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印象中有沒有這樣的人,想對付糖糖的人?」慕言想到的除了楊果兒好像沒有別人了,可是楊果兒只是一個學生,先不說她有沒有那個心思,就說能去雨林天堂放火對她來說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楚南望冷冷的搖了搖頭,如果真是羅景恬做的,他不希望這里面還有警察的介入,這個仇,他必須親手去報。
「看來我們的調查要轉換一下方向了,我去看看惜艾怎麼樣。」
「慕言!」
慕言回過頭有些詫異的看著一臉嚴肅的楚南望,「什麼事?」
「我能拜托你一件事麼?」
「什麼事?」
「照顧好糖糖,我相信你一定會保護她周全。」
「你要干什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你?你不會是想去找那個人查吧。」
楚南望搖了搖頭不再說話,扭頭離開了醫院。
出了醫院,李井浩已經等在門口。
上了車之後楚南望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媽,羅景恬走了嗎?」
「這孩子,怎麼劈頭蓋臉就這麼問呢?」
「媽,我有急事。」
「早就走了啊。」
洛晴才說完,楚南望就掛斷了電話。其實就算羅景恬沒有回來也不能證明就不是她做的,楚南望是知道的,到了他這個地位,有很多事是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的。
楚南望撥了好幾次羅景恬的電話,可是卻沒有人應答,他想了想,傳了一通短信過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真的是你,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羅景恬此時正窩在自己在丹麥的小公寓里,剛掛斷了電話心中憋悶。
有沒有搞錯,一次弄砸兩次弄砸,他到底還能不能做對一件事。
放把火而已,還能燒錯人!
羅景恬知道如果糖糖死了,楚南望第一個不放過的人肯定就是自己,所以她從最開始知道糖糖的出現時就已經做好了鋪墊。
目標就是惜艾,真到了必要的時候,就以攻擊惜艾為掩護除掉糖糖,別人還會以為糖糖是做了惜艾的替死鬼。這樣無論如何都和自己無關。
結果機關算計,差點讓惜艾做了糖糖的替死鬼。
該死的,那個引蛇出洞的電話一定是後患,楚南望可能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正想著,楚南望那邊的短信就到了。
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句話還是看的羅景恬一身的冷汗,她當然知道楚南望的為人,惹急了他,自己就真的會引來殺身之禍了。
想也不想的打通了一個電話,還沒等那邊應答已經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現場到底留沒留下什麼線索?」
「沒有你個鬼,你還能不能辦成一件事,我養你是干什麼的,你是豬嗎?交代你的事情哪件你能辦好?」
「我不管,反正你現在立刻離開那里,躲到美國去,沒有我的允許不需回國。」
「我警告你,你嘴給我緊一點,要是走漏了風聲,我死也拉你當墊背的。」
羅景恬氣急敗壞的摔了電話,她知道現在楚南望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她做的,還是不要被他抓到證據的好。
想了想,還是先演好戲再說。
「喂?是望嗎?」听著電話里的羅景恬溫柔的聲線實在是想不出她是會做出那樣喪心病狂的人。
「羅景恬,你最好給我說實話。」楚南望牙咬切齒,他此刻已經對羅景恬恨之入骨。
「我到底要說什麼實話啊,你沒頭沒尾的拿出這一句來!」沒想到羅景恬搶了先機連哭帶喊道︰「你們一個個都欺負我,洛晴阿姨還說我現在還不適合結婚把我趕出來了,去找你你還不要我,我現在都回丹麥了,你還想怎麼樣,還想怎麼樣?」
楚南望愣了一下,他媽還沒有跟他說過羅景恬的事,難道說她已經當面拒絕過她了?
「你現在還威脅我,你能把我怎麼樣,你來殺死我好了,反正我現在也是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羅景恬,你不要給我演戲。」
「楚南望我告訴你,我是想嫁給你沒錯,但是你還沒有本事讓我愛你愛的死心塌地的,你憑什麼一次兩次的欺負我,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未婚妻,就算不是你未婚妻好歹也是兒時的玩伴,你竟然說出那樣的話來,你想怎樣,你想要我的命?來啊你來啊,我現在就把我爸爸媽媽和你爸爸媽媽都叫來,讓他們看著你弄死我!」
羅景恬吼完馬上掛斷了電話,長吁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的這場戲演的夠不夠,不過楚南望一定是被唬住了是真的。
既然已經被他懷疑到了自己,那對付糖糖的事看來需要暫緩了。
那個該死的家伙,她原本也沒有想過要糖糖的命,只是燒一燒她的臉蛋,讓她還敢和自己搶男人,沒想到自己一個沒照顧到,竟然弄出這麼大的事情來。
羅景恬想了想,看來還是要動用楚南望的媽媽才好,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的兒子不要她這個千金大小姐而去和一個小警察談戀愛,大概他楚南望和糖糖的好日子也算是過到頭了。
羅景恬想著,還是要找個好時機。
楚南望當然不會被羅景恬那一番吼給弄亂了方寸,說是她說的,信不信卻由他。
馬上找到了那兩個自己的私人偵探,這件事情看來要比想象的容易調查,畢竟警察那方面取得的線索他也可以得到第一手的資料,再配合上另外的一些途徑,找到真正放火的人應該不成問題。
到時候如果牽扯到羅景恬……
楚南望眯了眯眼楮,表情是糖糖從來沒有見過的冷酷無情。
交代好了這些事已經是過去了兩個多小時了,楚南望覺得還是把糖糖接到自己的家中比較保險,而且他也決定除了糖糖在警察局的時間,他要二十四小時的陪在她的身邊。
回到醫院楚南望就傻眼了。
本來受傷昏迷的惜艾叉著腰站在床上……站在床上?
而旁邊是一臉緊張和無奈的何然。
糖糖呢?和慕言一起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人大表演。
不是吧,這是怎麼回事?