻性很強的人,可他不像一哥那樣子萬事看透卻不會點明,他覺得對他在乎的人不好了就會立刻表明立場,撤離得比誰都迅速。」童以諾娓娓道來,悲傷爬上臉龐︰「可那個時候我才是他女朋友,但我知道他口中提到的‘她’不是我……」

漆漆拿出那本凌萌創作的樂譜,自己看不懂那些音符會組成如何的樂曲,只是簡單地看歌名和歌詞,觸及紙張上的瘋狂字眼時,她翻動的動作緩了下來,合上時,輕聲說︰「好像都是別人告訴我他有多在乎我,可他很多事都不願我知道,甚至選擇沉默,可我也嫉妒能夠和他並肩作戰的你和劉允焉啊……」

「所以你是在鬧別扭離家出走?」

「……」漆漆眼神遲疑,見童以諾有一絲竊喜,她不情願了,哼了聲︰「不是。」

「幼稚。」

「你是我情敵……」

「被你認為是情敵,降低我的檔次。」

漆漆上前一步︰「你……」柳眉倒豎,似乎懂得什麼,「所以說你每次在凌萌面前假裝對我多麼好就是演給他看的!現在原形畢露了。」

「你……」

「你什麼?欲言又止的?」

童以諾斂眸,想起了自己和允焉的約定,自知有些事不該透露太多,擺手︰「你在這,我呼吸不太順暢,該知道的知道了,你可以離開了吧?」

漆漆抱著那本樂譜,沒有惱怒,澄淨的眼里有了一絲困惑︰

「如果我去劉家……」

「你想凌萌發瘋嗎?」童以諾惱怒地將圓桌上的幾本書掃掉,動怒到臉部有些扭曲,「只要到了劉家公開的海邊別墅區,你想知道他要花費更多的代價,幼稚鬼,你給我長點心。」

漆漆突然笑了,壞壞的︰「我在這,你呼吸不順暢是不?」

她蹦悠著坐在童以諾對面,靠著沙發背閉目養神。

「幼稚。」話是如此說,以諾隨意盯著她,右手則是熟悉地拿起手機,給快速撥號的第一位發了信息。

——到地下室,你心肝寶貝在這。

即使很不情願,可如何能夠自欺呢?對著這個稚氣地將自己也視作情敵,多年不變地喊自己「天山童姥」,故意要氣自己,卻能在自己面前安然入睡的丫頭,她的心都被一種無名的信任給溫暖了,何況是陪伴這丫頭那麼多年的他。

無法否認,就是有那些活在無辜和晴朗的人兒,他們的靜澈是這愈加渾濁的世界的稀有,以至于,再渾濁都覺得,不該讓一些爪牙,伸向她。

◆◆

漆漆從安穩的懷抱醒來時,首先對上的是車窗外湛藍的天空。身子因為在車上的緣故微微搖晃,意識到自己身處的地點時,她睜大惺忪睡眼,這回看清了某個熟悉的下巴弧度,透過光,還能見到一些剛冒出來的胡茬和濃密如扇的睫毛。

心知是童以諾呼叫他來的,難免有些奇怪,莫非天山童姥放棄了?按照常理也應該跟初戀情人耳鬢廝磨你儂我儂一番,然後自己醒過來剛好跟狗血言情一樣抓奸,想著想著,漆漆入戲了,翹起蘭花指,嬌柔狀扶額︰「你們竟然瞞著我破鏡重圓,你們,啊——你們——」說著開始吐血狀。

「我剛閉上眼小憩,你就自導自演了一出?」

某人低頭,唇落在耳壁,溫溫的,其中融著的笑更似在耳蝸里打轉兒,惹得漆漆縮開腦袋,別開臉不瞧他。

「還生氣?」

「我要下車。你……別亂來!」

左耳後方被他用舌頭舌忝過,循著輪廓,留下溫熱曖昧的觸感,敏感帶受到刺激,漆漆聲音也虛了些,發現他仗著將她抱在懷里繼續胡作非為,她擰動身子,寧可從他腿上滾出去。

商務車空間很大,她一只腿已經伸向了對面的長座位了,腳尖剛要踫到,慘叫出來,發現真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氣得掄起拳頭對著他放在自己腿間的手開始錘,礙于怕開車的司機听見,只要將委屈憋在喉嚨,用武力解決。

