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里最近比較太平,糖糖整天拿著個彩繪的杯子坐在辦公桌前發呆。
「糖糖,有任務。」糖糖正發著白日夢,慕言敲了敲她的桌子。
「出什麼事了?」一听說終于有任務了,糖糖兩眼冒光的看著慕言,抓了他的衣角,「又有殺人案啦?」
「你怎麼不盼著點好的。」慕言笑了笑,點了點她的額頭。
「那是什麼。」
「你跟著我來就對了。」連續幾天都看到糖糖沒精打采的樣子,慕言有些心疼了,雖然內心更加氣憤楚南望做出的事,但是最近幾天的相安無事也讓他覺得就這樣兩邊放手也是好的。
糖糖跟著慕言上了車,不死心的繼續追問,「到底是什麼事啊。」
慕言仔細的幫糖糖系好安全帶,「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慕言很少玩這種故弄玄虛,偶一為之還真把糖糖的好奇心勾了出來。
已經快要到下班的時候,太陽西斜,昏黃了半邊天,和風送暖,糖糖開了窗,一頭秀發在夕陽的映襯下好像有了生命一樣舞動著。
慕言偏頭去看倒車鏡,視線卻集中在了糖糖身上。
月兌去了制服,糖糖穿了件長袖的紗質上衣,純白的顏色將她一張俏臉點綴的完美無瑕,墨色的瞳更是漆染一般,長睫在臉上映出一彎倒影,小巧的唇是嬌女敕的淡粉色,飽飽的滿是水一樣的柔軟。
是一條齊膝的素色短裙,她的腿修長白皙,根本不需要高跟鞋來凸顯,穿著一雙同樣素色的帆布鞋反而更顯得精致。
這樣的糖糖看起來就像是不諳世事的女圭女圭一樣純真,可是當那空濛的眼神中落入陽光金燦燦的余暉,瞬間點亮一樣,又是別樣的風情萬種。
慕言無聲的苦笑,看來自己是越陷越深了。
車子開了四十分鐘才終于停了下來,糖糖有些昏昏欲睡,往外張望了一下,回頭問慕言。
「這是什麼地方啊。」看起來怪模怪樣的,虧了是慕言帶自己來,如果是楚南望,那一定是捏著壞要把自己賣了。
糖糖愣了一下,為什麼總是會想到這個楚南望。
「以前有個大老板想要在這里給自己早逝的女兒修個游樂場,可是修到一半,他落魄了,這個項目也就擱淺了。」
糖糖點了點頭,扶著車門看眼前這兩棵巨大的樹木一樣的拱門,「怎麼修的陰森森的。」
「她女兒從小學畫畫,可能是因為很小就得病的關系,所以畫出來的東西都比較另類,這里面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參考了她女兒的畫。」慕言將車門關好,點燃了一根香煙。
「你不是戒掉了嗎?」糖糖幾步來到慕言的面前,伸手從他口中奪下那根煙來。
「就抽這一根。」慕言很少有這樣孩子氣的時候,他拉著糖糖不讓她跑遠,伸手去夠被糖糖舉的高高的那只煙。
「說不許抽,就不許抽。」糖糖跳著腳,掙月兌開慕言,卻被他一下子將自己的手捉住,「說話不算數,說話不算數。」手緊緊的被握在慕言溫熱的手中,糖糖絲毫沒察覺出慕言的眼神中隱隱約約的熾熱,她的全部注意力只集中在那根煙上,見自己的力氣佔了下風,糖糖眼波一轉,將那根煙一下子攥進掌中,見慕言一愣,這才掙月兌開,站在旁邊哈哈大笑起來。
慕言怔怔的看著糖糖,夕陽的余暉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絲金線一樣的邊來,清透純潔的猶如一個天使,顯得他剛剛萌動的**是那樣的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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