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將糖糖的雙手緊緊的箍在她的頭頂,楚南望用另一只手輕輕的緩慢的踫觸著糖糖光潔的額頭,挺翹的鼻,豐腴的唇瓣,小巧的下巴,一路延伸下去。
「楚南望,你不許動,我代表政府我槍斃了你!」糖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想要將楚南望的手指從自己的身上挪開。
糖糖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麼一扭不打緊,本來穿著的衣服就已經被楚南望拉斷了扣,現在那小小的上衣全部縮成一團被她壓在了身後,粉紅色可愛的內衣完全暴露了出來。
「糖糖,糖糖。」楚南望喃喃叫著糖糖的名字,輕輕的將冰冷的唇壓在糖糖的鎖骨上,一路向下,向下。
「楚南望!」糖糖火了,她想要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酒鬼推開,可是畢竟身單力薄,要想推拒楚南望全部的力道還是沒辦法。
「楚南望,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個壞蛋,你怎麼可以這樣?」感覺到身前一涼,糖糖的兩行清淚也隨著春光流落下來,像是蓓蕾上的露珠一樣,順著她的臉頰流向頸窩。
瘋狂中的楚南望直到將咸咸的眼淚噙在口中才發現了糖糖的不對,抬頭再看,只看到糖糖那雙明媚的眼楮已經沒了焦距,她的呼吸清淺而平緩,楚南望一下子從瘋狂中清醒過啦。
「糖糖,對不起。」將身上的外套月兌下來蓋在了糖糖的身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糖糖只是哭也不說話,楚南望半跪在床前,執起糖糖的手,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但是糖糖卻始終沒有回應。
因為剛才的過激行為,楚南望的袖口已經被鮮血染紅,他狼狽的靠坐在床邊,抬著頭看窗外那一輪明亮的月亮。
月亮竟然能圓成這樣,亮成這樣,楚南望不覺得有些看痴了。
他看見糖糖和慕言出去了,他以為自己可以平靜的回到病房,就像自己什麼也沒看到,就像自己從來沒有沖動著去找糖糖一樣,可是他卻無法忍受這樣的清醒。
本能的開車去了酒吧,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辛辣的液體倒進了自己的喉嚨,直到後來一切都麻木了,對糖糖復雜的情感只簡化成了想見她,他才跌跌撞撞的來到糖糖家的門前。
可是他卻又一次看到糖糖從慕言的車子里下來。
如果她是屬于另一個男人的,為什麼老天爺還要將她放在自己的生命中。
如果自己的路途中從來都沒有見過糖糖,他也不會像今天這樣的痛苦。
一種無法獲得又無法割舍的痛苦。
在見到糖糖的那一刻,一切的痛苦都變成了強烈的佔有欲,他要定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她不屬于任何別的人,她是注定了要屬于自己的。
一次又一次,傷害著她。
楚南望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頭。
「你流血了。」大概坐到快要石化了,楚南望忽然听到糖糖輕輕的說出這樣的話,他猛的抬頭,眼楮里沉澱的情感被糖糖的一句話激起了波瀾,混沌一片。
「沒關系。」已經不知道疼了,心已經空到不可能容納進任何的感覺,楚南望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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