凌萌靜靜望著她,比起她的激動,他平和得好像無法泛起漣漪的湖。

「我替你洗了澡,我們才出發。」

漆漆這才想起來怪不得他左手放在自己腿間時那麼貼切就感受到了,原來的運動裝被換成了連衣裙,他手輕易一撩就可以了。

難不成換這衣服還是想他自己方便一些?

漆漆瞪他,想到這就委屈了,眼里帶著霧氣。

什麼都不告訴自己,還愛吃她豆腐,溫柔個屁,就是一個流氓!

凌萌低頭,涼唇落在她左眼眼睫毛上,漆漆下意識閉上眼,他的唇就落在了眼瞼帶著一小顆淚痣的位置,輕聲如喃︰「乖乖,這兒都有淚痣了,讓你難過,對不起。」

像是厭倦了一種狀態一樣,棄械投降,以溫柔,以愛。

他近乎懺悔的言語好像撥片踫弦,將漆漆哭點給震了出來,反而流出眼淚了。

「凌萌,你又這樣子,問題癥結還沒解決呢,只會認錯,我想解決問題嘛……嗚……你吸我眼淚就算了,手不要亂動啦,混蛋……」

>「下個月,我陪你去找劉虞。」

漆漆不哭了,似是愣住,不明他怎麼會突然這樣說。

「我在你房間找到劉虞寫的卡片。」

感覺眼楮上的輕微重量沒了,漆漆睜開眼,想問他童夭怎麼會跟劉家扯上關系,他卻好像知道她會問一樣,唇覆上她的時,低聲念了句「吻完再說」。

事實證明,這個「完」是沒可能的。

車窗打上去,留了三四厘米的縫隙,漆漆被吻得腦袋缺氧時,凌萌讓司機打下了隔音擋板,一時,車後變成了兩人獨處的空間,她被他抱起來,雙腿分岔地坐在他腿上,因為他手掌在自己腿間流連,身子朝後縮。他的手臂抵在她脖子和後腦勺,在她呼吸剛順暢一些時候又吻了過來,漆漆的舌頭還沒有些酥麻,微眯著眼楮懶懶地望著他咫尺的臉龐。當他手指探入自己白色內褲里時,帶著薄繭的指月復擦過里面嬌女敕的邊緣。

「嗚……」漆漆手肘撐在他肩頭,後蹭想躲開,他手臂下滑,壓在她背脊,讓她傾向于自己,而始終流連在小褲褲里的手指忽然鑽入了已經帶著些許熱液的花瓣里。

他的唇點著她的︰「這兒想我了。」說話時,那根手指已經緩緩進入了,引起她綿軟的低吟。

「乖……」這回他似是有些迫切,讓她拉下自己褲鏈時,一手托起她的臀,扯下最後的布料障礙。當他挺進的時候,漆漆雙腳繃緊,渙散的目光瞥過松垮掛在右腳腕的小褲褲、自己被撩起到腰上的裙子和凌萌未曾散亂的服裝,視覺上的差異帶來了異樣的刺激,下方柔軟忍不住收縮。

他咬著她左耳耳垂,輕扯微舌忝︰「待會兒再榨干我,乖乖,放松一些,讓我進去。」

她身材本就嬌小,柔軟而緊致,沒有完全濕潤就突入,可能會令她受傷。想到此,他的手繼續在她花瓣外輕拂,捻起了外邊的小凸粒,摩擦。

感覺她的熱流浸濕自己的昂揚,他輕喃︰「乖乖好敏感。」

漆漆還沒說話,感覺身下又有異物闖進去,忍不住低頭,發現他加了一根手指,不免羞赧︰「你,你別……」

「再擴一下。」安慰她時,他的唇輕輕吻上她的,耐心地將她的舌頭引出來。知道他的手指和物什都在自己體內,漆漆無力地勾著他的脖子,眼皮微垂,眼里泛起了欲求的淚光。兩人唇瓣分開間,幾乎是沒有意識地,她勾起舌頭,和他的纏卷、分開、纏卷,分開時,唾液在空中拉扯出曖昧的銀絲,旋即,因為又一次的纏吻,而消失在彼此的唇舌間。

當他的物什在自己體內真正蘇醒時,漆漆在恍惚地知道他之前為何要加手指。實在……太脹了……

先前固執地騎在他身上,指責他時進行的**,他根本沒有喚醒多少欲求,此時此刻,才是真正的因愛而愛。

車內染了情與欲的味道,彼此沉淪。

「慢、慢點……」

「出來,還要幾次?」

「嗚——那里,不,嗚……」

兩人身體緊緊纏抱,他的灼熱一次次埋在自己體內,引起近乎痙.攣的快.感。

白裙已經被月兌去丟在了對面的車座,內衣內褲被甩去了車門邊,他的衣服也被丟開了,漆漆被壓在座位下時,迷迷糊糊意識到這輛商務車後面還有床,他覆上來的時候,她聲音軟糯地問︰「哥哥,你這輛車是為了這個買的嗎?」

耳邊是他的笑,寵溺而溫煦︰「你這樣問,下次見到這的時候,確定不會……想要我?」後面三個字問出時,身子已然挺動,頂端直直頂到她體內某個粗點,引起她嬌.喘連連。

漆漆掙開泛著熱淚的眼,透過淚霧凝視他帶著薄汗的俊顏,放在他背脊的手能夠感受到他一次次進攻時候背部肌肉的堅韌度,甚至肚子也能感覺到他的月復肌,有些汗順著他胸膛滑落,在健康的膚色流下淺痕,再是在他朱砂邊墜落,好看得想要拿放大鏡觀察每一個細節。

這個從出生開始就認識的男子,比她想象中還要有魅力。

她的雙手上挪,捧著他臉頰,凌萌知她在看自己,深邃的眸對上她的,物什還在噴/射滾燙的濁液,平時溫和的聲音還是帶著一絲粗喘和低啞︰「有話對我說?嗯?」最後的詢問伴隨著他腦袋微昂的動作,物什還在她身體里顫動,再次感覺她縮緊而帶來致命的快意。他壓下去,將她抱著翻身,讓她躺在自己上面,發現她現在只要一被移動就會下意識地絞緊花瓣,他忍不住輕喃︰「小妖精……」

「你說這回,會不會有寶寶呀?」

幾乎是不敢相信她會如此問,凌萌眼楮睜大,有些傻愣住了。

「喂,你……」漆漆抗議還沒說完他的唇又湊過來了,啄木鳥似的連續地來了幾回。

「大寶叫凌艾其,好不好?」

漆漆腦袋還暈乎乎的︰「為什麼呀?」

「二寶艾見,三寶是艾乖。」

「喂喂,我不是母豬!而且這些名字好怪,而且一听都是兒子,我不要,生個女兒也好……」

知道她還沒想到是名字的意思,凌萌也不著急地解釋,抱著她︰「好好好。」

須臾,漆漆猛地抬頭︰「等下!你在這兒的話,呆呆和雪莉怎麼辦?」

「讓小清子幫忙看著了。」

「你確定他不會氣得把兩個孩子踹到天花板?你……流氓!你,你還要?別亂動嗚……」

「為了大寶降臨地球,我們還要努力。」

「等下,我們到底去哪兒?」

「給你求婚禮物的地方。」

纏綿的呻.吟和粗喘再次在空間里延續。

而跟他們保持二十米車距的銀色跑車,沒人知道它一路都在尾隨。

與此同時,B市某公寓里,安笙清仰天欲淚,深呼吸平穩情緒後看向大廳將他屋里諸種高科技摧毀的兩個小鬼。

「祖宗們,機器狗不吃馬桶刷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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